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海族和西海族派出來的都是兩個年輕男子。
不過西海族的年輕男子只有日冕后期,而南海族的卻是天府初期。
一看到這種情況,我突然忍不住的笑了起來。
“敖天,你為何笑呢。”玉嘯海聽到我的笑聲,看著我問道。
玉嘯海的臉色平淡,波瀾不驚,似乎他已經(jīng)知道原因,而是想看看我想的,和他想的一樣不一樣。
我笑著對玉嘯海說道:“謝天行不愧是聰明人。”
“怎么說。”一聽到我這話,玉嘯海就來了興趣,歸承也是側(cè)耳旁聽。
“很簡單。”我直接將自己心中所想說了出來。
其實事情真的很簡單,謝天行不愧是聰明人。
按照普通人的想法,自然是讓最弱的上場,試探一下情況。
謝天行很準確的抓住了鎮(zhèn)四海的想法,所以就用起了“田忌賽馬”的方法。
中對下,上對中,下對上的方法。
比試一共有四場,所以說謝天行會勝三場,只會敗一場,贏得兩處城池。
而鎮(zhèn)四海卻要輸?shù)羲淖浅亍?
“敖天不愧是龍族遺孤,竟然看的如此通透。”玉嘯海似乎對我的回答很滿意。
而且暗自汗顏,如果不是學習過田忌賽馬的故事,我一定不會想出來的。
我反而是比較敬佩南海族的謝天行,要知道,我只不過是站在巨人的肩膀上,所以才會顯得比較聰明,而謝天行卻是真正的聰明。
玉嘯海說的一點也沒有錯,如果沒有他,水族終歸要全部落在謝天行的手里。
不過我更加敬佩的卻是歸承。
本來是兩族聯(lián)合對付玉嘯海現(xiàn)在卻變成了自相殘殺。
東海族年輕一輩的實力絕對要高于其他兩族,想從東海族的手里搶城池,不賠了夫人才怪。
可是西海族和南海族的實力相當,自然將矛頭指向了對方。
好一手離間之計,我只不過是想讓東海族贏得更加輕松一些,沒想到經(jīng)過歸承的手之后,竟然變成一條毒計。
我還是趕快離開水族為好,不然遲早要被這個歸承發(fā)現(xiàn)破綻。
四場比賽結(jié)束的很快,雖然鎮(zhèn)四海在第二場結(jié)束之后發(fā)現(xiàn)了破綻,但是謝天行隨機應變,依舊贏得了兩座城池。
氣的鎮(zhèn)四海大怒。
賭博就像一種精神毒品,贏了的還想繼續(xù)贏,輸了的,卻一直期盼著想要被幸運女生光顧回本。
猶如永遠沒有底限的深淵,陷入的人,永遠都不會出來的機會。
“謝天行,你這行,好,好,好。”鎮(zhèn)四海怒極反笑,說完就看向了玉嘯海,眼中充滿了戰(zhàn)意,看著玉嘯海說道:“接下來,我們兩族比。”
按照規(guī)定,輸了的人要先向東海族挑戰(zhàn),鎮(zhèn)四海的話,正是時機。
看來鎮(zhèn)四海已經(jīng)陷入了賭博這個深淵,想要翻身很難了。
當局者迷,旁觀者清。
如果我是鎮(zhèn)四海,絕對不會繼續(xù)挑戰(zhàn),而是讓謝天行先與玉嘯海比試。
讓謝天行剛剛吃進去的,全都吐出來。
不過,最中庸的選擇,也會是知難而退。
但是鎮(zhèn)四海這個只有武力的莽夫,在這次水族大比中,終究要一敗涂地。
玉嘯海卻是搖了搖頭,開口說道:“在此之前,我想先和天行老弟族內(nèi)的天才弟子比試一番,四海老弟還是先休息一下吧。”
“放屁,老子就要和你挑戰(zhàn),唧唧歪歪,是不是男人。”莽夫二字,和這鎮(zhèn)四海,還真是相配。
我無奈的搖了搖頭沒有說話。
謝天行卻是笑著說道:“道謝嘯海兄美意,不過按照規(guī)矩,應當是四海兄先與你東海族比試,我就不瞎參合了,待會兒,我們兩族自然有要碰面的機會。”
“謝天行你這話是什么意思,難道是看不起我鎮(zhèn)四海么。”正在氣頭上的鎮(zhèn)四海,立馬便一怒不收拾。
謝天行笑了笑沒有說話,坐了下來。
“不大對啊。”我看著場內(nèi)的情形,有些疑惑的自語道。
玉嘯海有些奇怪的看了我一眼:“有何不妥。”
“按理說,如果我是謝天行,現(xiàn)在已經(jīng)拿了好處,應該是得到好處就閃人,可是他卻并沒有走的意思。”我看著玉嘯海一臉認真的說道。
歸承也接口說道:“這事情的確有些蹊蹺。”
“你們的意思是,謝天行留有后手。”玉嘯海有些擔憂的問道。
“喂,你別危言聳聽了,就憑南海族的那些垃圾,絕對不是我們東海族的對手。”玉清柔一臉不樂意的對著我說道。
我有些無語的看著玉清柔:“你一個小姑娘家家的懂什么,繼續(xù)睡你的大頭覺吧。”
“我沒有睡,只是在蓄精養(yǎng)銳而已。”玉清柔一臉不服氣的看著我說道。
我一臉的不相信,指著她嘴角說道:“你騙鬼呢,嘴角還有口水呢,說你沒睡,誰信啊。”
“哪、哪有。”玉清柔說著,還是不自然的用手去擦嘴角。
看的我直樂呵,捂住肚子說道:“你還真信呢,剛才不是真的睡著了吧。”
“我沒有。”玉清柔小臉一紅,然后一副恍然大悟的表情:“你竟然敢騙我。”說著,就對我開始動手動腳。
“喂,是你自己笨,關(guān)我什么事兒啊,喂喂喂,哎呦,痛,別咬我啊。”
原本有些凝重的氣氛,被我和玉清柔這么一鬧,頓時便煙消云散。
第一個上場的是玉清柔,由于對付的是沒有腦袋的鎮(zhèn)四海,并不要計較什么,只需要用常理出牌就可以了。
玉清柔在我們四人之中的修為最低,但是我有信心,她這一戰(zhàn),絕對不會失敗。
“喲呵,這不是東海族的小公主么,玉嘯海怎么舍得讓你上來了。”西海族第一個上場的年輕人,一臉調(diào)戲的看著玉清柔說道。
一上場,玉清柔的整個氣勢變化很大,變得冷冰冰的,一點也不理會那人說什么。
年輕人見玉清柔不理會他,并沒有生氣,而是繼續(xù)說道:“我看這比試的規(guī)矩應該改一下了,擊敗你,我不要城池,只要你嫁給我就可以了,大家說是不是啊,啊哈哈哈。”
年輕人說著,還對著身后的西海族成員大笑著。
不過他的還沒有笑完,玉清柔的聲音便傳了過來:“一劍西來。”
同時玉清柔手中的利劍,直接從年輕人的嘴巴刺穿了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