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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麼?”
“怎麼,怎麼會這樣……”
一番嬉鬧之後,徐長青也不再逗弄李蘭芳,把那兩對母女的事情,對她述說了一遍。
李蘭芳美眸頓時放大開來,一時也有些無言以對。
哪怕以她的閱歷,這種事情一時也不是太好接受,著實有點毀三觀了……
徐長青靠在小閣樓的土胚上,慢斯條理的點燃了一袋煙:“姓李的,你現(xiàn)在可是知道老子的核心機密了,還欠我一千回,你知道,你再逃跑,是個什麼下場嗎?”
“……”
李蘭芳一陣無言,忽然發(fā)現(xiàn),不知不覺間,她就被徐長青繞進來……
但徐長青說的也沒錯,這種事情,絕不是她這種身份地位可以知道的,稍有不慎,絕對是滅族之禍。
李蘭芳可不傻,咬著紅脣看向徐長青的眼睛:“你,你到底想要我做什麼?”
徐長青一笑:“不著急,先把哥伺候利索了再說,走,陪我去洗澡。”
“……”
李蘭芳只想吐血。
好在徐長青並不是真的拉她去洗澡,而是讓親兵弄來些酒菜,先吃點午飯,這已經(jīng)快申時了,兩人卻都還沒吃午飯。
“姓李的,你他孃的自己在家,濃妝豔抹成這樣幹啥?先去把臉洗了,省的倒了爺?shù)奈缚冢 ?
酒菜很快就被李七郎送過來,李七郎看到李蘭芳也有些震驚,但他此時早就明白親兵統(tǒng)領(lǐng)的職責(zé),視而不見,見而不聞。
李七郎出去,徐長青沒好氣的懟了李蘭芳一句,主要是兩人在柴房的閣樓上,臉上身上都染上了不少黑灰。
然而這本來只是很小的一件事,李蘭芳卻有些發(fā)愣,片刻,沒好氣的懟回來:“姓徐的,你還是不是人?明明說老孃欠你一千回,現(xiàn)在又嫌老孃醜了,老孃就沒見過你這麼不要臉的人!嫌老孃醜,你他麼的倒是滾啊!”
徐長青還是第一次見李蘭芳發(fā)這麼大的脾氣,也來了火氣:“讓你洗就去洗!哪來這麼多廢話?到時候老子關(guān)燈不行啊!”
“姓徐的,你,你不是人——”
李蘭芳嗚咽的跑出去。
徐長青失笑著搖頭,也懶得理她,正準(zhǔn)備喝口酒,忽然一拍腦門子,李蘭芳這瘋娘們別真被打擊到了,想不開吧?
正如那句老話,娶妻娶賢,娶妾娶顏。
對徐長青這種閱歷的男人而言,女人的顏值當(dāng)然重要,但是更重要的卻是靈魂!
李蘭芳長的可絕不醜,只是亂七八糟的化妝,讓她反而變的醜了。
雖是並未想過娶李蘭芳爲(wèi)妻,但徐長青非常喜歡她的性子,如果她真想不開,那種結(jié)局絕不是徐長青願意看到,更是不能接受的。
徐長青忙放下酒杯,朝著李蘭芳追過去。
“混蛋,王八蛋,你生兒子沒XX!”
李蘭芳已經(jīng)在水井邊,打了一盆水,卻並沒有著急洗臉,而是淋著雨絲對臉盆裡的水撒氣。
不過,說著她也發(fā)現(xiàn)不妥了,畢竟,秀兒也是徐長青的小老婆,萬一秀兒要是生兒子沒XX,那可就真的是罪過了……
“姓徐的,這世上怎麼就有你這麼無恥的人呢?居然敢說老孃醜?老孃還看不上你大老婆呢!”
一邊不爽的發(fā)泄著,似乎是感覺到冷了,李蘭芳這纔開始洗臉。
徐長青並沒有貿(mào)然上去,而是躲在旁邊的廊柱後,偷偷的看著,心中也有些好笑,李蘭芳這性子,真的無敵了,估計沒有什麼是可以真正打倒她的。
但她卻是沒拿毛巾。
徐長青也在等待著,看她洗完臉,怎麼捉弄她。
很快,李蘭芳便是用這涼水洗完了臉,她這時也發(fā)現(xiàn)沒毛巾了,半瞇著眼睛,就要往她房間跑。
但是,她沒注意到的是,這邊的徐長青,不知不覺間已經(jīng)有些看的愣了!
在去除了臉上厚重的脂粉之後,這小娘皮的顏值,絕不在李幼薇和唐鈺之下!
而且,她比李幼薇和唐鈺長的都要洋氣,似是有著一些白人的血統(tǒng),卻又沒有熱吧那種近乎純白人血統(tǒng)。
真的是添一份則多,減一分則少,完美!
眼見著李蘭芳就要跑到自己這邊來,徐長青忽然迅速上前來,一把將她抱在了懷裡。
李蘭芳一聲嬌呼,猛地一驚,片刻纔回神來,卻是突然被嚇的腿都有些軟了,‘哇’的大叫一聲,忙是捂住了臉,不敢讓徐長青看到。
徐長青這時也回神來,這女人,居然一直在掩蓋她的真實容貌!
不過,這次,徐長青卻沒有調(diào)笑她,只是僅僅把她抱在了懷裡。
李蘭芳也感受到了徐長青的變化,忽然用力的撲在徐長青懷裡,哇哇大哭起來。
……
“我顛顛又倒倒,好比浪濤,有萬種的委屈,付之一笑……”
看著對面的徐長青哼著從沒聽過的小曲兒,李蘭芳俏臉也是愈發(fā)的複雜,既是充滿了一些無法言喻的希冀,卻又有著沉重的悲哀……
她知道,她真實的容顏已經(jīng)暴露在徐長青眼前,今晚,她估計是逃不過徐長青的魔爪了……
或許,也只有徐長青這種人,才能保護她,幫她完成她的夙願,可是……不知道怎的,李蘭芳總感覺如果是這樣,就失去了什麼……
想著,李蘭芳也不再多想,索性也拿起酒杯,用力的喝了一大口,沒好氣的對徐長青道:“知道你這個王八蛋賺大了吧?不過,老孃換了模樣,要加錢!”
“沒問題。說吧,要加多少?十萬兩夠不夠?”
徐長青笑吟吟的看著她。
“……”
李蘭芳頓時無言:“你,你說真的?”
徐長青沒好氣的白了她一眼:“真的自然真,假的也真不了。姓李的,不說這了,我現(xiàn)在有件事情需要你幫我辦,我也不說大話,事成之後,我給你五百兩銀子,但是你必須得絕對保密,如何?”
“什麼?什麼事?”
李蘭芳瞬時警惕起來。
徐長青長舒一口氣,真誠的看著她:“其實,咱倆很像,你沒有發(fā)現(xiàn)嗎?都很難有以真面貌示人的時候啊。姓李的,也不怕你笑話,我現(xiàn)在真的是找不到別人可以幫我了。你雖然欠我一千回,可你自己不願意,我絕對不強來,遵從你的一切選擇!但是,你也得好好對我,不能背叛我,明白嗎?”
李蘭芳柳眉微微蹙起來,已經(jīng)捕捉到了什麼,旋即用力的咬了咬紅脣:“你是想,讓我去試探這些女人的底細吧?”
“哈哈,聰明!姓李的,你沒發(fā)現(xiàn),咱倆越來越默契了嗎?怎麼樣,有把握嗎?”
“可能需要一些時間,三天,不,兩天吧,兩天後,我一定給你個滿意的交代!”
“成交!”
……
有精明的李蘭芳在這邊收拾局面,徐長青沒有在這邊多呆,很快返回了明時坊的大宅子。
算算這個時候也差不多了,祖大壽和陳公子估計自己醒也能醒過來了,這種時候,徐長青自然要滴水不漏。
不過,正如徐長青預(yù)料的一樣,仿似什麼都沒有發(fā)生過,一切沉穩(wěn)如水。
次日,徐長青特地與吳三妹一起,去吳府打探了一番消息,卻是依然沒有什麼發(fā)現(xiàn),儼然,祖大樂和陳公子是準(zhǔn)備吃下這個啞巴虧了。
但徐長青也對秀兒留了心,這個看似溫潤如水、又有點可憐兮兮的少女,內(nèi)裡可絕沒有那麼簡單!
她的演戲功底,比李蘭芳也差不了多少!
反之,明顯更有社會閱歷的陳圓圓和卞玉京,卻是要單純許多,戰(zhàn)戰(zhàn)兢兢,如履薄冰。
這也讓徐長青有些無言。
女人,都他麼是天生的演員。
又過了一天,祖家和陳家那邊,依然是沒有任何小道消息傳出來,徐長青這時也可以完全確定,祖大樂和陳公子已經(jīng)成功把這事情壓下去了。
這其實也說明了他們的實力和底蘊。
如果這點手段都沒有,又怎可能成大事?
明天早上就是大朝封賞了,李蘭芳那邊已經(jīng)有了一部分消息,但卻挖掘出來了更多的東西,徐長青也沒著急,又給了她一些時間。
這幾天已經(jīng)把吳三妹餵飽了,今晚,徐長青來到了秀兒房間裡休息。
秀兒在下午時便是得到了吳三妹的知會,帶著幾個丫鬟,就像是迎接皇帝寵幸的妃子一樣,不僅裡裡外外把院子收拾了一通,自己更是早已經(jīng)洗好了澡,收拾的明豔動人。
“爺,酒菜都已經(jīng)準(zhǔn)備好了。”
來到秀兒的院子裡,秀兒帶著四個侍女,兩個婆子,早已經(jīng)在這邊恭候多時,趕忙深深一個萬福。
徐長青笑著把她拉起來,隨手?jǐn)堊×怂睦w腰,又用力的在她臉頰上親了一口:“秀兒,這幾天爺有點忙,在這新府裡還適應(yīng)吧?”
秀兒乖巧又幸福道:“爺,還好。這,這可是秀兒做夢都夢不到的生活呢。不僅要什麼有什麼,還有這麼多人伺候,爺,謝謝,謝謝您,能遇到您,真是秀兒的福分。”
徐長青笑了笑:“能遇到你,也是爺?shù)母7帧!?
舒適的任由秀兒服侍著吃完了晚飯,又聊了一會兒天,在院子裡的小花園賞了一會兒花,秀兒羞羞答答的邀請徐長青到牀上。
然而,到了牀上,秀兒已經(jīng)逐漸開始進入狀態(tài),徐長青的臉色卻是忽然變了,一把推開她,淡淡道:“秀兒,你姐的事情,跟你串通好了吧?”
“額……”
猶如驚天霹靂,秀兒頓時呆在當(dāng)場,嬌軀都是止不住顫抖起來。
徐長青一把把她拎過來,直接扯開了她的肚兜,指著她小腹和大腿上幾處已經(jīng)若有若無的傷疤道:“你第一次陪爺?shù)臅r候,那牀單還留著吧?呵呵。真以爲(wèi)爺是傻子,任由你糊弄?”
“爺,我,我,我……”
她雖然有心機,也有著常人難有的閱歷,卻究竟是太年輕了,只有十七歲而已,在徐長青連哄帶嚇之下,心理防線很快崩盤了。
“爺,我真的不是想騙你,我真的不是想騙你啊!只要你不趕我走,我什麼都告訴你,什麼都告訴你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