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沒錯啊,我當(dāng)時還好奇呢,我在白國從來沒有聽過這句話,這是不是你們祁國的地方語言啊?”百樂公主眨巴著眼睛,整個人就猶如一個好奇寶寶!
而純妃此時已經(jīng)氣的連話都說不出來了,不知道該怎麼形容的好,胸口更是上下起伏不定,差點(diǎn)就沒有一口氣直接暈過去的好。
剛想要開口,卻被安婕妤和王美人兩人給阻止了,然後看向百樂公主。
“百樂公主,你不用想了,就是你想的那樣,天色也不早了,我們就先走了,你隨意!”然後拉著純妃娘娘快速的離開了這裡。
而百樂公主在看到純妃那抓狂的樣子,差點(diǎn)沒有笑死,跟她鬥?還真是……
百樂公主吐出一口氣,心情明顯好了不少,快步往自己的宮殿走去。
而純妃這裡,差點(diǎn)沒有鬧翻天,只見純妃猙獰著一張臉,差點(diǎn)沒有將安婕妤和王美人給嚇?biāo)馈?
安婕妤看了一眼王美人,王美人想要上去沒趕上去,安婕妤沒有辦法,只能上前安慰。
“純妃娘娘,別在意,說不定這都是誤會……”
“誤會!這是什麼誤會?”安婕妤幾乎連話都沒有說完,便聽純妃激動的喊了出來。
王美人嚇的一哆嗦,到底安婕妤膽子還是要大一點(diǎn),見純妃如此,忙倒了一杯水遞了過去。
“消消氣消消氣,我的意思是沒準(zhǔn)是百樂公主聽錯了呢,況且這百樂公主還說是在誇你呢!”安婕妤討好的說道。
而純妃娘娘則是一拍桌子,放屁!當(dāng)她是真的傻還是假傻呢?也就是百樂是白國的人不知道祁國的地方調(diào)調(diào),不然早笑掉大牙了,不論是不是誤會,用爛竹玉花來形容她就是錯的,竟然敢變相的說她人來珠黃,哼……謝瑾瑜,這個樑子我們算是結(jié)下了。
幾乎是一瞬間,純妃的腦海裡就想出了一萬種整謝瑾瑜的方式,到底這皇宮啊,是她常呆的地方,這強(qiáng)龍還能壓得住地頭蛇啊?真是好笑!
此時純妃娘娘一改剛纔的憤怒,突然笑了出來。
“我聽說這謝瑾瑜進(jìn)宮來的主要目的是爲(wèi)了給十三公主陪讀,馬上就是皇上考覈十三公主的時候了,你說要是出點(diǎn)什麼岔子,能不能給謝瑾瑜添個堵,讓她明白明白自己的身份呢?”
“倒也不是不能,只是十三公主看著很調(diào)皮,那小腦袋可精靈著呢,只怕沒有那麼好下手。”安婕妤在一旁說道,她還記得上一次,她正坐在花園裡面喝茶,她親眼看見十三公主闖禍了,而面對皇上前來的盤查,哪是對答如流,到最後,反而皇上還誇她了呢!
“可是不出了這口惡氣,我這心裡實在是不舒服。”純妃皺眉,上一次她是邀請謝瑾瑜來她的院子,謝瑾瑜是私活不肯來,一點(diǎn)情面都不給她留,還讓皇后取笑了好一陣,而這一次,竟然變本加厲,說她是一個黃臉婆,啥都不會幹,這不是在開玩笑嗎?讓她怎麼放得下這口氣。
突然,王美人走了過來:“我聽說和悅郡主不單和十三公主的關(guān)係好,還和十三公主一起玩的好的景泉完的好,景泉那個小皇子,可不比十三公主,這能不能……”
“嘿!這倒是好主意!純妃娘娘,你覺得呢?”安婕妤點(diǎn)頭,笑了笑。
純妃也是則是點(diǎn)點(diǎn)頭,沒有反對,也沒有表示贊同,深邃的眼眸中不知道在想什麼。
安婕妤和王美人見此也不敢在說話了,左右不知道該怎麼辦,也都俯身離去,剩下純妃一個人坐在那裡。
不知道過了多長的時間,只聽一聲:“純妃!”
純妃娘娘的身子爲(wèi)之一振,在皇宮中敢這麼叫她的,無非只有兩個人,一個就是皇上,一個就是她身後這個李嬤嬤了。
“什麼事?李嬤嬤。”純妃轉(zhuǎn)過身來,看向李嬤嬤。
李嬤嬤氣死並不老,三是多歲的年紀(jì),但是其人做事慎密,心思更是絕佳,在皇宮中也是一個狠角色,才這般年紀(jì),幹起事情來比那些嬤嬤有效率多了。
後宮這種弱肉強(qiáng)食的地方,你要有本事,那你就是爺,所以李嬤嬤的稱呼也就是這樣得來的。
李嬤嬤只是清淺的一笑,嘴角兩邊的小酒窩,讓純妃的心神一怔,這麼多年來,要不是她看著李嬤嬤拿出來的誠意,她都有點(diǎn)害怕李嬤嬤的美貌,果然天註定的事情,哪怕淪爲(wèi)奴婢也不可能會改變的。
“馬上就是十九王子景泉的生辰了。”李嬤嬤一句話道明主題。
純妃一愣,有點(diǎn)沒有明白,她並不能明白李嬤嬤說的這是什麼意思,生辰而已,這有什麼好說的。
“你忘記了,我們之前的計劃?”李嬤嬤皺眉。
純妃這纔想起來:“你的意思是……”
“是的,這也是唯一的機(jī)會,按照祁國的禮儀禮節(jié),每個年滿十歲的皇子或者公主都會接到長輩代表祝福的香囊。”李嬤嬤淡淡的說出,聲音總是那麼不急不緩。
“你的意思是用香囊控制住他?”純妃眉頭也是緊皺,就算他們之前的猜想是對的,一個香囊也起不了什麼作用啊。
而李嬤嬤則是有點(diǎn)恨鐵不成鋼的樣子,對於純妃在這方面的愚笨,李嬤嬤只能用力深呼吸,才能讓自己平復(fù)下來,然後說道:“你將這個香囊想辦法換一下到別的妃子的身上,做到神不知鬼不覺,到時候只要能混入景泉手中,他的皮膚一旦接觸,如果景泉沒有什麼反應(yīng),那麼他便不是,但要是他是的話,那麼景泉在那一瞬間便會暈倒。”
“只需要這個香囊就行了?”純妃皺眉,眼神很是防備。
而李嬤嬤則是突的一笑:“純妃娘娘你放心吧,這對於普通身份的人來說,佩戴這樣的香囊只有益處沒有一點(diǎn)壞處,所以你大可放心。”
純妃這才放下了心,緩慢的將其拿了上來,聞了聞,還別說,還真的是很香,只是她想不清楚這之間到底有什麼樣子的聯(lián)繫。
李嬤嬤似乎是看懂了純妃的想法,便在一旁解釋道:“這是一種秘法,純妃娘娘你就算知道也沒有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