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風,你沒事吧。”
就在剛纔,謝瑾瑜和洛風覺得危險解除的時候,那條本來已經陷入膏肓的蛇突然衝了起來。
衝向的位置不是別的地方,真是謝瑾瑜,謝瑾瑜沒有武功,也不會閃躲,也差不多被嚇傻了,所以傻傻的坐在原地。
要不是洛風及時衝過來,指不定謝瑾瑜的腦袋已經到了那條蛇的肚子裡面去了。
而洛風本就離謝瑾瑜有一段距離,儘管他已經全力以赴,但還是晚了一步,雖然將謝瑾瑜從蛇嘴裡拖了出來,自己卻是受了傷。
此時洛風身上滿是血的,可是給謝瑾瑜嚇得而,眼淚流的稀里嘩啦的,並不停的搖晃洛風。
“你在搖我,我就真的被你搖的痛死了。”洛風躺在地上正在喘息,他傷的並不深,本打算起來看謝瑾瑜的,卻是在這個時候被謝瑾瑜狠狠的搖動。
這還不是重點,重點是謝瑾瑜剛好搖晃的位置就是他受傷的位置,傷口瞬間便撕裂了更大一點,只感覺血液從他的身體一股一股的冒,在這樣下去,不死纔有怪了。
謝瑾瑜一聽洛風這樣說,頓時也不敢在動了,只是帶著哭腔,緊張的說道:“怎麼辦,我現在應該怎麼做啊?”
“我懷裡有金創藥,你取出來幫我包紮一下吧。”此時洛風明顯的變得虛弱了不少。
“好,你堅持住。”謝瑾瑜已經嚇得雙手都在顫抖了,哆哆嗦嗦好半天才摸出來。
而躺在地上的洛風,卻是沒有想到謝瑾瑜還有這麼一面,不由的扯了扯嘴角:“不要急,那條蛇沒有毒,我現在不過是痛的。”
天知道他連死都不怕,唯獨怕疼。
謝瑾瑜一聽,這才放心一點,不過還是不敢鬆懈,從自己身上撕扯了一塊兒佈下來,便快速的給洛風包紮。
“瑜兒,瑜兒。”不遠處,太子景瑜難得聲音傳來。
謝瑾瑜就跟遇見了救命稻草一般,快速的招手,沒有著落的小心肝也終於找到了一點慰藉:“景瑜來了。”
“嗯。”洛風淡淡的點頭,看著謝瑾瑜熱淚盈眶和安心的表情,心中莫名的失落。
“你們這是怎麼回事,怎麼弄成了這個樣子?”景瑜吃了晚飯後便去看戰略圖了,等覺得時間差不多了,便準備去找謝瑾瑜,卻是沒有看見他,反而是聽哪裡的士兵說,看見謝瑾瑜出去了。
當時他便著急,這大晚上的,謝瑾瑜不會一個人出去了吧,外面那麼危險的,身邊也沒有什麼人,於是他連忙出了軍營,一路找來。
果不其然看到了謝瑾瑜,遠遠的他便問道了一股血腥味兒,當即便感覺不好,連忙跑過去,一看誰知道身邊還跟著一個人,正是洛風,還受了傷。
“我們遇到了迷路的大蛇,然後洛風爲了救我,就這樣了。”謝瑾瑜是真的被嚇到了,說話都是輕飄飄的。
景瑜蹲下身,先是給洛風檢查了一下,然後重新包紮:“好了。”
“這畜生怎麼辦?”此時洛風站起身來,痛的他齜牙咧嘴的。
“軍中不正好缺肉嘛,給大家打一頓牙祭也無妨。”景瑜衝著謝瑾瑜壞笑了一下,也不知道是故意的還是無意的。
謝瑾瑜則是顫抖了一下,一想到那恐怖的尖牙什麼的,她這心裡便發自內心的害怕。
“你真惡習,這東西能吃嗎?”謝瑾瑜嫌棄的看著倒在地上的大蛇,此時還在不停的冒著血液,腥臭腥臭的。
而洛風則是笑了笑:“見識短了吧,這蛇湯可是大補的東西,這麼大的蛇還是沒有毒的,這得多難找啊。”
“咳咳……”謝瑾瑜乾咳了一下,不接話,不過對於洛風的話卻是半信半疑。
景瑜此時拉著謝瑾瑜,將其扶了起來:“洛風說的是真的,而且蛇湯很美味的,等做好了,你嚐嚐。”
“唔……我不要。”打死她她都不會喝的。
“哈哈,到時候別饞。”洛風此時又恢復了他的本性,笑的不要不要的。
謝瑾瑜看著洛風這犯賤的模樣,真想一腳踢過去。
景瑜就不用說了,無奈的不要不要的:“洛風,你要是在鬧,現在就給我滾回帝都去。”
“別,我現在可是傷者。”洛風當即便乖了,指著自己受傷的地方,一臉的討好。
謝瑾瑜則是悶頭笑,這一夜,可算是有驚無險的過去了。
而第二天早上,謝瑾瑜是被一陣香味給誘惑醒的。
此時謝瑾瑜的鼻子就跟狗鼻子一般,在不停的聞,差點就直接隨著香味飄起來了。
景瑜一進營帳便看到這一幕,不由的笑了出來,慢慢的將手中的托盤放在了簡易的桌子上面,走了過去,將謝瑾瑜的鼻子給捏住。
謝瑾瑜呼吸不順暢,但卻沒能醒,而是張開了嘴,開始呼吸。
“你這個小懶豬,怎麼這樣你也能睡。”景瑜不由的笑道。
而謝瑾瑜則是皺著沒有,對於剛纔聞到的香味謝瑾瑛只以爲是自己在做夢,不由的伸出手拍了一下景瑜:“不鬧,不許打擾我做美夢。”
“你夢見什麼了啊?”景瑜含笑。
“我夢見吃的,吃的……你放開我。”謝瑾瑜迷迷糊糊間覺得不對,猛然一睜眼便看見景瑜正用手捏著她的鼻子,她就說那裡不對嘛,頓時便嗷嗷叫。
“你夢見什麼吃的了?”景瑜害怕捏疼謝瑾瑜,便任由謝瑾瑜躲開。
而謝瑾瑾瑜則是白眼一翻:“你管得著嘛?”此時那香到爆的味道再次鑽入謝瑾瑜的鼻尖。
“哦,那算了,你繼續夢吧。”景瑜見謝瑾瑜一臉陶醉的樣子,已經明白了一個大概,當即便準備走。
“等一下,外面在燉什麼,這麼香?”謝瑾瑜說話間,肚子已經在咕嚕咕嚕的叫了。
“你管得著嘛。”景瑜依葫蘆畫瓢,用謝瑾瑜的原話還給了她。
謝瑾瑜哪是一個著急,連忙跳下牀,拉著景瑜:“別,我現在餓了,想吃東西。”
“那你剛纔兇我。”景瑜將謝瑾瑜打橫抱放在了牀上,這地上都是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