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來包租婆的亡夫在臨死前跟一個蒙面人喝過酒,但包租婆并不了解這個蒙面人的具體信息,簡單聊了會兒天后,包租婆突然想起什么,對上官浩南道:
“上官兄弟,我依稀的記得大牛在死前,說他一個朋友的女兒患有嚴重的先天性心臟病,據說國際上都沒有幾例,那個人向大牛借錢來著,大牛出去吃飯好像就是為這事兒。
至于是不是蒙面人為了借錢而做東,我就不太清楚了。”
上官浩南道:“我盡力去查查。知道什么醫院嗎?”
包租婆回道:“好像是貴陽醫學院附屬醫院吧!”
“好,我去查查,謝謝小哀啦。”上官浩南道。
接著,服務員上了一大桌的菜,我們邊吃邊聊,包租婆不知怎的,一改兇惡的形象,變成了一名優雅的淑女。
娜娜這個臭丫頭在我耳邊小聲道:“哥,包租婆一定是看中咱們的斧子叔了!”
“不……不會吧?”我驚愕道。
娜娜自信的笑了笑,好像在跟我說她得眼光不會錯。
果然,飯后休息時,包租婆有一句無一句的跟斧子叔搭訕。斧子叔啊斧子叔,我看你今天是中頭獎了。
我們準備在度假村玩一下午,上官浩南和斧子叔以及賈保衛撐起釣竿在池塘邊釣魚,魏騰和上官云兒散步聊天,屋子里面只剩我、娜娜和包租婆三人,娜娜提議打斗地主,五塊錢的底,有炸翻倍,包租婆欣然同意了。
我只好舍命陪君子,沒想到手氣不錯,不一會兒就贏了一百多塊錢。
娜娜戲弄包租婆,神秘兮兮的問道:“姐姐,你覺得我們的斧子叔怎么樣啊?”
包租婆一驚,回道:“還不錯啊,挺壯的。”
娜娜閃著媚眼,問道:“有沒有興趣?我給你們牽下線,那個臭和尚可是單身喲!”
包租婆紅著臉,道:“他都出家了。”
我忍不住插了句:“可以還俗的嘛!”
包租婆吞吞吐吐,道:“其實,他……還不錯啦。跟……大牛……有幾分……相像。”
娜娜夸張道:“是嗎?包租婆姐姐,天賜良緣啊,好好珍惜啊!”
包租婆擔心道:“他估計看不上我啦。我太胖……”
“胖不要緊,那臭和尚喜歡胖的,他還老批評我瘦呢!”娜娜編道。
“呵呵,是……是嗎?”包租婆道。
想當初,包租婆是何等開放,何等瀟灑妖媚,如今,碰到斧子叔,竟然開始扭扭咧咧起來。難道,這就是真愛?也許,碰到自己中意的人,在他面前,反而放不開,反而開不了口!
正值我們聊得高興的時候,斧子叔、上官浩南以及賈保衛扛著釣竿,神色匆匆的趕了回來。我問斧子叔:
“斧子叔,怎么這么早就回來了啊?”
斧子叔道:“臭小子,有活兒干了,查到那個小女孩的母親了。跟叔走一趟。”
“什么時候?”
“立刻,馬上。”
“去哪里?”
“天主教堂!”
“為什么我們也去?讓上官叔他們去查不就行了嗎?”我疑惑不解的問道。
“煞筆,想偷懶是吧?聽說那教堂十年前發生過一場火災,聽說是一名基督徒自焚,據說現在都還鬧鬼呢。好了,別幾把廢話了,我們立馬出發!”斧子叔罵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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