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誰?哈哈哈!笑死我了,你問我是誰?”那人捧著肚子彎下腰不停的大笑著,那刺耳的笑著聽在衆人的耳中透著寒意。
伴隨著他那瘋狂的笑聲,有些體力稍微差點的大臣們造已經支持不住暈厥了過去,剩下那些人雖然力保清醒,不過也像那昨日黃花似的不具有任何的威脅xing了。簡單的來說,就是這個“瘋子”如果想要除掉在場的人的話是件輕而易舉的事情了。
所以,就面前的事態來看,是十分不利的。
“聽說五皇子,哦,不,現在應該稱您‘靜王爺’了,聽說您的醫術了得,我很想知道您怎麼解這毒?”好不容易止住笑聲的黑衣人直起身子直面的對上了至今一言不發、神情自若的若月。
“人生得意須盡歡,莫使金樽空對月。”若月無視黑衣人口中的劇毒,也無視了身旁龍靜默擔憂的神色,拿起桌上的酒杯又暢飲起來,一杯不過癮,若月又拿起酒壺接著倒了一杯。
“鐘鼓饌玉不足貴,但願長醉不復醒。”捕捉到那人眼中閃過一抹複雜,雖然只是一瞬間,但是若月還是沒有錯過,他再次喝盡杯中物。
“哼!靜王爺還真是詩興大發啊!不過也是,趁在趕緊抓緊這最後的時間享受吧!免得到了地府才知道後悔,那時候可真的是沒有後悔藥了。”黑衣人出言刺激若月,他沒有辦法忍受有人在這樣情況下那人還那麼的無所謂。
他不允許!
“這酒是哪兒買的?怎麼這麼不醉人?都喝了這麼多了還是那麼清醒,難道被人摻水了?唉!”若月搖了搖已經清空了的酒壺,無奈的放下酒杯,神情依舊是那樣的悠然自得,他擡起眼看了下黑衣人。
“你這又是何苦呢?”輕靈的聲音響起,似在對那黑衣人說,也似在自言自語般的小聲說著。
“這世上有很多事情都是命中註定的,雖然說可以人定勝天,但是有些事情不是努力了就可以改變的,畢竟和天斗的代價不是任何人可以承受的,得和失端看你要怎麼看了。在有些人看來是失去了很多東西,可是往往只有親身經歷的人才知道自己得到了多少;相反的,很多人自以爲自己的得到了很多,其實站在客觀的立場上看,失去的遠遠要比得到的要多多了。捨得捨得,有舍纔有的,世人太過在意得失的時候是否考慮過捨得呢?”若月喃喃地說著,就像是在有感而發一樣。
“夠了,給我閉嘴!我來這裡可不是來聽你教訓的,你以爲你是誰?你以爲你就真的那麼厲害?要不是有他在後面護著你,你早就不知道在哪裡了,竟然還敢在這裡大言不慚的教訓別人,也不想想自己是什麼貨色。”那人惱羞成怒的指責若月身旁的龍靜涵吼道,
“你說的沒有錯,我就是仗著他的寵愛而爲所欲爲,不過那又與你何干?”若月成心拿話氣他。
“你、你……”黑衣人用手指責若月,果真被若月的話氣得說不出話。
靜靜的觀察著事態的龍靜默腦中似乎想到什麼,皺著眉頭沉思著,這個突然出現的黑衣人絕對不簡單,不然他們不會事前沒有得到任何有關此人的蛛絲馬跡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