獨孤空跳下石桌,蹲在地上,做好了憋大招的準備。但在王二蛋的眼中卻有種憋大便的感覺。突戒對於獨孤空的這種行爲方式也表示不太贊同:雖然不影響食慾,卻很不雅觀。
獨孤空卻毫不在意,蹲在地上若有所思、深沉的低著頭,憋著大招。從臉皮的厚度方面來說,已經顯現出一定的實力增強。
王二蛋終於不得不對那位神秘人的眼光表示懷疑,並對那位神秘人的實力持有非全面肯定態度。
三人就這樣參觀與被參觀的過了沒多久。石門突然轟的一聲開啓,齊中威和易卓然緩步走了進來。
看到地上蹲著個人,齊中威不高興地斥責道:“你是誰,想在這裡拉屎嗎?不知道這裡禁止蹲坑行爲嗎?都是成年人了,還隨地大小便!?竟然還不脫褲子!”
被人如此訓斥,獨孤空難免有些不高興。他頭也不擡的耍大牌道:“你這破地方是不是不想要了?我這是在修煉神功,你吵吵個毛啊!”
齊中威不樂意的道:“你是從哪來的?那墳頭是不是你挖的?好好一件石屋都讓你破壞了。”
獨孤空擡起頭來,剛要說一番強調個人重要性的話,突然就是一愣。
那邊齊中威見了獨孤空也是一愣。他那不樂意的臉突然變得充滿了傷懷與感慨,一種穿透了歲月的滄桑讓他的眼睛隱約間溼潤了。他太過激動以至於走調顫抖的問道:“空子,你真的是那個傻呵呵的空子嗎
?”
獨孤空站起身來,大聲地道:“中威,怎麼會是你,你怎麼到這裡來了?”
齊中威穩定了一下自己的情緒,長長的嘆了一口氣。漫長歲月的悲涼與無奈,無盡黑暗的壓抑與不甘,都在這嘆息聲中探出了身子。齊中威心底裡的激動與傷感也透發而出,在這嘆息聲中凝聚。彷彿自古以來的一切都擠壓在這嘆息聲中,彷彿坎坷蹉跎的一生都埋在這嘆息聲中。
他靜靜地道:“我是被那些人*到這夜冰島上來的!自從當時你去追求所謂的世間至強,離了我們那個征戰天下鐵三角,我和行關的勢力就大不如前,沒多久就被連窩端,到最後行關在一次打鬥時也不知所蹤。剩下我被*無奈躲到了夜冰島上。不知不覺多少年了,沒想到又見到你了。世事多變,有幾人能活到最後。今天見到了你,又想起了行關,不知何時才能見到他啊!或者再也見不到了!”
獨孤空也感慨道:“沒想到還能見到故人。當初進了魔神界之後就再無外界的消息,沒想到你混得這麼差。早知如此,當初我就不進那個魔神界了。”
齊中威道:“你要是不進魔神界,咱們鐵三角接著打天下的話,說不定咱們早就死了。世上還是壞人多,好人早晚變壞人!世上的強人也很多,咱們還得練啊!”
獨孤空笑道:“剛纔大丑、突戒和我,我們仨討論現狀的時候,大丑提起你的名字,我都沒想起來是你,只是覺得有些熟悉。要是見不到你的面,怕是想上幾年也想不出是你啊!”
齊中威道:“真是過得太久了,也沒有什麼光輝歷史流傳下來,對不住自己活得這麼多年啊!
”說著他轉過頭去,對易卓然道:“卓然,這是我的好兄弟,這次,咱們的實力又大大增強了,可以找那個該死的羣毆了。”
既然不是外人,那自然好說話。易卓然道:“還是把你兄弟這夥人都湊齊了,咱們才更有把握!”
齊中威很是佩服的道:“卓然兄果然有想法,說的很對。咱們還是應該從長計議!”
既然都要從長計議了,自然還是應該透個底。王二蛋道:“易卓然,你是不是應該告訴我們你是哪一派的了?”
易卓然略有些抱歉笑道:“以前是不明情況,沒有相告。這次本來應該主動自報家門,卻讓大丑先問了,真是很不好意思。我是界天派的!”
界天派!!依稀飄渺的美妙聲音又出現在王二蛋的耳邊,讓他有些透不過氣來。他謙虛謹慎、戒驕戒躁、平易近人、帶著萬分的仰慕、不咋樣的微笑問道:“不知你在界天派裡幹什麼的?界天派的人你都認識嗎?”
易卓然道:“我來之前,在界天派是副派主。來了也有幾千年了,也不知這幾千年裡,界天派有沒有發生大的變故?”
原來是副派主,那可是二把手,應該是認識那個女子的,但是王二蛋掌握的資料太少了,只知道她應該是界天派裡的重要角色,卻不知道什麼具體的特徵。最悲劇的是,王二蛋還沒法學出那女子的聲音,否則像齊中威那樣,學著那女子的聲音說上幾句,這易卓然就應該知道是誰了。
王二蛋若有所思的道:“卓然兄英明神武,以後若是出了夜冰島一定要帶我們去界天派轉轉!”
易卓然爽朗乾脆的答應下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