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十七章 義兄有難
“仙師,會飛的仙師!”
“快點回去,惹惱了仙師還要不要小命了?”
船上有些聽到動靜走出艙的人,在小聲議論了一陣之后又退回了艙里,朱豐城見來人不是沖他們的,松了一口氣也拉著余紹杰回艙,余紹杰轉身前目光復雜的看了看站在南宮?身邊的沐舒妤。
“?姐姐,我們進去等姐夫吧!”沐舒妤見人都進去了,便拉了拉南宮?的衣袖說道。
“妤妹妹,這里涼,你進房間里去,我要在這等你姐夫回來!”南宮?眼睛一眨不眨的看著半空。
沐舒妤見她這樣,知道勸也沒用,就走進房間抱著霍冉杰的大氅出來,推了推南宮?把大氅遞給她。南宮?愣愣的接過大氅,眼淚汪汪的看著沐舒妤,然后忍不住就抱著沐舒妤哭起來。
沐舒妤被她哭的直皺眉頭,這段時間是怎么回事?小的對著她哭大的也抱著她哭,她最怕的就是別人哭,她不會哄人的好不好!想破了腦袋也不知道要怎么安慰南宮?,只能僵硬的站在那任南宮?抱著她哭。
哭了一會南宮?平靜下來,覺得有些不好意思,披好大氅把沐舒妤拉進懷里,紅著臉對沐舒妤說:“妤妹妹,姐姐不是故意不告訴你我和你姐夫是仙師的,只是,我們……唉!”
“沒什么啊,我又沒怪姐姐!”沐舒妤想,我早就知道了,只是不知道你們等級這么高,我還不是一樣瞞著你們,就算扯平了。分析了這段時間所發生的事,沐舒妤發現別人根本就看不出來她也是修真者,不知道什么原因,總之這是件好事。
凌晨時分霍冉杰總算回來了,遠遠看見他的身影南宮?便腳踩飛劍迎了上去,霍冉杰拉著南宮?落在甲板上:“唉,我和你說過讓你少用靈力,萬一傷害到你腹中的孩子!”沐舒妤看他只是臉色有些蒼白,身上并無傷痕,也不知這一戰誰輸誰贏!
回艙后霍冉杰沒有提起那個郝一的事,也沒說他是勝是負,沐舒妤雖然好奇的要死,但也只能憋在心里。兩天后到達慶元城時霍冉杰夫婦和沐舒妤告別,雖然有點小失落,但沐舒妤也沒問兩人為何提前下船,想來應該和那個郝十有關吧。
站在碼頭上看著兩人越來越遠的背影,沐舒妤垂下頭,握了握手心里的玉片,南宮?給她留了一套煉體口決,還有這個玉片,是練氣期的功法,兩人是真心對她好。低著頭走回船上,沐舒妤并不知道甲板上有個少年若有所思的看著她。
回到房間后沐舒妤握著玉片默默道歉:“?姐姐,姐夫,對不起,辜負你們的好意了!”。不是她不愿意修練,實在是修練那幾點幾點的經驗讓她很郁悶,還不如幫人倒杯茶來的多。而且自從學習了那個沒有名字的功法,靈力就一直在體內自動運行,經驗十點十點的在漲,一天也能漲近千點,都不用刻意修練了。
“余紹杰,朱豐城,你們真會躲啊,以為這樣我們就找不到了?”一艘雙桅快船在大船左前方,船頭一個紅面大漢聲若洪鐘。
嘩,怎么又是來找麻煩的?聲音真大!正在畫畫的沐舒妤揉揉耳朵,咦!余紹杰這名字怎么有點耳熟呢?沐舒妤停下手中的筆,想了想:余?義父,對了,義母天天叨念的兒子,就是叫余紹杰嗎?想到這沐舒妤把畫具和畫了一半的畫塞進乾坤袋,跑出房間。
甲板上已經有些聞聲而出的人,船上衛隊也從各處來到船頭,沐舒妤看了一下,衛隊里多數是普通武者,四個練氣初期,還有兩個練氣中期,而雙桅船上的紅面大漢是練氣后期,另外那紅面大漢旁邊的青衣老者也是練氣后期,兩人身后站了七人,也都是練氣中期,實力懸殊太大啊。
“你們是誰,意欲何為?”衛隊里練氣中期的一人站出來。
“我們是金圣門的人,有兩個人殺了我門中弟子,又奪了我門中的東西,經查正在你們船上!”紅面大漢見對方實力不如自己,盛氣凌人。
“哼,金圣門,你們可知這客船是屬于閔家的?”聽聞對方是金圣門的,衛隊里兩個練氣中期的人都是一臉怒氣。
一聽閔家,雙桅船上的人都是一臉吃驚的神色,紅臉大漢和青衣老者低聲交談了兩句后還是由紅臉大漢開口:“原來竟是閔家的船,荊寒冒犯了,請師兄允許荊寒上船賠罪!”對方修為比他低都喊上師兄了,這馬屁拍的!
“不必,我勸諸位還是不要上船為好,免得傷了和氣!”這邊的人鼻孔都上天了。
“竟然如此,還請師兄允許荊寒等人將功贖罪,隨行護航!改天一定備禮給師兄賠罪”紅臉大漢早矮了半截。
“哼,只要別打擾到船上的客人,哪個管你們隨不隨行!”說是護航,但誰不知道是為了他們口中的那兩人,對方現在實力比衛隊強,只是畏了閔家才不敢上船鬧事,他們衛隊只管護衛船客在船上的安全,其它恩怨也不便管。衛隊里兩個練氣中期的人對視一眼,揮了揮手,衛隊眾人便散了,兩人也轉回船艙。
普通客人也慢慢的散了,沐舒妤看了看離大船幾米遠緊緊隨行的雙桅船:金圣門、閔家,應該都是修真勢力。金圣門的人明明實力強過船上衛隊,但只聽到閔家的名頭便退縮了,看來這個閔家的勢力不小啊!那個余紹杰真的在船上嗎?他會不會就是自己的義兄呢?
船艙里,“紹杰,金圣門的人追上來了,想不到這客船既然是閔家的產業,如今他們緊隨在船后,想來只要我們離船就會動手了!紹杰,答應我,只要一有機會,你就帶著東西趕緊逃,不要管我。”朱豐城面色沉重,以他們兩人之力明顯敵不過金圣門的人,就連逃走的希望都那么渺茫。
“朱大哥,你這是什么話,我怎么能丟下你獨自一人逃生!”余紹杰也是一臉沉痛。
“紹杰,你聽我說,他們人多勢眾,而且有兩個練氣后期,以你的修為或許可以有一線生機,我是堅決逃不掉的,只有寄希望于你了,你可一定要替哥哥把東西帶到啊!”朱豐城扶著余紹杰的肩膀一臉懇求。
“朱大哥……”
“哥哥求你!”
如果他們找的那個余紹杰真是義兄怎么辦呢?沐舒妤把絲絡拿出來:“沐玉兒,你說我怎么才能知道這船上誰是余紹杰呢?”
“這么簡單,你去問不就得了!”沐玉兒一副你好笨的語氣!
“呃,好了,當我沒問!”沐舒妤翻了個白眼,不再管沐玉兒。金圣門來的全是修真者,也就是說他們找的兩個人也是修真者,那么這個范圍就小了,修真者,除了衛隊以外,她在船上只見過五個修真者,全在二十級以內,不排除還有沒見過的,可就算范圍小了,也不能像沐玉兒說的那樣去一個個問啊,特別是金圣門的船還在后面跟著,冒失去問不得罪人才怪。
據義母所說,義兄現在應該是十**歲的少年,被仙師帶走的,那義兄應該也是修真者,少年模樣的修真者,船上她只見到一個,想到這沐舒妤恨不得馬上找到那少年問他是不是余紹杰。
船上的房間挨個響起了敲門聲,開門后發現一個小女孩眼淚汪汪的站在門口:“請問你們有沒有見到我義父,我找不到他了,嗚~”雖然被無故打擾,但看到一個可愛的小女孩哭的那么傷心,也沒人忍心怪罪,好心的還仔細的詢問安慰一番,想幫著她一起找人,沐舒妤都搖頭拒絕了,義父本就不在船上,上哪找去。
朱豐城打開門,看見敲門的只是個眼淚汪汪的小女孩,松了一口氣:“小妹妹,怎么了?是不是走錯房間了?”
沐舒妤見開門的人好像是和那個少年一起上船的,總算是找對了嗎?手都敲麻了:“哥哥有沒有見到我義父,我找不到他了!”
“沒有,你去別處找找!”雖然這小女孩看起來很可憐,但朱豐城實在沒心情搭理。
“我義父叫余祿易,哥哥你幫我找找好不好?”沐舒妤決定再試探一下。
“余祿易!”朱豐城還在震驚,余紹杰已經沖了出來:“你義父叫余祿易,你叫什么名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