解那拉氏睡美人之毒的方法出來了,畢竟關(guān)係到皇后,所以胤禛和弘暉也不敢輕忽,就是紫陽真人和莫太醫(yī)以及太醫(yī)院一衆(zhòng)太醫(yī)都加入瞭解毒之列。
好在衆(zhòng)太醫(yī)又一番的研究加以改善,最終的解毒方法雖然和莫太醫(yī)說的無二,但若是那拉氏解毒後好好調(diào)養(yǎng),也是可以長壽的。
於是景仁宮中,太醫(yī)們絡(luò)繹不絕爲著那拉氏解毒,工程可謂的浩大,弘暉這邊也加派人手去齊集百種毒物。百種毒物好找,但要湊齊也不容易,而毒物自然是越毒的越好,才能達到解毒的功效。
景仁宮解毒這段期間,後宮異常的安靜,再加上李氏和鈕鈷録氏被禁了,其實不安份的小角色也不敢在這個時候有什麼動作。
宋氏雖然管著宮務(wù),但很少在後宮走動,平時也就到永壽宮看看耿精靈的情況便又回自己的翊坤宮待著,很耐的住。
“花蓮,皇后解毒了幾天了。”永壽宮中,耿精靈在繡架上繡小衣,見花蓮進來,便放錢手中的針,朝著花蓮問道。
花蓮把手中的水果點心放置一邊,朝著耿精靈走過來,“有十來天了,皇后娘娘中毒這麼多天了,一時也不好解。那個平叔倒是能耐的,百種毒物有些難以找到的,他都能找來,皇上和端親王對他都很器重。”
“確實是個能耐之人。集齊百種毒物對別人來說不難,可對他來說容易的很呢。”邪教修之所以是邪修,就是因爲他修練的功法不一樣,與正統(tǒng)的修真比之是不正常的。有吸食人的靈魂、有用毒物修練的,紫陽真人定都佔了個全。
與上古妖傳承不一樣,現(xiàn)在的妖精修練的方法大都也是走些歪門邪道的,其實也不能說邪修就如果,萬物都有他存在的道理。
耿精靈是妖,上古妖的她有著自身的優(yōu)越感,但她並不歧視一般的妖魔鬼怪。也不會不把人類的命看在眼裡。三十年河?xùn)|,三十年河西,在遠古的時候上古妖當?shù)赖氖澜纭T籴醽肀闶巧衲⑿校祟愒诋敃r只是弱者。
只是人類的繁衍速度較快,再加上他們的聰明智慧,也有了自己的修行功法,慢慢的。人類在世界上也有一席之地。
再後來,人神魔妖大戰(zhàn),神最終佔了優(yōu)勢在這場戰(zhàn)中勝出,但也和妖、魔、鬼、怪及人類一樣死傷無數(shù)。
再之後,人神魔妖各四分天下,鬼怪之類都被趕到陰間和偏遠的地方。只是這世上。正義一方便是神仙和人,而妖魔鬼怪成了歪門邪道之流。
神依舊是世間的主宰,而魔則是這幾大種族中的另類。魔從狹義上來說和妖基本相同,但有兩個區(qū)別,其一是魔在法力上是遠比妖要強大的多的,一般的神仙都不一定是其對手,是資深的妖怪。且?guī)в幸稽c反派性質(zhì)。其二是魔有可能是仙和神誤入邪道而墮落成的,妖則是動植物土生土長的。魔白天晚上皆可活動。
邪修則是修真者誤入歧途。走歪門邪道的一種修行方式,被正義之人所不容的。
花蓮疑惑地看著自家的主子,主子不過見了平叔一面,怎麼主子的樣子好似對平叔這麼熟悉的。
見了花蓮疑惑,耿精靈也不瞞她:“平叔就是紫陽真人。”
花蓮瞪大了眼睛,搖頭,“不可能吧,平叔跟紫陽真人一點也不像。”紫陽真人一頭花白的頭髮,且整個人瘦瘦的,就是個仙風(fēng)道谷的老頭。那平叔她那天也見過,比起皇上的樣貌都遜差,還有一種儒雅學(xué)者的氣質(zhì)。加上平叔的文采學(xué)識、醫(yī)術(shù)、上知天文、下知地理等等博古通今的本事,若是再年輕一些,花蓮都可以想像著,多少女子爲他著迷。
“他就是紫陽真人。”
見了耿精靈肯定,花蓮也知道自己主子定不會胡亂猜測,想著紫陽真人對主子的敵意,再想著平叔進宮那會說讓主子肚子裡的孩子爲皇后娘娘解毒。花蓮一下子瞪眼,剛剛對平叔前輩的欣賞一下子化爲全無,“娘娘,若平叔就是紫陽真人,那娘娘豈不是危險。”
花蓮緊張了起來,娘娘現(xiàn)在可是雙身子,紫陽真人可是修行之人,有點本事,若是想害娘娘,她們怎麼辦。
“不怕,本宮也不是任人欺的。”耿精靈輕拍著花蓮的手,知道花蓮的緊張,之前紫陽真人的事,耿精靈一直沒瞞她。
“皇上和端親王這麼器重紫陽真人,且紫陽真人和熹妃、寶郡王又是一路的,若紫陽真人內(nèi)裡藏奸,對娘娘可是大大的不利。”
耿精靈輕搖頭,笑笑不語。
花蓮見耿精靈不當一回事的樣子,心中可著急了,但也知道自家的主子身子重,不想太多的事情讓主子心煩。花蓮定了定心,決定好好的看牢永壽宮,到主子生產(chǎn)時,她更加要注意,別讓人害了主子了。
“娘娘早些休息吧,這些奴婢先幫你收好, 如今您身子重,常對著針線傷眼。”花蓮收著耿精靈面前面繡線,嘮叨道。
“本宮躺一會,你也去休息吧,成天見你忙裡忙外的。這宮中的事也是做不完的,你有時候也讓小丫頭們幫幫忙,別累著自己了。”耿精靈揉揉眼,她也是繡了不少時候了,眼睛倒還好,就是坐太久了,腰身痠痛。
“奴婢省得。”花蓮微微笑。
花蓮出去後,耿精靈進了靈心境裡泡澡,卻見參娃和朱朱還有慧知都在。
“怎麼都躲到境裡來了。”
“這皇后解毒之期,不躲遠點怎麼行。”參娃坐在慧知的對面,手裡拖著杯酒與慧知對飲著。
朱朱則是包著一半的西瓜用勺子挖著吃,她面前的桌上放置著則是另一半的西瓜皮,而桌還還擺放著一個又圓又大的西瓜。耿精靈並不懷疑朱朱吃完手上的那一半,定還會朝著這一個西瓜開刀的,吃貨兩個字,朱朱當之無愧。
“這靈心境裡自產(chǎn)的西瓜比外面的好吃,但你也不用這樣的吃法吧。”耿精靈無語。
“我這不是心情不好嗎,多吃點西瓜泄憤。”朱朱毫不客氣,見耿精靈坐下了,她抓著桌上的刀,手起刀落,那又圓又大的西瓜頓時分成了兩半。
“靈主,給,不夠吃了,我再去摘。”朱朱豪氣的把另一半的西瓜放到耿精靈的面前,再貼心的放了個勺子。
“你有什麼不高興的。”耿精靈看了參娃一眼,對朱朱放到面前的西瓜還是笑納的。
參娃動了動身,然後繼續(xù)喝他的酒,見耿精靈看他,只得搖搖頭。
慧知放下酒杯,平空拿出了一個蝶子和叉子,自己拿著勺子幫著耿精靈挖著瓜瓤。耿精靈享受著慧知的服務(wù),吃著肉質(zhì)脆甜多汁的西瓜,等著朱朱傾訴。
“還不是那個四兒,也不知道她給伊爾根覺羅氏下什麼藥,那伊爾根覺羅氏可聽她的話了。現(xiàn)在伊爾根覺羅氏雖然住到了佟院,但仍悄悄的和四兒來往,這不被嶽興阿發(fā)現(xiàn)了,軟禁起來了。我還以爲她能改過,也等著她改過自新呢,哪知道她還是死不悔改。”朱朱咬牙切齒的,顯然對伊爾根覺羅氏很失望。
“她貌似是四兒給嶽興阿選的妻,是四兒的孃家人,聽四兒的話也不奇怪,你不早就知道伊爾根覺羅氏和四兒走的近嗎,有什麼好失望的。”
耿精靈不解,在她看來,這個伊爾根覺羅氏就是再變好,嶽興阿也不會喜歡。再怎麼樣嶽興阿之母的死肯定和隆科多和四兒脫不了關(guān)係,這伊爾根覺羅氏當時對佟朱朱這個前任夫人生的嫡女可是非常的不友好,甚至還暗害,耿精靈從來不對伊爾根覺羅氏報希望。
“我這不看到嶽興阿孤單嗎,嶽興阿只有我一個女兒,如今年紀大了,一個妾侍也沒有,孩子也更沒有。靈主又不是不知道,在古代裡,男性沒有後嗣是一件天大的事情,所謂不孝有三,無後爲大。族裡的人一心想過繼兒子給嶽興阿,但嶽興阿不願意,成天一個苦行僧似的。若是伊爾根覺羅氏變好了,我就願意幫她一把,雖然年紀大了,但爲嶽興阿再生一個嫡子也是可以的。”
耿精靈點了點頭,這個社會不一樣,男子無後嗣確實是一件大事。沒有男人不在乎自己的身名的,嶽興阿定也在乎,只是與族裡的感情不睦,再加上現(xiàn)在佟氏一族的族長還是隆科多,嶽興阿願意過繼纔怪。
“嶽興阿可以休妻的。”
“現(xiàn)在不用休了,伊爾根覺羅氏現(xiàn)在病的厲害,該是活不了多久了。”朱朱一臉煩悶的道。
“那你有什麼好煩的,死了,嶽興阿不就可以另娶妻了。”耿精靈無良道。
“還不是嶽興阿想向?qū)m中請?zhí)t(yī)嘛。”她不想救那個女人。
“嶽興阿這麼做是對的,妻子生病,若身爲男人不請醫(yī),那有點說不過去。你請個太醫(yī)去看看,她若活了,便是她命不該絕,若死了,那也不關(guān)岳興阿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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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有點哆嗦,下一章寶寶出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