服務員搖了搖頭,又仔細想了想。
“我們中途換了個班,可能這小姐姐是在中途換班的時候離開了吧?”
“那你這兒有監(jiān)控嗎?”司遠追問著。
服務員又搖了搖頭:“我們這兒只有吧臺處有監(jiān)控,剛剛是那同行的太太結(jié)的賬,我記得很清楚。所以如果沒有來吧臺結(jié)賬的話,我們這的監(jiān)控是看不到她,是否有從這家咖啡廳出去的。”
“好的,麻煩你了。”司遠一聽到這個結(jié)果,內(nèi)心更是擔心的起來。
他道了謝便直接離開了咖啡廳。
這時后廚走出了一個另一名服務員向她問聲:“是出什么事情了嗎?”
那服務員滿是羨慕的看著司遠那離開的背影:“那小哥哥是來找他女朋友的,唉,好羨慕呀,我要是有那小姐姐一半好看,一定也能找到像他這么體貼的男朋友!”
“你呀!就做你的白日夢吧!”
司遠拿著手機不斷撥打藍珂玥的電話,可電話那頭一直都是“您所撥打的電話已關(guān)機。”
該死的!
這個女人為什么總要玩這種突然消失的把戲?
好端端的,究竟她又去哪里了?!
“怎么樣?看到珂玥了嗎?”秦舞一見到司遠,就迎上了前來。
司遠只是淡漠地看了她一眼,還沒開口解釋,便直接繞開了秦舞,朝著司太太所在的方向走了去。
秦舞愣了下,回頭看著身旁的司語蝶:“你表哥這是怎么了?”
司語蝶茫然地眨巴著煙:“我也不知道,我只看得出來,他好像有點生氣……”
“生氣?他生什么氣?他不是找珂玥去了嗎?”秦舞更是奇怪。
說著,又回過頭問了司語蝶一句:“那電話打了嗎?小玥還是關(guān)機嗎?”
司語蝶無奈的點了點頭:“小玥姐該不是有什么事吧?并且她突然消失的事,也不是第一次發(fā)生了。”
秦舞手托著下巴,雖說藍珂玥時常會因為一些事情突然與她們失去聯(lián)系,但她卻隱隱覺得,今天這事并非偶然吧?
“小遠來了?”司太太見著司遠走來時,向他開了口。
身旁的白雅寧光是看著司遠就害羞了起來,紅著臉柔聲向司遠打了聲招呼:“思遠哥哥。”
司遠只是淡漠的瞥了白雅寧一眼,此時并沒有什么心情和白雅寧客套。
隨即直接看向了母親,向她問著:“你把珂玥怎么了?”
面對司遠這質(zhì)問的語氣,司太太明顯不悅:“什么叫我把她怎么了?我不過是請她喝杯咖啡,還能把她吃了不成?”
司太太不滿的看了司遠一眼,沒想到這小子竟然因為一個小姑娘,對他母親這么說話!
司遠皺眉,看著母親這樣子,也不像是去為難了藍珂玥,可她怎么就突然消失了呢?
“你確定沒有對她說什么其他的話嗎?”
“你這話什么意思?”司太太怒斥著:“怎么?我請她喝杯咖啡,在你眼里你母親就是十惡不赦的壞人嗎?非要對這小姑娘做點什么事才行?”
司遠抿著唇,然而眉頭仍是緊鎖。
藍珂玥絕對不會在這個時候突然消失,連著手機都打不通。
他想著,又看了這司太太身邊的白雅寧:“你該不是又做了什么吧?”
白雅寧聽著司遠這話,下意識的躲在了司太太的身后。
司太太見狀,也是優(yōu)異護在了白雅寧的身前,更是不滿的瞪著司遠:“司遠!你這話到底是什么意思?你現(xiàn)在是在指責我和雅寧嗎?”
“可珂玥現(xiàn)在突然就失去了聯(lián)系,連人都找不到,難道我就不應該懷疑她嗎?”司遠反問了母親一句。
司太太一聽更是來氣,這小子現(xiàn)在全然是把再藍珂玥那受到的不公,平白無故的撒在了她和白雅寧的身上!
“你現(xiàn)在怎么變成這個樣子?因為一個小姑娘就莫名其妙對我和雅寧發(fā)火?難道我們在你的眼里就這么不值得信任嗎?!”
面對司太太的質(zhì)問,司遠沒有說話。
但他那眼神足以說明了心里對白雅寧存留的質(zhì)疑。
“好!你現(xiàn)在為了一個小姑娘這么喪失理智,那我大可以直接告訴你!我不只是不滿意你們倆在一起,就連那小姑娘也一點都不喜歡你!甚至還讓我轉(zhuǎn)告給你,請你離她遠一點!你懂這什么意思嗎?!”司太太一臉嚴肅的向司遠,抱怨著她對藍珂玥的不滿。
也試圖點醒她的兒子。
司遠聽著這話,卻帶著懷疑的眼神看著母親。
“怎么?難道你還不了解那小姑娘嗎?還是說那小姑娘在你面前一個模樣?在我面前又是另一個模樣?”司太太不屑一笑,心想著那姓藍的小姑娘還真是有那么些伎倆!
司遠微瞇著眼,看著面前的母親和白雅寧,他不得不承認,藍珂玥的確會說這番話。
但他不敢相信,明明他們之間已經(jīng)和好如初,為什么藍珂玥還是會對母親說出這番令他受傷的言語?
她真就那么不在乎他嗎?
“可就算是如此,她也不會平白無故的消失。”司遠說著。
他相信藍珂玥是絕情的,但他也相信她的絕情絕非是逃避!
“什么叫就算如此?”司太太難以置信的看著她兒子:“難道那個小姑娘話都說到這份上了,你還要這么執(zhí)拗的喜歡她嗎!?”
“對。”司遠坦然承認:“我就是喜歡她,就說她不喜歡我,我也不可能再喜歡上別人。”
司遠在說這番話時,刻意看著司太太身旁的白雅寧,像是有意將這句話說給白雅寧聽一般。
白雅寧委屈的抿著唇,她不是沒有聽出司遠這話的意思,可被人當面這么說出來,她的心里還是會感到難過。
司太太見狀,更是趕忙拍了拍白雅寧的后背,柔聲安慰:“雅寧,你不要聽這臭小子的胡話,他這人就是一時被蒙蔽了心智!”
說著,司太太又回頭看著她兒子:“看來你小子,真的是需要好好冷靜冷靜,現(xiàn)在和你一點都不像你自己!”
司語蝶見著司遠和司太太似乎是吵了起來,更是慌張的拍了拍秦舞的肩膀,擔憂的說著:“小舞姐,我表哥是不是和我舅媽吵起來了?”
“哎呀,他們母子倆有什么好吵的?”秦舞拿開了司語蝶的手,卻還是下意識的朝著司遠和司太太所在的方向看了去。
但看樣子兩人的模樣好像……
“我天!還真吵起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