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蕭然的計劃
夜里,開著床邊的夜視燈,我拿著紙寫著:霍蕭瑾最后還是選擇了云璃。
因為佟莉的疑心,我在牢房幾乎都以這種方式和霍蕭然交流了,在外人看來,我無非就是在寫日記之類的東西,也不會多問什么。
“這個子!他的傷還沒有好嗎?”聽著霍蕭然坐在我的身旁,自言自語著,在為霍蕭瑾心痛的同時,我也面臨了嚴峻的問題,我該怎么從監獄出去!
霍蕭然也沒沉默多久,只是片刻后,托著那張俊逸的臉龐看著我,微微勾了勾嘴角道:“越獄吧!”
我傻傻的看著他,不知該做何應對,越獄?我甚至想過自己被一顆子彈穿過腦呆倒在地上,也沒想過,喘著粗氣,越過外面那高聳的圍墻。
“本來一開始,我就這么打算的,直截了當,也不用耗費這么多心神,也都是因為考慮你,所以我才按你想的去找瑾,實話實,我早就想到他會選擇云璃,而不是你的,對于今天他的應對,完全是在意料之內的事。”
回過神,我拿起筆快速的在本子上寫到:你當我是你?大搖大擺的走出去?
“這事就不用你操心了,至是走出去,或是飛出去那是我的事!”霍蕭然答得很隨意,可是我就更是氣不打一處來了。
字寫得很潦草:霍蕭然!你是猴子派來的吧!真tm逗逼!沒辦法,我實再是忍不住了,這話雖是槽了點,可是這里面的理卻是實實再再的。
我又寫到:就算你能把我從這里弄出去,可是以后呢?以后我就成了通緝犯,只能像老鼠一樣,躲著,然后看著云璃高高在上嗎?我不干心,所有這一切,你過,要統統還難她的!
我在最后至少寫了十個驚嘆號,表示我心內的憤怒。
他笑了笑,手指一動,我手里正在忙著寫驚嘆號的筆滾落到了一旁,道:“不管怎么,先出去總是好的,其它的嘛,總會有辦法的!瑾已經做了他自己的選擇,你要是再在這里呆下去,對于你和孩子來,都不是什么好事。”
我看著他,雖然也肯定他的是沒有錯的,在和霍蕭瑾相處的日子里,我也多少了解了些,那個,很固執!島叨豐號。
就像他的,再在這里呆下去,對于我和孩子都是不安全的!雖然現在肚子不怎么顯,可是這本就不一樣的懷孕,誰知道會不會突然某一天,肚子就大了起來,然后又會發生什么?
更何況上次的混亂已經讓霍蕭然動手殺人了,看著那雙帶著灰色的手,我的眼被刺痛了!
撿起筆,我寫到:你的計劃?
“不需要計劃,只要你愿意,我就能把你從這里弄出去。”他攤了下手,而我卻因為這句話,把內心那顆炸藥點了……
原來,從一開始,他就能把我從這里弄出去,而他卻等到現在才,而我居然傻傻的被關黑屋,每天定時的做著苦力,還被那群和胖女人一伙的瘋女人們圍毆,雖然也是因為他我沒受什么傷。
雖然他為了救我,沾染的血腥!
瞪著他,我真的很想抽他兩耳光,平復著內心的翻滾,我才在本子上寫到:什么時候離開?
“如果你沒有接那個女人的東西,現在就可以!可是……”他搖起了頭,又道:“盡早給她,她想的東西吧,不然估計她不會放你離開這里的。”
一提起黑屋里見到的那個恐怖的女人,我突然想起了監獄長,我記得那個女人身上穿的好像也是獄警的警服來著,還有監獄長手里那張被他憐惜的和那個女人非常相像的女孩照片!還有那個醫生和監獄長的照片,太多太多的謎團,我該怎么接開?
她要的到底是什么?我在紙上寫到。
霍蕭然冷聲到:“我怎么知道,她要的東西,應該就在那張照片上,不然也不會給你那個東西,你還多用用你那個腦子吧,趕緊的,把事情解決了,我們早些離開。”
我點了點頭,又寫到:那你至少要安排下,離開這里后,我們在哪里落角吧,總不能讓我和你睡你的墳堆里吧!
這貨,還真把我當什么了?明明是個大活人,要有住的地方,要有吃的,要有喝的,他做了幾天鬼,難不成把人事都給忘記了?
看到霍蕭然在瞟了我寫的字后,沉默了,我是真的想抽他了,他臉上明明白白的寫著,沒去想過這事!
他開始沉思起來,當我看到他眼中流轉的光芒時,我急忙在紙上寫到:你爺爺來看過我,是在林卯鄉有老宅,難道爺爺來是特地來給我過個?
我一抬腳,就踹上了他,把本子往他面前一丟,指了指,他看過去的時候,臉上也是一片的驚訝。
“爺爺什么時候來過?”他問到。
我把本子撿了回來,換了個姿勢寫到:昨天一早,就他一個人來的,了些奇怪的話,然后一再的提醒到林卯有老宅,還那里什么都有,對了,爺爺還問起了你。
我當時只把老爺子的話當瘋話了,如今想起來,我頓時有種恍然大悟的感覺,突然我覺得爺爺根本沒有什么老年癡呆吧!想想,又覺得不對,平時爺爺那樣……我腦子開始打結了,我突然覺得老爺子居然讓我感覺深不可測!
霍蕭然看了我寫的,沒做聲,像是在思量什么,不過最后還是:“出去以后就去林卯吧!到了那里看情況再。”
我想了想,也對,誰叫我沒地方可去呢!當務之急是先要把那個掉眼珠子的女人的事給搞定了才行。
一大早,借著要給佟莉拿藥的詞,我有機會去了醫務室,醫生依舊是那一身的白色大褂,手里一邊給佟莉的藥打包,一邊問到:“你的身體好些了嗎?”
想來我自己都覺得好笑,這醫務室快成除了牢房我呆得最多的地方了,醫生這么問也不是什么稀罕的。
“恩!好了很多,還要謝謝你,每次都給你添麻煩了。”我的眼卻在這里尋找著,希望能找到任何一點線索,可是看了很久,除了桌上一張醫生自己的照片外,就再沒有其它的了。
“白醫生,你先生是監獄長吧?”我試探的問到。
她轉臉看著我笑了起來:“是!你怎么的?”
我有些不好意思的撓了撓頭,道:“上次去監獄長那問話時,看到他和你的照片了,真幸福!”我一臉羨慕的看著她。
她卻笑得冷淡了些,聲音也沒有之前的甜了:“幸福什么,如果有個孩子那才是幸福呢!”
“你們還沒有孩子?”我打聽著。
看到她搖了搖頭,我又道:“我記得看到監獄長的辦公室里,有張女孩的照片,看起來十七八歲的樣子,當時我還以為是你們的女兒呢!”
她把藥放到我手里,才回到:“那是她前妻的女兒,雖然我一直視她發己出,可是那孩子還是不愿意承認我,因為我和她之間的問題,搞得不得安寧,現在在國外留學。”
我點了點手里藥,道了謝,不好意思的道:“真是,這些本為不是我該問的,對不起了!”走出醫院室,我突然明白了一件事。
那個女人會不會是監獄長的妻子?不然他女兒怎么會和照片上的那個女人那么像?看來,我就要離開這里了!
因為下一步我已經想好要怎么做了!回到牢房給佟莉上了藥,看著她有精無神的樣子,我嘆了口氣道:“佟莉,有機會的話再找找你孩子吧,我相信他還活著。”佟莉看著我,先是楞了楞,在工起身的瞬間,卻是難得的緩緩笑了起來。
我知道,她應該是懂了的!這是我欠了她的情,這情在我離開前還要還上的!聽佟莉再有一年就能出去了,孩子是她活著的信念。
可是我也沒有騙她,我卻實在她的身邊沒有看到靈魂,那至少她的孩子有百分之五十的機會是活著的!
看到她的笑,我也放心了,走到我自己的床邊把本子里藏著的那個吊綴揣在衣兜里,起身,我敲響了牢門,喊道:“我要見監獄長,我有話要!”
我相信監獄長應該有特意打過招呼了,果然,聽到我有話要,獄警甚至沒有考慮直接就開門,把手銬戴上就把我拉了出去,我看了一眼身后的霍蕭然,挑了下眉。
他當然懂那意思,跟在我身后,進了辦公室,監獄長只是瞥了我一眼后,問道:“想好要了嗎?”
“是的!”我應到,看著他給獄警示意去掉我的手銬,然后出去,我坐了下來。
“監獄長,我要反應佟莉的問題!為什么她被打了那些打她的人沒有受到懲罰!”這當然只是我來這里的借口。
監獄長疑惑的看了我一眼,而后卻冷冷的道:“她自己都那是自己摔的,你憑什么是被人打的?”
“我、我!”我實再想不出什么的了,站起身,我向著他鞠躬道:“在我看來她是不敢,如果您也認為是摔的,那我就不打擾了。”
轉身,正在離開之際,我看了一眼霍蕭然,他手指輕輕一勾,那塊被我放在兜里的吊綴落到了地上,而且還是以打開的樣式,躺在地上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