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見謝瑾瑜一個枕頭丟了過去,然後刷的一下跳下了牀:“你丫給我站住,我要殺了你!”
“啊……郡主,饒命啊,我說我說還不成嘛!”春桃見謝瑾瑜發(fā)飆了哪裡還顧得了那麼多,急忙說道。
而謝瑾瑜卻是不打算放過春桃:“哼……已經(jīng)晚了,看我不打你屁股!”
春桃那裡是謝瑾瑜的對手,兩人追逐了一會兒,便聽春桃傳來一聲聲殺豬般叫聲:“郡主我錯了我錯了。”
“哼……”謝瑾瑜再次哼聲,而後拍了拍手掌:“還不快說,到底什麼時候走?”
“初九,在三皇子和百樂公主成婚的第二日走。”春桃站起身來,委屈的揉著自己被打痛的屁股。
“哦。”謝瑾瑜點點頭,然後便安靜了下來。
春桃還以爲(wèi)謝瑾瑜怎麼了呢,連忙站過去,問道:“小姐,你怎麼了?”
“沒事,青木和紅木他們呢?”謝瑾瑜搖搖頭,看向春桃。
“在外面呢。”春桃見謝瑾瑜也沒有別的表情,便也信了,指了指外面。
“叫她們進來。”謝瑾瑜凝眉,平日裡她們最是喜歡看熱鬧了,今日卻是站在外面,這不是讓謝瑾瑜亂想嘛。
“你們怎麼了?”進來後,謝瑾瑜見兩個人都站在那裡,也不說話,身上也沒有什麼傷痕什麼的,很是奇怪。
“郡主,昨天晚上的黑衣人跑了,我們追了很久,沒有追到。”說話的人是青木,說完後只見兩個人齊刷刷的跪在了地上:“還請主子責(zé)罰。”
兩人這一架勢,嚇了謝瑾瑜一跳:“你們這是幹什麼呢,誰說要責(zé)罰你們了?”
“那人肯定聽去了不改聽的,我們辦事不利,主子你就責(zé)罰我們吧!”紅木繃著一張臉,一副當(dāng)仁不讓犯了錯誤就要被責(zé)罰的模樣。
謝瑾瑜哪是一個黑線,還有自己請罰受的:“那好,你們聽著,從今日開始,好好的打起精神來,不允許在有人偷聽。”
青木和紅木兩人面面相覷,而謝瑾瑜卻是一瞪:“怎麼,這個懲罰不夠?”
“夠,夠,多謝主子的不罰之恩。”青木和紅木兩人破涕爲(wèi)笑。
“那還不快點起來,大過年的,我可是給你們發(fā)了紅包的,在找我要我沒有啦!”謝瑾瑛故作防備的樣子。
將青木紅木逗得直笑,此時兩人站了起來,看著謝瑾瑜。
“昨天晚上的黑衣人你們交手沒有?”謝瑾瑜問道。
紅木點點頭:“交手了。”
“那人的武功套路極是奇怪,應(yīng)該是一個江湖中人,郡主,他們來榮國公府偷聽,到底是爲(wèi)了什麼呢?”青木皺著眉,很是疑惑。
青木和紅木並不知道餘竹的事情,所以奇怪是很正常的,此時謝瑾瑜只是輕點頭:“沒事,這段時間你們多注意就是,其他不用管。”
青木和紅木點頭:“郡主,他們會不會對你有傷害?”
“去找東丹王子,我有事情找她!”謝瑾瑜答非所問,會不會傷害她她也不知道。
“郡主,二小姐來了。”青木和紅木沒有走多久,春桃便走了進來,一臉不忿。
謝瑾瑜挑眉,她還以爲(wèi)她們會多等幾天呢,結(jié)果這麼沉不住氣啊,想來還是因爲(wèi)今日早朝的日期吧。
“請她們進來。”謝瑾瑜低低的說道。
“郡主,她來做什麼,要不你還是……”春桃很是擔(dān)憂謝瑾瑜,總覺得謝瑾瑜會吃虧,便說道。
而謝瑾瑜卻是說道:“沒關(guān)係,來者是客,去請來就是。”
春桃雖然不願意,但還是嘟嘟郎朗的去了,此時謝良笙和謝瑾瑜坐在亭子之中,寒風(fēng)簌簌,吹的謝良笙七暈八素。
“姐姐,要不我們進屋子裡面去說,這裡正是風(fēng)口真冷。”謝良笙皺著眉頭,可憐兮兮的說道。
她今日出門,穿的很是少,只因爲(wèi)她想要讓謝瑾瑜知道,她纔是最美的那個。
謝瑾瑜聳聳肩:“妹妹穿的這麼少,想來是不冷的纔是,我那屋子裡面啊,坑坑窪窪的,要是你一不小心,摔倒在地上,我可說不清,所以保險起見,還是在這裡的好,大家都能看見。”
“咳咳……姐姐你想多了。”謝良笙沒有想到謝瑾瑜會這麼說,但既然她都這麼說了,她也不敢在進去了,要是謝瑾瑜真的想要使壞,她只能吃了那個啞巴虧。
“你今日來有什麼事情?”謝瑾瑜很是不耐煩,只覺得謝良笙假惺惺的很噁心。
“我……我想請姐姐幫我。”謝良笙看了一下週圍,除了一臉不善的春桃,其他並沒有人,這才說道。
而謝瑾瑜卻是哈哈大笑:“你還真是擡舉我了,我現(xiàn)在爹不疼娘沒有的,你讓我?guī)湍悖俊?
“姐姐不記得姐姐昨日說的三皇子的事情了嗎?我想……”謝良笙到底還是一個女孩子,只見她一臉的羞澀,低著頭,支支吾吾,最終是說了出來。
“三皇子?莫非你想然三皇子娶你而棄了百樂公主?”謝瑾瑜在心底冷笑。
“姐姐莫非有辦法?”謝良笙並沒有看見謝瑾瑜眼中的嘲諷,而是驚喜的看向謝瑾瑜,只以爲(wèi)謝瑾瑜能幫到她,。
昨晚她幾乎徹夜未眠,思來想去,除了謝瑾瑜好像也沒有人能幫到她了。
“我沒有辦法,這件事情我可幫不了你。”謝瑾瑜聳肩,心想現(xiàn)在想起來找她了。
“姐姐,你幫幫我好不好,我從小就喜歡她了,三皇子這麼優(yōu)秀的人就被百樂公主得去了,這讓我如何甘心啊!”謝良笙見謝瑾瑜拒絕,連忙換了一個模樣,嘟著脣眼淚直流,一副要死要活的模樣。
“百樂公主是公主,是來聯(lián)姻的,你覺得這樁婚能毀的嗎?”謝瑾瑜等的就是謝良笙這樣,這樣她才能繼續(xù)下面的話啊!
“姐姐這是什麼意思?”謝良笙止住了哭聲,看著謝瑾瑜,不明所以。
“沒什麼意思,百樂公主嫁給三皇子勢在必得,至於你也不是沒有機會,只是……”謝瑾瑜說道這裡突然停頓了下來,其意味不言而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