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愣,別光記得趕路,我累了。”一襲紫砂的紫苑在兩人身后露出一臉不情愿的表情,見兩人只顧蒙頭趕路,索性的撅起小嘴,停在原地。
兩人聞言,定眼朝身后望去,梁秋將眉頭緊鎖。
“麻煩,女人就是麻煩,尤其是遇到這樣的大小姐。”在心深深的暗嘆一口氣之后,梁秋沒好氣的對著紫苑說道。
“呀,忘記了我們的大小姐是個練氣期的小姑娘,哈哈”
“哼,誰和你說話啦,喂,前面冷木頭,你沒聽見嗎?”紫苑怒睜著雙眼朝鄭飛望去。
“紫苑姑娘,我叫鄭飛,他叫梁秋,現(xiàn)在咱們?nèi)耸窃谮s路,照你這個速度下去,咱們到平燕山已經(jīng)快過年了。”鄭飛沒好氣的說道。
“鄭飛,梁秋,你們一個是冷木頭,一個是二愣,只知道欺負人家。”紫苑露出一臉委屈的表情道。
兩人見狀,心一片啞然:“這二愣不知道是在叫誰”,互相交換了眼色之后,便要轉(zhuǎn)身繼續(xù)趕路。
“喂,等等,你們,你們太欺負人了。”紫苑雙足一剁,腳下一剁角雪花的飛行法器發(fā)出陣陣寒光,速度竟然比起剛才快了不少。
兩人見狀相視一笑,既不愿意讓紫苑把距離拉近了,也不忍心甩開太遠,畢竟自己兩人是金蛋初期的修士,盡管紫苑腳下的飛行法器也是極品法寶了,但是兩人若真動起真格來,紫苑連影都追不上了。
“丹器宗的丘八們,有種上來找老單挑,有什么樣的長老就有什么樣的弟,都他娘的一樣慫,哈哈哈哈”一名骨瘦如柴眉目細小的男在平燕山上空對著下方的修士露出鄙夷之色,其言語很快便引起了身后的同門修士的附和。
下方,出一襲白衫的寧長春一臉平靜之外,所有的丹器宗弟都臉色發(fā)青。眼除了有對于男的憤怒之外,更有對寧長春的鄙視,自從寧長春到此地之后,這些赤血門的丘八個個都像吃了提神丸一般,天天興奮異常,像今天這樣的情況已經(jīng)出現(xiàn)了數(shù)十次,前幾次還有些忍不住的弟沖上去,一陣廝殺之后身受重傷而回,寧長春本人則是搖頭不已,對于赤血門的囂張如若無聞,后來為了避免麻煩,親自建了個禁止,將所有的丹器宗弟鎖在陣,一味的打坐修煉起來。
“丹器宗的孫,你爺爺周無銘在此,快上來伺候你爺爺。哈哈”
吼叫聲此起彼伏,帶著陣陣戲謔與不屑,每一聲都會迎來身后陣陣的喝彩,就在此時,遠處忽然一道金色劍芒朝眾人襲來。
“劍陣?”周無銘大聲一喝,臉上露出凝重之色,隨后祭出一只散發(fā)出陣陣黑氣的長槍,一道驚人黑氣劃破長空,朝劍芒涌去。
“哼,找死”
鄭飛一襲藍衣,雙眸望著涌來的黑氣露出鄙夷之色,左手微微掐訣,劍芒瞬間合一,在空凝聚成一道巨型金劍,對準黑氣劃去。
“轟隆隆”四處陣陣轟鳴之聲,輕易的劃破黑氣,巨劍再次變大,將所有的赤血門修士籠罩在間,四處傳來陣陣狂風,殺意瞬間將所有的赤血門修士籠罩。
“轟”宛若戲謔,又好似威壓,當巨劍以不可思議的將所有人籠罩之時,原本狂妄的赤血門修士已然開始臉色煞白,處在陣的丹器宗修士臉露震驚之色,就在此時,巨劍突然化形萬千,橫在了所有的赤血門修士胸前。
“滾回去告訴你們的長老,明天這個時候我會與他一戰(zhàn),如果他敗了,便從此滾回赤血門,少在平燕山丟人現(xiàn)眼。”
一陣光華散過之后,三人凌空漂浮在所有赤血門的修士身前,寒風肆掠的繞起三人的衣角,赤血門的修士方從震驚緩過神來,再顧不得他人,化作道道黑氣急速遠去。而原本一臉平靜的寧長春,卻在感受到金色巨劍之威之后睜開了雙眼,露出一臉深思之色。
“好啊,太好了,赤血門的丘八們滾了。”身下傳來陣陣喝彩之聲,所有人都在那時興奮的睜大雙眼,原本還囂張得不可一世的赤血門的修士竟然讓人家一招給嚇得屁滾尿流,這實在是解氣,憋了這么久,終于有人肯出來出頭了,還是,還是個長老級別的高階修士。
“撕”原本籠罩在丹器宗修士四周的禁止在一瞬間散開,鄭飛和梁秋同時朝下方的寧長春望去。
“二,小姐”下方終于還是有人看出了紫苑的身影,聲音傳過之處,所有的丹器宗修士的笑容瞬間凝固,這人不是丹器宗的魔星又是誰?
“道友可是新進的編外長老?”寧長春望著空的鄭飛道。
“嗯,這些日寧道友辛苦了,這是宗主的調(diào)職令牌,從今天起,這里的所有事情都由我負責,另外,宗主讓我轉(zhuǎn)告寧道友,速回丹器宗處理新的任務,這是宗主的親筆玉簡”鄭飛說完從儲物袋拿出一枚散發(fā)陣陣黃光的玉簡,扔給了寧長春。
寧長春接過玉簡,神識掃入其,半響之后,臉上露出驚訝之色。
“丹器宗要有大動作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