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來如此,我聽師父說過,雷神體很厲害呢。”清純的少女雙手合在胸前。
“雷神體固然厲害,但是局限性很大,遇到能夠克制他的對手就完蛋了。”水哥道。
“信口雌黃,誤人子弟。”顏淵微微搖頭,這個水哥有些好為人師,但是水平著實不行。
那個清純的姑娘站在水哥身側(cè),正好面對顏淵,見他這個表情,皺著小鼻子問道:
“小師弟,你搖頭做什么,難道水哥的話有錯?”
顏淵也不想撥草尋蛇,自找麻煩,別人水平高低與他無關(guān),輕輕搖了搖頭。
“月兒,你也不想想我是做什么的,他也配給我挑刺?給我提鞋都不夠格。”
水哥嗤笑道,語氣中掩飾不住的傲氣。
清純的姑娘聽到這句話,很認(rèn)真地點點頭。
去你妹的,給你三分顏色,你還給我開起染房來了!
顏淵聽得火大,冷冷道:“這么明顯的錯誤還需要挑?”
“你說什么?你再說一遍!”水哥眉毛豎起,大步走過來。
“你說能夠克制對方的屬性,就可以戰(zhàn)勝別人?”顏淵反問道。
“若是道心、龍脈、境界都相同,自然是這樣。”水哥意識到有漏洞,立刻補充道。
“哦,所以高境界遇到低境界,屬性又能夠克制對方,必定可以碾壓對方,對吧?”
顏淵好整以暇地問道。
“那是自然,境界代表一切,看來你欠缺的知識太多了,立刻給我道歉吧,我可以既往不咎。”
水哥雙手抱胸,用居高臨下的眼神盯著顏淵。
“師弟,趕緊給水哥道歉吧,水哥可是傳功長老的弟子,負(fù)責(zé)給天子境界解惑哦。”
那個清純的姑娘俏皮地說道,有意提醒顏淵,水哥將來說不定要當(dāng)他的解惑老師。
這姑娘倒是善良。
難怪這么激動,敢情是不小心挑釁到他的權(quán)威了。
負(fù)責(zé)解惑的核心弟子就是天師境界,天師的師,就是老師的師!
顏淵朝那個姑娘微微一笑,慢條斯理地問道:“水能夠克制火嗎?”
“你該不會是練功練得走火入魔了吧,水當(dāng)然能夠克制火,哎,真是我的失職啊。”
水哥又裝模作樣地?fù)u頭,一副長輩的語氣,臉上卻是笑容滿面。
“這家伙簡直腦袋進水了,居然問出這種白癡問題。”周圍的人也是忍俊不禁。
清純的姑娘瞪著眼睛,暗想,這個小子看起來聽英俊的,怎么會這么傻呀?
倒是那個火辣的妹紙沒有笑,抿著嘴唇,若有所思。
守在樓梯口的老人微微搖頭,“這些小家伙啊……”
“你能夠施展水系法術(shù)嗎?”顏淵繼續(xù)問道。
“當(dāng)然,我是全屬性。”水哥傲然道。
“那就好辦了,來,請用水把這道火焰澆滅。”顏淵食指豎起,白磷骨火冒了出來。
灼熱的溫度散發(fā)出來,這道火焰的顏色似乎有些不同。
水哥沒有多想,抬手就是一道水汽卷過來,看到白磷骨火在水汽中傲然挺立,頓時愣住了。
“咦,這是怎么回事?”清純的姑娘瞪大眼睛,滿臉的不可思議。
就算是煉丹師或者煉器師,許多人都不認(rèn)識異火,更遑論其他人。
“怎么沒有澆滅啊,真是神奇啊。”
旁邊的人都圍上來,笑嘻嘻地說道,剛才被水哥呵斥,現(xiàn)在逮著機會,自然要狠狠地落落他的面子。
水哥嘴角抽搐一下,五指撐開,一團拳頭大小的水球凝聚成形,扣了下來。
白磷骨火在水球中安靜地燃燒,完全不受影響。
“這不是普通的火焰!”水哥肯定道,雖然不知道是什么火焰,但是肯定不簡單。
“那又如何?我境界比你低,按你說的,水克火,你倒是克給我看看。”顏淵道。
“對啊,你乃是堂堂天師境界的高手,就克一個給我們看看唄。”幾人嬉皮笑臉地道。 шшш ◆тт κan ◆C○
水哥臉色一陣青一陣白,怒火中燒,恨不得拍死這幾個家伙。
“既然不是普通的火焰,那就不再水哥說的范圍之內(nèi)。”清純姑娘幫腔道。
“沒錯,這種火焰要另當(dāng)別論。”水哥點點頭,看了清純姑娘一眼,頓時讓她心花怒放。
“現(xiàn)在才另當(dāng)別論,若是遇上生死仇敵,說不定已經(jīng)羽化飛升了。”顏淵好笑,收了火焰。
“這是異火嗎?”火辣女突然問道,眼中有些好奇。
“沒錯。”顏淵點點頭,這個妹子倒是有幾分見識。
“啊,這就是異火!難怪那么厲害!喂,師弟,再給我看看呀。”清純妹子睜大眼睛。
顏淵翻個白眼,賣萌可恥!
水哥看到兩女這個模樣,心中更加生氣,甩甩衣袖,“異火乃是天地奇珍,你這是以偏概全。”
就算是以偏概全,也把你的高談闊論推翻了!
顏淵淡然一笑,事實擺在眼前,不用浪費口水和他爭辯。
“沒錯,整個飛羽宗,怕是找不出第二個擁有異火的家伙,水哥沒有錯的。”
顏淵看著清純女,所謂的屁.股決定腦袋,估計就是這種情況吧。
“你一環(huán)扣一環(huán)給我下套,圖個什么,想要證明你比我更加厲害?”水哥冷著臉道。
“我不圖什么,只是希望你以后說話嚴(yán)謹(jǐn)點。”顏淵淡然道。
“你就是仗著異火鉆了空子,居然敢教訓(xùn)我,你算什么東西!我教人的時候,你還在穿開襠褲呢。”
水哥鄙夷道,語氣中已有幾分火氣。
顏淵算是看出來了,這廝就是個剛愎自用的自大狂,附帶死愛面子的屬性。
他踱步上前,走到水哥想要破開的光幕面前,一邊把手伸進光幕,一邊說道:
“學(xué)無先后,達者為先,連最基本的東西都不懂,還好意思在這里大放厥詞,真是可笑!”
說完,抽出手臂,一顆指頭大小的光粒安安靜靜地躺在掌心。
扯那些長篇大論沒意思,顏淵直接用行動打臉!
“師弟,你怎么做到了?”幾個男人滿臉的幸災(zāi)樂禍。
“這是怎么回事?”兩女也是目瞪口呆,百思不得其解。
“連我都束手無策的防護層,你怎么可能輕易破開,陰謀,肯定是針對我的陰謀!
說吧,到底是誰派你來的?”水哥瞇起眼睛,臉色如同山里的云霧,變幻莫測。
“這個時候,你應(yīng)該不恥下問,而不是滿懷惡意地揣測我!”
顏淵淡然道,把掌心的光粒放回去,表情輕松,宛如探囊取物。
他甩甩衣袖,快速走向第九層,等到消失在樓梯口,眾人才如夢方醒。
“莫非這個防護層失效了?”有人猜測到,伸手去試探一下,立刻被彈開。
“能夠輕而易舉破開禁止,還能夠進入第九層,莫非他是哪位長老的私生子?”
那個叫月兒的清純姑娘,看著樓梯口的方向,頓時腦洞大開。
“很有可能,水哥每個月給天子解惑,辛辛苦苦這么多年,才有資格進入第八層。
若非某個長老的私生子,怎么可能進入第九層呢!”火辣女附和道。
幾個圍觀的人不停地點頭,很認(rèn)可這個說法。
他們是飛羽宗的老弟子,很清楚進入第九層意味著什么。
“他這樣的年齡,不可能比我知道得更多,應(yīng)該是有人指點。”水哥無比肯定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