“夭紅,你怎麼在這。”朱朱一出暢春園正遇上急來的夭紅。
“快走”夭紅拉著朱朱就閃。
“出了什麼事了,這可不是去王府的方向呢。”朱朱疑惑道。
“嶽興阿現(xiàn)在在佟府呢,他和幾個堂兄弟壞了隆科多的事,現(xiàn)在隆科多要對他們執(zhí)行家法呢。”
夭紅也是在老八這邊得知的,佟府的死士沒有派出去而被嶽興阿下藥了,這事隆科多自然報給了老八,在老八的和四兒、玉柱的添油加醋之下,隆科多便召開家族會議,對嶽興阿幾個執(zhí)行家法。
“什麼?對嶽興阿執(zhí)行家法。”朱朱心裡一驚,反過來拉著夭紅就跑,雖然她不是真的佟朱朱,可嶽興阿對她還不錯也,她怎麼能讓嶽興阿被隆科多那壞人欺負了去。
朱朱去救場,夭紅自然跟著,畢竟朱朱不能明著來,她是可以的,免得嶽興阿和朱朱暗裡被欺負了。
“朱朱格格,這裡是佟府,不能亂闖。”門衛(wèi)攔著朱朱和夭紅,朱朱哪裡管他,這些人準(zhǔn)是四兒那女人的人。
夭紅本來就看不慣門衛(wèi)的囂張跋扈,朱朱怎麼都是佟府的嫡女,進個門都要攔著,夭紅直接一腳過去,把人給踢趴了,又把幾個衝出來的侍衛(wèi)給狠揍了一頓,才同朱朱大搖大擺的朝著祠堂而去。
大家見了夭紅的強勢也不敢上前攔,急急忙忙去通報隆科多和四兒。
“我還道什麼人膽敢亂闖佟府,原來是雍王府六阿哥的童養(yǎng)媳呀。”四兒那尖細的嗓音在祠堂門口攔下了朱朱和夭紅。
“我還道哪隻狗在這吠著,原來是太姨娘啊。”朱朱也不客氣道,她最討厭的女人就是四兒了。
“什麼,你這個賤種居然說我是狗,你活膩了。”見了周圍都是她的人,四兒纔不跟朱朱客氣。男人們都在祠堂裡,現(xiàn)在這外面都是她的人,這賤種居然敢罵她。
“哎喲,太姨娘,在你的面前,我怎麼敢跟你搶賤種這麼美好的詞呢,你太客氣了。這賤種當(dāng)然只有賤人生得出來,論天下第一賤,太姨娘認第二,可沒人敢認第一呢。”朱朱也難得跟著四兒扛起來。走在四兒的面前,邊說著邊不屑地看著四兒。
四兒指著朱朱,氣的胸脯一上一下的。對著一干奴才吼道:“愣著做什麼,還不快把這賤種給我抓起來。”
朱朱朝著四兒做了個鬼臉,她纔不怕她呢,也沒有多少心思跟四兒耗著,撇開四兒就往祠堂去。
剩下的一干奴才包括四兒都留給夭紅處理。夭紅下手自然不會客氣,就是四兒也被夭紅在胸口前狠狠地捶一拳,整個五臟六肺都受損。
朱朱回頭看了四兒一眼,勾嘴笑了,四兒就該由夭紅收拾,夭紅真揍人可不管男女的。精神力掃到祠堂裡。嶽興阿和幾個堂兄弟赤著膀子跪在地上,而隆科多手裡執(zhí)著鞭子正準(zhǔn)備對著嶽興阿的背上鞭去。
“誰敢動我的阿瑪。”朱朱對著祠堂門口的侍衛(wèi),一人一拳。便衝了進去,中氣十足的地吼道。
廳內(nèi)的佟氏族人被朱朱這一吼,都看了過來,只朱朱一臉憤怒地瞪著隆科多,架式十足的樣子。衆(zhòng)人有了看好戲的心情了。
“出去,這不是你該來的地方。”隆科多皺著眉頭對著朱朱沉聲道。惱著門口的侍衛(wèi)沒有把朱朱攔下。
“我是佟氏一族的嫡女,憑什麼我不能進。”朱朱振振有詞道,也不懼隆科多,佟氏一族的祠堂只有妾室和庶女進不得,其它的都行,她是嫡女,憑什麼不可以。
朱朱打定主意大鬧佟府了,她纔不怕佟府把她怎麼了,佟府可是最在意家醜不外揚的。
“朱朱,到這裡來,不能打擾族長罰犯錯的佟府子弟。”佟科多的大嫂朝著朱朱道。
隆科多沉默,朱朱的話沒錯,衆(zhòng)人也不能反駁,不然就說康熙的不是了。
可是朱朱不幹,只要罰嶽興阿就跟她過不去,霸氣測漏道:“我阿瑪犯了何錯,爲(wèi)什麼要罰我阿瑪,今天不說出個所以然來,我找皇上評禮去。”
找皇上評禮,衆(zhòng)人看向朱朱,想笑,可是也笑不出來。畢竟龍鳳胎現(xiàn)在在皇宮中,而朱朱的未來對象不就是龍鳳胎的弘?yún)⒏纾貏e是當(dāng)朱朱把居於弘?yún)⒌纳矸菹筢缒贸鰜碓谛\(zhòng)人的眼前晃了晃時,隆科多的臉黑了。
“什麼時候雍王府管到佟府來,朱朱侄女既然去了雍王府,現(xiàn)在未免也管的太寬了,佟府子弟犯錯,自然由族長罰著,朱朱侄女這是在以勢壓人。”玉柱在這個時候發(fā)話了,能看到隆科多罰嶽興阿,他是樂見的,哪裡輪到朱朱來破壞了。
“就是,什麼時候族長罰人,輪到佟府女兒說話了。”四兒的二兒子庸德也道。
“給我滾出去。”隆科多直接朝著朱朱施發(fā)命令著,若不是礙著朱朱已經(jīng)訂親了,對象又是雍王府,他手上的鞭子早就抽過去了。
“只要你們不給我個說法爲(wèi)何要罰我阿瑪,我今天非得去見皇上不可。”朱朱纔不怕他們呢。
刷的一聲,隆科多的鞭子便朝著朱朱抽了過來了,地上的嶽興阿抽身而起,擋在朱朱的面前,背上是一條血淋淋的鞭印。
吼,朱朱看著嶽興阿的背,倒抽了口氣,奶奶的,這隆科多居然敢抽她。
“阿瑪,我們走,這佟府我們不待也罷,哼,這寵妾滅妻的地方,真是髒人心了,姨娘當(dāng)家,真真是笑死人了,我還不屑踏入這裡來呢。”
朱朱拉著嶽興阿就往跑,出了祠堂便到了大廳,隆科多,她是記上了,等著,她不咒死他,就不叫朱朱。
“給我攔下他們。”隆科多吼道,在一衆(zhòng)的佟氏族人面前面部青紅白交替著。
一衆(zhòng)的佟府子弟也提了心了,寵妾滅妻,還真敢說。他們誰不知道隆科多讓個姨娘當(dāng)家,但自佟國維還有老夫人死之人,再沒有人敢說,更何況隆科多勢大,又是族長,衆(zhòng)人是敢怒不敢言。
只見暗中冒出了一批的暗衛(wèi)團團圍住了朱朱和嶽興阿,那明晃晃的劍刺人眼球。
“喲,這是想殺人滅口,敢做不敢當(dāng)。”朱朱雖然不看著隆科多,但話裡卻是衝著隆科多的。
反正隆科多心裡就沒把她和嶽興阿當(dāng)兒子和孫女,她何必跟他客氣,再說了,孝不孝也不是隆科多說的,朱朱纔不怕。
嶽興阿緊緊地護著朱朱,戒備地看著圍在他身邊的暗衛(wèi),這些人都是聽命於隆科多的,若是他自己,這一頓罰到?jīng)]什麼,畢竟他就是佟府子弟。可朱朱和他不一樣,不能讓朱朱在佟府被欺負了去,嶽興阿把朱朱看得比命還重,怎麼捨得自己的女兒在佟府受苦了。
“族長……”補熙出聲道,想勸隆科多,雖然朱朱說的是事實,但被當(dāng)衆(zhòng)下了臉的隆科多並不想放過朱朱了。
畢竟朱朱還沒有出嫁,他這個族長是有權(quán)利罰朱朱的,這個時候隆科多怎麼會想放朱朱離開,更不可能讓朱朱有機會告狀。
他讓妾當(dāng)家是事實,這也是佟府捂的嚴實的,但隆科多並不想讓康熙知道,康熙是他唯一的靠山,得不到康熙的重用,他將什麼也不是。
隆科多擡起手,阻止著衆(zhòng)人要出口的勸言,衆(zhòng)人也懼著隆科多手上的暗衛(wèi),不敢多言。補熙幾個想幫嶽興阿,可是被自己的阿瑪狠狠的警告了,和額娘死死的拽著,也不敢甩開。
“阿瑪,還等什麼,不能讓他們逃了,若是讓他們在外面亂說話,毀了佟府的名聲可不好。”玉柱出聲道。
“我是聖旨賜給雍王府六阿哥的福晉,你們敢抓我。”朱朱怒瞪著玉柱,果然是四兒生的出來的,母子一個樣。
“哼,沒有大婚,你還是佟府的人。”庸德也輕哼道,六阿哥的福晉又如此,他們纔不怕雍王府。
玉柱眼一瞇,悄悄地在隆科多的耳邊說了幾句,朱朱自然聽到了,一時覺得他們太可惡了,不治不行。居然死了瘋了便不會亂說話,亂敗佟府的名聲,一旦人死了聖旨的婚事自然不成效。
隆科多看著嶽興阿和朱朱,這兩人留不得,頓時手一揮,朝著暗衛(wèi)一聲令下:“給我活抓。”
嶽興阿也揮著劍抵抗著,朱朱見情況不妙,她又不好露出修爲(wèi),想畫個圈圈詛咒又有顧慮,只得大聲道:“夭紅救命啊。”
“來了”只聽夭紅清脆的聲音響聲,佟府的暗衛(wèi)便被掃了一大片,夭紅並不拿刀劍,一手漂亮的銀鞭可比隆科多手上那根好威風(fēng)多了。
佟府一些人不知道夭紅,但隆科多是知道的,當(dāng)下臉色便凝重了起來,誰不知道雍王府有兩大高手,一位就是張廷玉的弟弟張廷金,一位就是李衛(wèi)的妹妹夭紅。
“愣著做什麼,擒住他們。”隆科多朝著一衆(zhòng)佟府的子弟吼道。
只可惜,有夭紅在,一個敵百,只要她想上千上萬都不是問題。當(dāng)一鼻清臉腫的認不出原樣的四兒到了大廳時,便見了佟府一衆(zhòng)人傷的傷,殘的殘,就是隆科多也被打的吐血,自己的兒子玉柱和庸德也都被打的面目全非。
夭紅的銀鞭嘩的一聲從四兒的頭頂飄過,四兒兩眼一翻,頓時倒地不起,暈死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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