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近我們每個周六晚上都會出去和朋友相聚,最常見的是蕭凌婭和孫雪妍他們那兩對歡喜冤家。每次看到他們我都覺得好玩又好笑。
蕭凌婭和慕辰帥是歡喜。專門負(fù)責(zé)搞笑的,簡直是猴子請來的逗逼。慕辰帥喜歡逗她又會讓著她,然后一次次被她堵得啞口無言。
孫雪妍和樊瑞迪則是冤家,專門負(fù)責(zé)毒舌,斗起嘴來那叫一個精彩紛呈,一個個都得理不饒人。或強(qiáng)詞奪理,甚至壓根不講理。
今天我們出來。主要蕭凌天要驗收他們幫忙辦事兒的成果,距離上次他制定計劃已經(jīng)有些時日了。復(fù)仇計劃一直在循序漸進(jìn)。
所以鬧騰了沒多久之后,蕭凌天便直接切入主題,先問樊瑞迪道:“瑞迪,你那邊的進(jìn)展現(xiàn)在怎么樣?那人可靠吧?”
樊瑞迪瞪了他一眼。沒好氣的道:“老子辦事兒你還不放心?不放心就給我滾,老子還不愿給你辦這種破事兒呢。”
孫雪妍就坐在樊瑞迪旁邊,聞言直接一拳砸過去:“你是誰老子呢?我是不是還得喊你一聲大姨夫。想趁機(jī)占我便宜?”
蕭凌婭緊挨著孫雪妍,大長腿一伸繞過孫雪妍踹在樊瑞迪腿上:“混蛋。你是我哥的老子,那不就是我老子,找死是嗎?”
慕辰帥笑的一臉幸災(zāi)樂禍:“該。讓你嘴巴不干凈。看你以后還敢不敢這么粗魯,別以為他們都像我一樣好欺負(fù),哈哈……”
樊瑞迪一句話惹來一拳一腳再加一句活該,氣得臉都白了:“蕭凌天,你什么時候淪落到要靠女人來撐腰了?還是不是老爺們!”
蕭凌天面無表情的看向樊瑞迪:“這是你的個人素質(zhì)有問題,需要我教你該怎么好好說話么?尤其是在女性面前,多注意你的言辭。”
樊瑞迪咬牙切齒:“靠,跟我裝斯文了,真以為自己喝了幾年洋墨水就是紳士,我不吃你這一套,你也就能哄哄女人。”
蕭凌天并不惱,依舊一本正經(jīng)的道:“這就要看你自己怎么想的了,我并不在意,現(xiàn)在我在意的是,你事情辦的怎么樣了。”
蕭凌婭又插話:“對啊,光說不練假把式,你倒是說說看,事情辦得怎么樣了?”
慕辰帥兩眼放光的看著樊瑞迪:“喂,那小賤人到底有沒上鉤?如果沒有,那就是你眼睛有問題,沒給她找對人。”
孫雪妍冷哼一聲:“你哪只眼睛看到他眼睛有問題了?”
慕辰帥一臉尷尬的看向樊瑞迪:“額……你這是在幫他說話?你們兩個……”
不料孫雪妍卻冷笑著回道:“他是壓根就沒長眼睛,他眼瞎你不知道?”
蕭凌婭撲哧一聲笑了出來:“哈哈……妍妍你真是太有才了,原來大番茄眼瞎啊。”
我聞言也差點笑出來,趕緊把腦袋埋進(jìn)蕭凌天的懷里忍著不笑,否則樊瑞迪那個火爆脾氣一上來,我怕城門失火殃及池魚。
蕭凌天輕輕揉著我的腦袋:“想笑就笑,干嘛還要忍著?就不怕把自己憋壞?就算你自己不怕,我也會擔(dān)心的。”
我有意隱藏,他卻當(dāng)場把我出賣了,我連忙抬頭哀怨的看著他,小聲道:“你不說話我不會把你當(dāng)啞巴賣了。”
緊接著就傳來樊瑞迪的聲音:“我是眼瞎,所以才會跟你……”
話沒說話就被孫雪妍打斷:“再敢亂說話信不信我閹了你,我包里正好有剪刀。”
上次孫雪妍和樊瑞迪的事兒我和蕭凌天都沒有問,感情的事兒不好多問,不過看他們現(xiàn)在這相處模式,還是挺歡樂的。
慕辰帥冷不丁的插了一句:“是正好有,還是你本來就是為他準(zhǔn)備的?”
蕭凌婭一個惡狠狠的眼神扔給慕辰帥:“閉嘴,哪里都有你的份。”
蕭凌天突然嘆氣一聲:“瑞迪,現(xiàn)在要你回答個問題就這么難?”
樊瑞迪憤憤然的道:“是你難還是我難,你看看你家這些人,一個個都都在堵我,讓我怎么回答?我長了幾張嘴說得過他們?”
我暗自慶幸,好在我沒接他的話,也沒打岔,從頭至尾都只跟蕭凌天說了句話,這總怪不到我頭上,我可是處處防著他。
蕭凌婭稍稍收斂了一下:“我們這不也是著急嗎?那我們不說了,你趕緊回話吧。”
樊瑞迪又不高興了:“什么叫趕緊回話,當(dāng)他是皇帝呢?”
孫雪妍怒了:“再羅里吧嗦故意拿喬吊人胃口找存在感,我立馬把你變成公公!”
我一直盯著樊瑞迪,有些心急的等待答案,竟然看到他聞言縮了一下身子,像是害怕孫雪妍剛剛的威脅,是不是男人都怕?
包廂里突然安靜了下來,大家齊刷刷的看著樊瑞迪,他這才道:“別這樣看著我,我還沒那么差勁,這點事都辦不好。”
蕭凌天抿唇一笑:“那具體說說,讓我的女人好好樂一下,憋了這么久,她也該出口惡氣了,這是利息,本金我會親自去收。”
這還只是利息?他是放高利貸的嗎?不過想想當(dāng)初我和他簽訂的協(xié)議,不也是有本金和利息之分么?作為商人,他無疑是成功的。
蕭凌婭張了張嘴像是要說什么,但很快卻又閉嘴,一臉期待的看著樊瑞迪,我猜她可能是擔(dān)心自己一催,他又被打斷說話了。
樊瑞迪這次是直接接話:“這有什么好說的,我不就是去會所找了個長得好看,身材倍棒,體力強(qiáng)悍的男人去引.誘么那賤人么?然后她就上鉤了,相信很快就能滾在一起。”
蕭凌婭忍不住插話,皺著眉頭道:“啊?這么快?她不是有老公和孩子么?怎么這么不要臉啊?這也太對不起她老公和孩子了吧?”
慕辰帥嘲諷的笑道:“她要臉還會搶別人的老公?你哥就是看出了她的本性,所以才會出這么個陰招,你當(dāng)你哥跟你一樣傻啊。”
樊瑞迪立時嘚瑟起來:“我找的人能力能是差的么?真當(dāng)我眼瞎啊?我就算眼瞎那也是有針對性的,可不是誰有這本事讓我當(dāng)瞎貓。”
孫雪妍咬牙切齒的頂了一句:“你才是死耗子,你行啊,現(xiàn)在罵人都不帶臟字了!”
他們兩人也不知道是有什么仇什么恨,一見面就開始互掐,掐到后面都快真的吵起架來了,蕭凌天這才出面調(diào)停。
不過他也沒直接說讓他們住嘴,而是對慕辰帥說:“辰帥,說說徐峰那邊的進(jìn)展,有好處給他,他不可能不會上鉤。”
慕辰帥笑著笑頭:“那是,你都不知道,現(xiàn)在他可是把我當(dāng)成祖宗一樣供著,請客吃飯是小事兒,關(guān)鍵是還給我塞女人。”
蕭凌婭連忙問道:“真是嗎?那女人長得怎么樣,你有沒跟她……”
話剛出口就被慕辰帥打斷:“我呸,當(dāng)我什么人呢?他給我的女人也能要?鬼知道是從哪里找來的小姐,萬一把病傳給我,那不要死啊?”
“咳咳……”蕭凌天清了清嗓子,“他給你什么好處,你自己心里清楚就可以,不需要跟我說,以后繼續(xù)給他訂單,盡快讓他升上去。”
他說這話的時候語氣和臉色都變了,原因我心里很清楚,因為最初我就是這樣認(rèn)識他的,我是徐峰送給他的小姐,但是冒牌的。
雖然我常說我能遇到他還得感謝徐峰,可他依然很在意我們相識的過程,更怕我想起來會難過,這也是春節(jié)他帶我回日華酒店的原因。
不管我們現(xiàn)在有多幸福,他都很介意那段初相識,畢竟最開始的時候他對我態(tài)度不是很好,他覺得對不起我,我再怎么說沒關(guān)系都沒用。
我和他是怎么認(rèn)識的,以前我又是什么身份,在場的幾個都很清楚,所以話題被轉(zhuǎn)移了之后,大家就心照不宣的不提這事。
慕辰帥很識趣,轉(zhuǎn)而說起來了他是怎樣挖了一個坑,然后引徐峰自己往下掉,一邊說還一邊得意洋洋朝的笑:“婭婭,你說我是不是很聰明?”
蕭凌婭白了他一眼,不屑的道:“你聰明個屁,這還不都是我哥給你鋪好的路,你還好意思在這里嘚瑟,趕緊把事情給我搞定吧。”
慕辰帥兩眼放光的看著蕭凌婭:“那有沒什么獎勵?沒獎勵我才不干呢,反正生活這么無聊,好不容易才有點有趣的事做,我干嘛要那么快結(jié)束?”
蕭凌天一個眼神扔過去,語氣冰冰涼:“你以為這是在玩游戲?”
慕辰帥當(dāng)即縮了一下脖子:“不是,我開玩笑呢,知道你沒時間陪他們玩,我會加快進(jìn)程的,保證提前完成任務(wù),不過你是不是也該給我點福利啊?”
蕭凌天沒有說話,只是看向了蕭凌婭,后者撇撇嘴:“只要你認(rèn)真幫我哥辦事兒,我就陪你去國外旅游一趟,不過去哪兒要我說了算。”
慕辰帥開心的像個剛得到了糖果的孩子,連連點頭道:“好好好,就這么說定了。”
樊瑞迪皺著眉頭接話:“她說了算那還叫什么陪你去,這不明擺著你陪她去么?人家都把你當(dāng)陪游了,你還樂的跟撿到寶一樣,是不是傻啊?”
慕辰帥瞪了樊瑞迪一眼:“我樂意,關(guān)你什么事兒,管好你自己吧,可別親手把自己下半輩子的幸福給毀了,我是不會同情你的。”
樊瑞迪不解的問:“你這話什么意思?我怎么就把幸福給毀了,不怕告訴你,現(xiàn)在追我的女人都排到杏林大橋去了。”
孫雪妍冷冷道:“我看他們是被你逼的去跳海吧?否則沒事跑杏林大橋去干什么?”
樊瑞迪像頭暴躁的獅子:“誰被我逼的跳海?有本事你去給我跳一個看看。”
孫雪妍冷哼一聲:“就你也配?也不撒泡尿照照自己那副尊容,真以為自己帥的天下無敵,是個女人就要愛你愛的死心塌地?”
樊瑞迪哼哼兩聲突然就從獅子變成了豬八戒:“我可沒這么說啊,在凌天面前我不會這么沒自知之明,只可惜好白菜都讓豬給拱了。”
蕭凌天本來是和我一直袖手看好戲,這時才很難得的插了一句:“我不是白菜,初云也不是豬,你們吵就吵,別帶上我們。”
樊瑞迪沒有回答,只是給了個語氣詞:“切……”
而后他們四個人就開始一邊玩骰子喝啤酒一邊各種口水戰(zhàn),我不太會玩這個,由蕭凌天帶著我玩,輸了的話酒也是他喝,結(jié)果又喝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