妍華一看是胤禛來了,方才還笑得‘花’枝‘亂’顫的臉蛋兒,立馬便沉了下來……更新好快。
她可是清清楚楚地記得,她讓良辰帶了話給他的,讓他今夜不得過來找她。這個人倒好,神清氣爽,‘精’神矍鑠,眼挑桃‘花’,面帶紅光……
真是老不正經(jīng),做那種事情的時候,明明費(fèi)力的是他,怎得就只有她腰酸背痛?她擱在腋下的那只手暗暗地捏了捏自己的腰肢,一股酸楚自指下蔓延開來,她有些舒服地輕輕噴了口氣。
“爺怎么過來了?纖云~”耿氏見妍華臉上不大樂意,便出聲解了尷尬。
纖云聽到她的叫喚后,趕緊端了凳子過去放在‘床’邊,又將沏好的茶水端了過去。
胤禛似笑非笑地睨了妍華一眼,似是對她的反應(yīng)不滿意:“嬋嬋似乎忘了什么?嗯?”
妍華撇了下嘴,懶懶地起身向他行了個禮:“爺好好探視姐姐吧,奴婢累了,先回去歇息了
她說罷便將小弘歷給帶了回去,腹中已經(jīng)餓得前‘胸’貼后背了,所以她一回去便早早地將晚膳用了,然后便趴在榻上讓靈犀和芍‘藥’輪流給她捏腰。
她也不是在跟胤禛慪氣,只是覺著他太胡來了。他怎么可以在她熟睡的時候做那種事情呢?一想起靈犀說她叫得大聲,她的臉就忍不住發(fā)燙。做那種事情溢出的叫聲,簡直……嘖嘖,她覺著再也沒臉面去雍華殿了,那里的丫頭定是要在背后笑死她了,她們是不是都覺著她太奔放太孟‘浪’了?
想想都覺著羞煞人得很,她將腦袋埋進(jìn)手臂間,連嘆了好幾聲。
腰上的力道微微重了些,卻是捏得她舒服極了:“靈犀,上面一點(diǎn)兒……唔,對,就是那兒,也酸痛酸痛的,多捏一會兒,唔……”
她舒服地長嘆了一聲,悠悠地贊了一聲:“靈犀你的手藝倒是長進(jìn)了不少
“格格……”靈犀的聲音響了起來,似是有話要說,只是妍華等了一會兒后,并未聽到下文。
“今兒我身子乏,就不帶碩碩出去溜達(dá)了。外面若是沒起風(fēng),你們就帶四碩兒去桃林轉(zhuǎn)兩圈便回來吧。回來后早些關(guān)‘門’,莫要讓爺進(jìn)來。他若是要進(jìn)來,你便說我已經(jīng)睡下了,今兒來葵水了,不方便‘侍’寢……”
腰背上的力道重了一分,妍華忍不住嚶嚀了一聲,卻還是覺著舒服得很,嘴里呢喃了兩聲后便有些舒服地想昏昏‘欲’睡了。
正在給她捏著腰的人,正是胤禛。他聽清妍華呢喃的話后,臉‘色’沉了沉。嬋嬋又在罵他老不正經(jīng)了,還說他‘色’胚子,哎……當(dāng)真太寵著她了,原來背地里竟是如此詆毀于他。
胤禛的眼神向斜里瞟了下,站在旁邊的靈犀與芍‘藥’立馬會意,小心翼翼地往旁邊退了去。她們家格格在跟爺說一些“體己話”,不方便讓她們聽了去。
那雙大手漸漸移到她的雙肩上,細(xì)細(xì)地‘揉’捏著。
“真舒服……靈犀,我也賞你……你不得因為那只老狐貍賞了你幾次就變節(jié),知道嗎?唔……”太舒服了,她再度忍不住嚶嚀出聲,嬌柔的聲音惹得胤禛呼吸粗重了些。
妍華無意識地扭了扭身子,嘴里喃喃了兩句:“靈犀……我‘胸’前那兩個包子發(fā)脹發(fā)疼……是不是被他‘揉’壞了……”
胤禛愣了下,嘴角不自在地‘抽’了兩下:這……她是不是把所有的不舒服都?xì)w咎于他了?兩個饅頭?那里明明美好地有如極樂之境,她居然以包子來稱呼它們,著實(shí)不解風(fēng)情了些。
待捏得手都酸了時,胤禛這才緩緩止住了動作。
他嘶啞著聲音問道:“嬋嬋,舒服嗎?”
他‘挺’喜歡這樣的日子,朝堂上的爾虞我詐讓他疲憊,十三府外的森森‘侍’衛(wèi)叫他心寒,唯獨(dú)回了府,來了這方院子,他才覺得舒服愜意。她懷了身子后,又開始肆無忌憚地同他耍小‘性’子了,雖然生完孩子后,她收斂了許多,可每次惹得她不高興時,她還是免不了要嬌嗔一些日子。
這樣的嬋嬋,他歡喜得很。
手下那個柔軟的小身子很明顯地僵住了,她腦袋沒動,只滴溜溜地轉(zhuǎn)了下眸子,悶悶地問道:“爺怎么來了?良辰……沒跟爺說什么嗎?”
她沒有回頭,只不著痕跡地往里挪了下身子,卻被那兩只大手給撈了回去。一個清幽幽的聲音兜頭飄進(jìn)了她耳中:“哼,我聽良辰說,有人想咬我,我自是該親自送過來給這人咬兩下的,如若不然……這人豈不是會惦記到心癢?”
悶著頭的妍華倒‘抽’了一口氣,待終于抬起臉時,眸子里卻是冷砸砸的一片:“爺,我說真的,你今兒為何要在我睡覺時……”
她說著便將高高豎起的領(lǐng)子往下拉了拉,臉上躍動著氤氳的粉‘色’:“這……這叫奴婢出去如何見人?”她生氣時便愛同他拉遠(yuǎn)距離,規(guī)規(guī)矩矩地自稱為奴婢。
“嬋嬋今日很美他沒有過多的解釋,只是噙著一絲笑意,用食指的指背在她臉上婆娑了下,妖嬈的桃‘花’在他眼角綻開,惹得妍華輕輕一顫。
她不爭氣地紅了臉,弱下語氣來:“那爺……也不該那般啊……聽說聲響有些大,奴婢日后……不去雍華殿了,省得被她們笑話
“嬋嬋是我的格格,行那種事本就稀疏平常他說得理所當(dāng)然,手指順著她的臉頰慢慢往下移去,在她脖子上那幾個紅點(diǎn)上畫了幾個圈后,突然‘露’出一抹寂寥之‘色’。‘色’乃皮相,誤事誤人,他過于貪圖此‘欲’,委實(shí)不好,是該斂一斂了。
妍華安撫住心里‘亂’撞的小鹿,正‘色’道:“昨兒那個歹人……是九爺派來的嗎?”
胤禛收回手,淡淡地看了她一眼:“嬋嬋不必對此事上心,我會給你和弘歷一個‘交’代
她定定地看了胤禛一眼,緩緩頷首不再追問。‘花’影離開前,曾經(jīng)跟她說過許多肺腑之言,胤禛能將她寵上天,也能將她虐成渣。她從未領(lǐng)略過胤禛的殘忍,可是他想,他既然有爭奪儲位的心思,便不會如她看到的這般良善吧?
他的心思深沉如海,展給她看的不過是涓涓細(xì)流那一面,其實(shí),她對他的另一面壓根不了解。
可是方才他說會給自己喝弘歷一個‘交’代時,眼中有一抹殺意一閃而逝。她想起那個歹人求胤禛放過他的妻兒之言,冷不丁就打了個寒噤。那人正是了解胤禛的秉‘性’,才會在將死之際哀求成那樣吧。
心里無端升起一絲恐懼,她拉住胤禛收回去的大手,緊緊地握在手心:“你……要如何處置那個人?會殺了他嗎?”
胤禛的臉‘色’一瞬間清冷如初,眸子里的笑意也漸行漸遠(yuǎn):“嬋嬋,你不該問這樣的事情
許是看到她眼里一閃而過的驚懼,他不由得緩下了聲音道:“九弟以前便丟過蛇在我府里,你懷弘歷的時候他又丟,害得你差點(diǎn)兒……蛇丟過了,如今又丟了好幾個人在我府上當(dāng)眼線……他那般關(guān)注我的府邸,我自是要讓他多看兩出好戲
妍華不知他話里有何深意,只看著眼前的男子,突然覺著有些陌生。
朝堂上的事情,他向來不會在她跟前提起,他們皇兄弟之間的情分,他亦不會跟她常提。除了十三與太子,他與旁的皇子走動并不多。
以前他還會經(jīng)常去十三府上走動,可自從十三被幽禁后,他便常常只待在自己府上,看書寫字談天說地,極少與其他皇子往來。她本以為只是因為他‘性’子淡漠,沒成想到,原來他們之間也埋著愁和怨。
她抬手捧住了那張驀然蕭索的臉,湊上前去在他臉上婆娑了會兒:“怪我,我只是隨口問問罷了,以后我會注意的。我還未用膳,爺可是要一起?”
他卻再也沒了心思,腦子里只盤旋著各種煩心的事情:“嬋嬋自己吃吧,我還有事,便先走了
妍華收回了孩子心‘性’,從榻上起來后,端莊地沖他福了下身子:“好,爺也莫要太‘操’勞了
胤禛緩緩頷首,又與她言了兩句無趕緊要的關(guān)切話語,便離開了萬福閣。
沒出幾日,她讓人打探了一下那個歹人的下落時,才聽聞那人一家?guī)卓冢詳烂谝粓龃蠡稹M馊酥坏朗翘鞛?zāi),她卻深知是*。
“靈犀,你去將魏長安找來,我有話要問問他
“格格,這……恐怕不方便,魏長安不知做錯了什么事情,前兩日領(lǐng)了罰,挨了五十板子,眼下腳還沾不得地呢
妍華默了默,又說道:“那你讓劉明來一趟
靈犀好奇地望了她一眼:“格格有話要問他?”見妍華點(diǎn)頭,她又輕聲勸道,“格格可是要問那個歹人何故喪命于大火之中嗎?奴婢……奴婢聽聞,爺放了那人‘性’命的,那火跟爺沒有干系……”
妍華看了她一眼,有些不解,也有些好奇:“你是如何知道的?他這幾日沒來過萬福閣,去雍華殿又看不到人影兒,我不過是想問問劉明,爺這幾日都去哪里了,怎得都不在府里待著了?”
靈犀‘欲’言又止地望了她幾眼,遲遲沒有動身去叫人,踟躕間,她只聽到妍華疑‘惑’地問了她一句:“靈犀,你是不是知道些什么事情?為何要瞞著我?”——aahhh+27202563——