娜娜一聽是上官浩南的私家別墅,興奮道:
“哇,真牛。
找這么個地兒修房子,看別墅的結構,是北歐似的建筑風格,這個叫上官浩南的家伙,審美還不錯嘛。”
“不錯個鳥,小時候還不是跟叔一樣,鼻涕口水來了,掄起袖子就是一抹。現在有錢了,開始裝什么逼啊臥槽。”斧子叔罵道。
斧子叔說話酸溜溜的,估計還是對當年奪他所愛的上官浩南,還耿耿于懷吧。
我們爬完石階,只見鐵門前站著一四十多歲的中年人,被一位優雅的女士攙扶著。后面是一排西裝革履的保鏢。只見這位中年人面目俊朗,氣宇軒昂,身材修長,溫文爾雅,但只見他眉宇之間透著晦色,印堂中夾著黑氣。從他面相看,只見他三停平等,自是有福之人,估計時逢災年,穢氣纏身吧。
再看攙扶著他的那個女人,估計二十來歲,亭亭玉立,優雅端莊,膚若白雪,感覺吹彈可破,長發披肩而散,更添溫婉,但她眉頭微鎖,雙眼憂郁,估計是有心事。
沒等斧子叔開口,中年男人走上前來,緊緊拉著斧子叔的手,只見這個男人和斧子叔執手相看,就差點淚眼了,不然可以組句詩:執手相看淚眼,竟無語凝噎。
中年男人先開口道:“斧子哥,等了你二十年,你終于來了……”
“浩南……”斧子叔打著哭包聲,道:“以前的事,就讓他煙消云散吧。你看,我們都老了。”
上官浩南道:“是是,都老了。斧子哥還是硬朗如初,可惜小弟我惡病纏身,不復當年也。”
“爹地,進屋說吧,這里風大。這是斧子叔吧!你好!我是上官云兒……”女子甜甜的說道,可愛而不失氣質,難得難得。
斧子叔怔怔的看著她,竟然一時沒有回過神來。
娜娜搖了搖斧子叔,小聲罵道:“色和尚,人家叫你呢!別色咪咪的啦……”
“像,真他娘的像!跟小曼簡直是一個模子里面刻出來的……”斧子叔嘆道。
上官浩南笑了笑,道:“誰說不是?沒一點像我,除了那倔脾氣外,哎……”
上官云兒道:“斧子叔,還有大家,進屋說話吧!外面風大!這邊請……”
到了客廳,豪華的裝修不必細表。坐下后,斧子叔和上官浩南有一搭、無一搭的聊著,顯然兩人的情結還是沒有打開。
突然,上官浩南致歉道:“斧子哥,當年橫刀奪愛,是我不對,請斧子哥原諒,當時年輕氣盛所說的過激之詞,也請哥不要放在心上。”
斧子叔嘆了口氣,道:“算了,都過去了。你和小曼兩情相悅,是我他媽的插一杠子,浩南不要見怪才是。”
上官浩南先是放下身段,主動跟斧子叔認錯,斧子叔也不是傻子,有臺階自然就下了,順便也讓對方有臺階下。
恩恩怨怨,其實有些時候,也就是一股氣,這股氣消了,其他什么都好說了。
“不過,”斧子叔厲聲問道:“你不好好照顧好小曼,讓她就這樣走了,浩南,你準備怎么解釋?”
:
冤鬼默示錄相關作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