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天很快過去,又迎來了秋天。我的出租車很快車本回來了,晚上回家,電話響了,我拿起了電話,紅桔,我伍明,我現在在哈爾濱。你到挖掘機配件店去拿配件,我都聯系好了,你就說,給我拿的,你記個電話,到了召興,打這個電話,有人會來取配件。路上小心,不要著急,回來給我打電話。噢。我放下電話,開車直奔挖掘機配件商店,取了配件,就往召興開。
我大概晚上八點多到的召興,送了配件,我調頭急急忙忙往回開,大概晚上十點多到家。我給伍明打了電話,說我安全到家。這次沒有見到伍明,心里有點不是滋味,說不上的感覺。
秋天快要過去。路邊的鮮花有的枯萎,樹葉也慢慢在飄落,人們隨著季節的變化,也在不知不覺中適應。我剛起床,電話響了,我一看手機號是伍明,因為這個手機號,已經刻在我心里。我拿起了電話,是我,伍明,今天我車去鶴市保養,大約半個小時到你那,你如果不忙,跟我去鶴市,放松一下吧,不要天天光掙錢,就當陪我說說話。噢,那行吧,你來丁香小區來接我。好的。伍明放下電話。我趕緊梳妝打扮。半個小時后,伍明開著新款桑塔那,來到我家樓下。
今天我打扮的格外漂亮,穿著時尚,扎了一個馬尾辮,非常顯眼。我很快下樓,來到車前說:伍哥,我來開,你行嗎?伍明看看我,當然行。伍明下了車,我坐上了駕駛室,伍明隨后坐在副駕。你車感覺真好,不是感覺好,就是比你車好,檔次不一樣。那當然,你車是拉領導的,我車是拉普通百姓,是掙錢的,當然不一樣。這時,伍明拿出三百元錢說:這是你送挖掘機配件的車費,請收下。我說:給二百就行。都拿著吧,不多。伍明把錢塞進我的包里。
伍哥,以后我就叫你伍哥了,伍明驚訝的看著說:你不是已經叫了嗎?我比你大,就得叫我哥呀!我說的不是那個意思,不是形式上的,怎么說呢?就好象人都覺得自己好,可在我心里,你比我還好,我是心甘情愿在心里叫的。我有那么好嗎?有呀!我不敢看伍哥,一直往前看。唉!伍哥,我們什么時候不需要掙錢了,沒有壓力了,輕松的出來,那該多好呀!會有的,等我們把兒女撫養成人,我們沒有責任了。我看了一眼伍哥說:那得二十年,三十年,太遙遠了。那個時候你和我能在哪呢?
這時,我的傳呼想了,一看是文娟家的電話。伍哥把手機拿出來說:回個電話吧,我把車靠邊停下,伍哥下了車,把車門給我打開,我下了車,坐在副駕駛上,伍哥上車,把車開走了。我用伍哥的手機給文娟回電話,喂,文娟,什么事?尹姐,在哪呢?電話回的真快,這不是電話亭的號,是手機號,誰的?噢,朋友的手機,我今天沒出車,坐朋友的車去鶴市了,在路上還沒到呢。哪個朋友?讓我見見,以后吧!文娟,什么事?唉!尹姐,我現在急需五萬元錢,用不上多常時間,給我湊一湊。行。我下午回去。你在家等我吧。好,尹姐,再見。我打完電話,把手機還給了伍哥說:我家樓上的,單身,比我小五六歲,她兒子也比我兒子小。跟前夫離婚,得了一堆財產,不會開車,有事總用我車。女能人。
我倆來到了四S店。我下了車,站在門口,伍哥把車開了進去,過了一會,伍哥走了出來說:車得下午來取,我們去商城逛一逛。我跟伍哥來到了商城。里面的人很多,各式各樣的奇裝異服都有,我倆來到了賣上衣的地方,伍哥說:到秋天了,給你賣件毛衣吧!我說;不用,不用。哪能讓你給我買衣服呢?紅桔,你別客氣,你幫我買挖掘機配件,我都沒客氣。那不一樣,我掙車費呀!也不是無償服務,我還得感謝你呢!讓我掙錢。誰也別感謝,我倆互相幫忙,行了吧!就這件。服務員多少錢?三百。伍哥把錢遞給了服務員說:把衣服包好,給她就行,伍哥指了指我。這時,伍哥手機響了,紅桔,我出去接個電話,這里太吵,你在這里等我一會。我拿了衣服,等了很長時間。,伍哥才回來說:讓你久等了。我說,有事嗎?沒什么,就是修路好幾個月了,投了很多錢,說今天撥一部分錢給我,又不給撥了。挖掘機加油,開發葦場地加油,顧人的工資,一天加起來就得上千。現在就是往里投錢,路修完了,驗收合格了給一部分錢,一年后,才能結清全款。走,不說了。我和伍哥走出了繁華熱鬧的商城。這時,已經十二點多了,伍哥領我來到一家飯店,我要了二個菜,伍哥說:在點幾個,我攔住了說:吃不完,浪費了。伍哥說:那行吧!我請你,別說我小氣。我說,不會的。因為伍哥要開車,我倆都沒喝酒。在吃飯時伍哥隨然什么也沒說,但我看出他心里一定很難受,身上一大堆事情,肯定壓的他喘不過氣。看他吃飯的時候,一定是在想事。我也沒出聲,心想我要是有錢,一定要幫幫他,可我覺得我是那么的無能。我傳呼想了,伍哥說:回一個吧!我說:不用了,都是用車的,反正我也出不了車,就不回了。
一會,伍哥手機響了,四S店讓去取車,車保養好了。我倆取回車,伍哥開車,我坐在旁邊,心里有種幸福的感覺。以前,覺得自己離幸福并不遙遠,卻總也找不到。今天坐在伍哥開的車里,不知不覺中好象離幸福又近了一步,然后,終于明白了幸福其實就是一種感覺,你感覺到了,就是擁有。
我下午回到家,拿起了電話,文娟,我回家了,給你錢呀!尹姐,那你下樓,我也剛上樓,看見你車在樓門前,你在車里等我,我收拾一下,馬上下樓。我放下電話,找出存折,。下了樓。坐在車里等著文娟。
一會,文娟下了樓,挎個小包,打扮時髦,很有氣質,坐進車里。尹姐,坦白,啥關系,還去玩了。噢,沒啥關系,好朋友,去鶴市了,他去四S店保養車,順便帶我去了,我就想放松一下。他有家,有孩子,不可能。尹姐,你可小心呀!不可能會變成可能。行了,我會有分寸的。
我倆來到了農業銀行,我取了錢,交給了文娟。我又開車拉著文娟來到她的貨場,她進了屋,我坐在車里等她。不知什么原因,心里一直想著伍哥,他好象印在我心里。
一會,文娟出來了,上了車,手里拿著一張欠條遞給我說:尹姐,錢我用一段時間給你。走,咱倆去超市,我買點吃的,去我家吃晚飯。現在都五點多鐘了吧,一晃一下午又過去了。
文娟非常大方,買了很多好吃的。我開車拉著文娟來到樓下,我停好車,我倆拎著東西來到她家。尹姐,咱倆今天痛痛快快的喝。我說,好呀!我倆把好吃的放在桌子上,文娟問我喝紅酒還是喝啤酒,我說:喝啤酒吧。文娟拿了兩個杯子,把啤酒倒滿了。來,第一杯,為錢,干,我倆干了。第二杯,為苦干。第三杯,為樂干。為愛干。我倆喝了很多酒。我迷迷糊糊回到了一樓家中,躺在沙發上,不知為什么,我就想給伍哥打電話,我拿起了電話,撥通了他的手機,喂,伍哥,我喝酒了,有點迷糊,啥事兒沒有,在家呢,就想給你打電話。那你好好睡覺吧,把窗戶,門關好。好,伍哥,再見。我迷迷糊糊掛了電話,走進了臥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