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十九章 朝豐朱家
‘奇門制藥’中有記,無味水外用可以用來防止沾上任何追蹤藥物,內(nèi)服配上最普通的萬靈丹可在六個時辰內(nèi)讓修真者的靈力波動下降一個境界,義兄是練氣后期,朱豐城是練氣中期,只要服下無味水和萬靈丹調(diào)制的藥水,外表暫時看起來就是一個練氣初期一個中期,便能逃過金圣門的耳目。但就這樣讓他們下船還是會引起金圣門的注意的,畢竟這船上練氣中期的人除了衛(wèi)隊的兩個,就只有朱豐城一人了。
衛(wèi)隊,有了!沐舒妤回房間調(diào)好藥水后就眉開眼笑的出門找衛(wèi)隊的人去了。
船快到碼頭了,“義兄,你們喝了這藥水!”沐舒妤又偷偷溜到余紹杰他們的房間。
“這是什么?”朱豐城一臉疑惑。
“毒藥,哼!”沐舒妤看著余紹杰毫不猶豫的喝下,開心的拉著他的手:“義兄,這是衛(wèi)隊的衣服,一會有三個衛(wèi)隊的人會和你一起下船,你記得安全了之后就回臨江城,我把東西送了之后就回去找你和義父義母!”
“你怎么弄到的衛(wèi)隊衣服?”余紹杰目瞪口呆!
“他們送我的了!”沐舒妤彎著眼睛,其實是她用了‘魅’,說自己的哥哥是個練氣中期的仙師,但怕被金圣門的人誤會成他們要找的人而傷了他,請他們答應(yīng)送自己義兄下船,沒想到他們還另友情支持了一件衛(wèi)隊的衣服。
“紹杰,你,你怎么了?”站在一邊的朱豐城突然發(fā)現(xiàn)余紹杰的靈力波動變成了練氣中期。
“啊,我沒事啊,怎么了?”余紹杰不解。
“義兄,我給你喝的藥水可以在六個時辰內(nèi)讓你看起來像是練氣中期,這樣才能安全的下船不會引起金圣門的人注意!”沐舒妤解釋。
“小妹,你是從哪里弄來的這藥水!”
“義兄忘記我是從皇宮跑出來的了?皇宮里這種稀奇古怪的東西多了!”沐舒妤現(xiàn)在撒謊眼都不眨了。
“紹杰,你沒什么不妥吧?”朱豐城看著手上的藥水,猶豫的看著余紹杰。
“沒有!”這下余紹杰也開始對朱豐城不滿了,自家義妹想辦法幫忙,他還疑神疑鬼的。
朱豐城訕訕一笑,把手中的藥水喝下,一會果然發(fā)現(xiàn)自己的靈力波動只是練氣初期,體內(nèi)卻無任何異常。連連感嘆這藥的神奇,話里話外和沐舒妤打探還有沒有多余的。
沐舒妤拿背對著他:“沒有了,我就拿了這么點!對了,一會船停了你就先下船,下了船就趕緊走,走的越遠(yuǎn)越好,免得又被金圣門的人找到!”最好是遠(yuǎn)到再也別讓她和義兄看到。這該死的朱豐城怎么這么討厭,要不是幫他送東西到朱家有五萬的經(jīng)驗,憑他這德行她一定轉(zhuǎn)身就把他的東西丟江里去。
到了碼頭,看著義兄順利的離開,而后面那艘雙桅船并沒有什么動作,沐舒妤松了一口氣的同時又有點失落:怎么到了最后總是剩下她一個人!
終于到達(dá)朝豐城,沖那幾個依依不舍的衛(wèi)隊成員揮揮手,沐舒妤離開了碼頭,話說自從對他們用了‘魅’功法后他們就喜歡圍著她轉(zhuǎn),一路上對她照顧有加,都害她有點小愧疚了。
“呵,還蠻像那么回事的嗎?”沐舒妤進(jìn)城后一問朱家果然都知道,順著指點來到朱家大門口,看著朱家高大的門戶,撇嘴笑道。抬腳走到朱家大門口守門的弟子旁邊,遞上那塊小銅牌:“我找你們家主!”
“你是什么人,為什么有我們朱家的令牌,家主也是你一個小娃隨便見得了的嗎?”那個弟子的鼻孔都快抬上天了。
哇,遇上了傳說中的狗眼看人低了!沐舒妤拍了拍來到朝豐城才從乾坤袋取出放在包袱里的盒子,抬了抬眉:“我不是什么人,這塊破牌子是你們家的一個叫什么朱豐城的人給我的,讓我?guī)兔λ蛡€聽說很重要的東西給你們家主。要是見不到,我就走了,反正不是我不守諾言,是你們朱家不要!”說完轉(zhuǎn)身就準(zhǔn)備走,不就五萬的經(jīng)驗嗎?姑奶奶我不伺候了,誰耐煩看你們臉色。
“小姑娘等一等,我去給你通報一聲!”另一個弟子聽說是送東西的,怕誤了事,趕緊開口留人。
“呵,你盡管去通報,我去找家客棧歇歇腳,等你們什么時候想要東西了,什么時候再來找我!”沐舒妤氣憤了,她好心千里迢迢的把東西送來了,還沒遇上好臉色,讓她等,窗都沒有!
“等等!”那個開口留人的弟子急了,趕緊擋住沐舒妤的去路。
“怎么?想搶劫,你再不讓開路我可喊了,讓大家也看看朱家是如何搶劫小姑娘的!來人哪~~”沐舒妤放聲大喊,趁那個弟子呆住的時候快步走了。兩個守門的弟子顯然是沒碰到過這種情況,呆愣了一會才由其中一人跑進(jìn)去通報。
找了家順眼的客棧要了個房間,讓小二把飯菜送房間里來,沐舒妤準(zhǔn)備好好吃一餐緩解一下胸中的郁悶,氣憤死了!早知道還救那個朱豐城做什么,讓他被金圣門的人大卸八塊,再丟到江里喂魚多好。
等小二把飯菜送到的時候,沐舒妤聽到樓下一陣喧鬧,緊接著是幾個人走到她房間門口:“就是這個小姑娘?”“是的,二叔!”
沐舒妤抬頭看了看門外,是朱家那個守門的弟子,他旁邊站了一個高自己十級以上的藍(lán)衫中年人,應(yīng)該就是那個什么二叔了,身后還跟了四個練氣期的年輕人,哈!好大的排場。看著剛放下飯菜的小二鞠著躬喊:“二爺!”沐舒妤在心里鄙視:看來就是朱家的人了,二爺,真的是二啊!
朱傲英本來在練武場指導(dǎo)新進(jìn)弟子,輪值的弟子拿了朱家的令牌來報說是有人要見家主。一聽來人是朱豐城托來送東西的,再聯(lián)想到朱豐城去了千云嶺已經(jīng)半年有余,如今托人送東西來,莫非是找到東西了?再一問送東西的只是個小姑娘,又覺得不大可能,但不管可不可能,總要確定一下啊!請進(jìn)來吧!可弟子卻站著不動,原來人家小姑娘聽說見不到家主已經(jīng)走了,沒辦法,只有帶著人來客棧。
“小姑娘,我們是朱家的,就是你說有朱家的人托你送東西來?”到了客棧人家小姑娘只抬頭看了他們一眼就慢悠悠的吃飯,讓被奉承慣了的朱傲英尷尬不已,輕咳了兩聲,只能先開口。
“你是朱家家主?”沐舒妤撿了塊香菇放進(jìn)嘴里,嗯,味道不錯。
“家主是家父,你可以把東西交給我嗎?”朱傲英哪受過這種待遇啊,臉色變了又變,冷冷的開口。
“那個朱豐城說要把東西交給你們家主的啊!不過算了,你只要能證明你是朱家的人,我就把東西給你好了!”沐舒妤不耐煩了,吃個飯都不得安寧。
“證明?”朱傲英臉都綠了,在朝豐城誰不認(rèn)識他是朱家的二爺,現(xiàn)在一個小姑娘居然要讓他證明。
“是啊,不然我怎么知道是不是給錯人了?這也是對朱家負(fù)責(zé)不是!”沐舒妤看都懶得看他們。
“大膽,你這個小姑娘怎么敢懷疑二爺!”朱傲英身后一個年輕人忍不住插嘴了。
“算了,小姑娘,你竟然見過朱家的令牌,那你看看我這令牌可是朱家的?”朱傲英忍下心中怒火,東西還在人家手里,朱家明面上也不能落個持強(qiáng)凌弱的名頭,至于人嘛,可以慢慢收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