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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這樣,關(guān)於尋寶之事就此告一段落,除了楚霽說到的人之外,其餘武林人士全都回了自家門派,當(dāng)然,也不乏一些暗藏在後面的鼠輩,楚霽也當(dāng)沒有看到。
而關(guān)於宋挺,就在當(dāng)晚就被人殺害,手筋腳筋被人挑斷,然後眼睛瞪得大大的,嘴裡的舌頭已經(jīng)不見。
到第二天才被客棧小兒發(fā)現(xiàn),當(dāng)時的慘景讓人心有餘悸,只不過,大家都聰明的不過問,昨日的宋挺太多話了,而且死了之後楚霽只說了一句帶回去,稍微有點頭腦的人都知道明哲保身。
因爲(wèi)楚霽來了傷城,武林人士自是要跟著盟主走的,所以,上官若鬱他們一行人,連帶著歐陽雄等人都和楚霽住到了情義客棧,只有身份尷尬的幽冥和不知想法的哥舒衣兩人住進了城主府。
城主府內(nèi),蘇宅因爲(wèi)走了上官若鬱等人,倒是顯得有些冷清。今日,早晨,突地下起了雪來,而蘇宅的風(fēng)景本就好,如今,有了白色飛雪,更是顯得動人。
哥舒衣披著紅色錦袍,坐在亭子裡,看著亭子外的白色飄絮,思緒不自飄到那個也似白色飛雪一般的人兒,不知道她在“家裡。”過得可好?
紅色的袍子,白色的飛雪,妖媚的男子,就這樣,形成一幅畫,剛好路過的蘇芷玉便有幸見到了這幅畫。一向清高的內(nèi)心竟不自覺的生出幾絲興奮來。
蘇芷玉是不懂自己爲(wèi)何看到這樣的畫面竟停駐不前,她披了白色貂皮,準(zhǔn)備出去找李宇軒。可是,如今,看著那個似在思索,眉目之間流露出一絲疲憊的男子,她動不了,連帶著,把李宇軒也忘了。
哥舒衣聽到了呼吸聲,緩緩轉(zhuǎn)頭,看著蘇芷玉,悄然一笑,而蘇芷玉卻立馬紅了臉。
哥舒衣一動身便來到了蘇芷玉的面前,靠的很近。
“蘇姑娘在這裡幹嘛。”曖昧的氣息噴在蘇芷玉的臉上,讓她臉上更紅了幾分。
“芷玉……路過罷了。”蘇芷玉有些吞吐的說道,頭低著,甚是嬌羞。
哥舒衣心裡一轉(zhuǎn),白皙的手放在蘇芷玉的下巴處,微微擡起,看到了蘇芷玉眼裡一閃而過的驚慌和嬌羞。
蘇芷玉平時是一個極其清高的人,在李宇軒面前都是如此,可是,如今面對著哥舒衣這樣輕佻的動作,她除了心跳得極快之外,什麼情緒都沒有。
“
哥門主……”突地,蘇芷玉便直覺霎時一陣熱意直通腦門因爲(wèi)她的朱脣上,是哥舒衣白皙的食指。
“叫我舒衣。”哥舒衣帶著魅惑的笑容,聲音誘惑的說道。
“舒……衣。”蘇芷玉直覺心裡似是有什麼打翻了似的。
“你真美。”哥舒衣誇讚道。眼裡亮光閃閃。
“謝謝。”蘇芷玉嬌羞的說道。
哥舒衣放下了手,稍微離了離身子,蘇芷玉頓覺冷意襲身。
“蘇姑娘要是沒事,不如我們?nèi)ベp雪。”
“好,我都叫你舒衣了,你便叫我……芷玉吧。”蘇芷玉臉上帶著甜蜜的笑容說道,早已經(jīng)忘了剛剛是要去找李宇軒的。
“芷玉。”哥舒衣的聲音裡帶著無限的柔情,讓蘇芷玉再一次紅臉。
就這樣,兩人便再次回到那亭子,不過是一人變兩人。
夜晚,蘇芷玉一直笑著,旁邊,巧兒侍候著她洗漱。
“小姐,今日怎麼這麼高興,是和哥門主賞雪,發(fā)生了什麼嗎。”巧兒笑著問道。
“你怎麼知道。”蘇芷玉回過頭,差異的問道。
巧兒捂著嘴笑道,“我之前路過,看見小姐和哥門主在一起賞雪,哥門主眼裡滿是柔情,小姐也滿是嬌羞,離開之時,哥門主還吻了小姐臉頰。”
“不許笑了。”蘇芷玉嬌羞的輕打著巧兒,臉上已經(jīng)通紅,想到哥舒衣,她整個心裡已經(jīng)泛起了泡泡。
“奴婢也覺得哥門主比那七王爺好。”
“爲(wèi)什麼。”
“那七王爺整日冷著臉,還把小姐的一片心意不置一顧,哥門主就不一樣,奴婢看見他對小姐真心好,而且,奴婢看小姐也十分喜歡哥門主呢。”
“誰說我喜歡他了。”蘇芷玉嬌嗔道。
巧兒偷笑,“是,我家小姐不喜歡,我家小姐沒有一直在傻笑。”
“你再說。”蘇芷玉笑著瞪眼,眼裡滿是情意。
“其實,他真是比七王爺好。”蘇芷玉呢喃道,一片芳心早已經(jīng)託付給了哥舒衣這個情場浪子。
而另外一邊,哥舒衣喝著熱酒,旁邊站著剛剛來的紅裳。
“尊主真是好福氣,在哪都有佳人在懷。”紅裳笑著打趣道,她之前早已經(jīng)來了,所以也看見了哥舒衣和蘇芷玉
依身賞雪,看著,便不知覺想起那因他而傷的女子,所以,在說這話時,不知覺對哥舒衣有了一絲挪揄。
哥舒衣瞧了一眼紅裳,嘴角掛笑。
“蘇芷玉是顆好棋子,可不許你搗亂。”哥舒衣淡淡說道,紅裳便知這次他是認(rèn)真的。
“你想拉攏蘇貿(mào)然。”不是疑問,而是肯定。
“蘇貿(mào)然有一定的地位,對我十分有用。”
紅裳不知覺對蘇芷玉投以無限同情,那女子是情竇初開,那是哥舒衣的對手,早已經(jīng)芳心暗許了。
“兮兒怎麼樣。”末了,哥舒衣問道。
紅裳挑了挑眉,心裡升起趣味,“整日不說話,路上感染了風(fēng)寒,不知怎麼,很嚴(yán)重,還咳了血,昏迷了幾次。”紅裳誇張的說道。
哥舒衣身子一僵,眼裡閃過差異。
“白楊說什麼。”語氣裡帶著淡淡絲絲的狠戾,不細(xì)聽根本聽不出來,可是一直注意的紅裳還是聽出來了,看來厲兮也不是單戀嘛。
“白先生說幸好送的及時,服了丹藥,不過,我總覺得厲兮和白先生有事瞞著,彷彿厲兮身子有問題。”紅裳說到這兒,便認(rèn)真起來,雖然平時她們兩個都是不管對方的事,但是好歹一起長大,哥舒衣身邊也只有她們兩個女子,所以,默默的,其實,都是關(guān)心對方的。
哥舒衣放下酒杯,不知道在想些什麼,眼裡似有亮光閃過,揮了揮手,讓紅裳退下,並不迴應(yīng)紅裳的話。
等到他一人之時,只見他一手毀掉桌上的杯子,眼裡閃過怒氣,她有秘密,卻告訴白楊,不告訴自己,又想到她爲(wèi)了上官若鬱,違背自己的命令。什麼時候,兮兒似是離他很遠(yuǎn)了,可是他更生氣的是,就算她再不對,聽到她身子或許有問題,他居然心裡有著淡淡的不安,什麼時候,她在自己心裡的位置越來越重。
以前,他知道,他是喜歡厲兮的,可是,他以爲(wèi)他能控制那種喜歡,他能收放自如,剛好,厲兮也喜歡他,她爲(wèi)自己辦事也容易多了,可是,慢慢的,看著她長大,他發(fā)現(xiàn),好像他不能控制那份喜歡了,所以,他伺機讓她去管理盈香樓,可是,最後,他還是忍不住了,越來越想,便藉機來到了她身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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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