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吱呀~,吱~”
“兩家伙犯抽啦?不要命的狂奔,這破空閃像是不要體力一樣。”普智輕輕拍了拍小雷平坦的背部,隨后朝下一跳,三人停在了一直聳云霄的山巔。
“前方便是封寒之地了”
萬里冰封,卻有烈日當空,原本瑩白的雪花在烈日下泛著金黃之色,一望無際的冰原,隱隱可見其四處升起的白霧,時有飛禽沖天而起,盤旋在空,一股極寒之力瘋狂的朝四周飛散。
“是啊,前方便是封寒之地了。”普智隨手從儲物袋取出酒壺,悶罐一口,遞給了正心曠神怡的鄭飛。
鄭飛見狀,對著普智露出善意的微笑,烈酒入腹,頓覺心一股暖意襲來,四肢百骸無不舒暢,隨后鄭飛將酒壺遞給了身旁的龍夕顏。
龍夕顏睜大著雙眼,一雙眸露出不解之色,鄭飛見狀半瞇起雙眼,露出一絲迷人的微笑。
“喝一口暖暖身,封寒之地不比丹器宗,這酒雖烈,卻也暖人心扉。”
望著鄭飛的眸,龍夕顏嬌羞的點了點頭,輕輕拆開壺蓋,酒香四溢,小酌一口頓覺心一股烈火之勢,瞬間襲便全身。原本溫潤如玉一般的臉上迅速染上一片紅暈,更添了一分嫵媚。
“咳,咳”龍夕顏微紅著臉劇烈的咳嗽兩聲,隨即一臉尷尬的將酒壺遞給了鄭飛。
“額,哈哈”普智見狀放聲大笑,對著龍夕顏道:
“忘了告訴你,這酒還有個名字叫還陽酒,酒勁雄渾。”普智話未說完,龍夕顏便覺眼前一陣恍惚,踉蹌幾步,便要朝后倒去。
鄭飛見狀,單手將龍夕顏摟住,一臉尷尬的望著普智,自己和普智喝習慣了這烈酒倒是無妨。
望了望龍夕顏一臉紅暈的臉頰,鄭飛便覺一陣心緊,感受著龍夕顏的體香,不住惹人遐思,這小妮醉都醉的這么迷人。鄭飛一臉無辜的望著普智。
普智見狀,硬是老臉一拉,“別問我,是你自己給她喝的,額,聽說這還陽酒喝多了亂性,咳,要不你們在這里把事情給辦了,額哈哈。”
鄭飛聞言臉色猛然一紅,隨即朝懷人事不知的龍夕顏望去,見其呼吸均勻,方才深吸一口氣,不知道為什么,自己每次與夕顏在一起都會有一種緊張之感。但是,玩笑也不是這么開的吧。
“我看咱們就在這里暫時歇息幾個時辰,等夕顏醒來再進入封寒之地。”鄭飛沒好氣的對普智說道,隨后將身上披著的皮衣輕輕的蓋在龍夕顏身上。
“額,我沒意見。聽說封寒之地外圍有許多奇花異草,我正缺一些冰寒之物煉制寒冰酒,你在這里好生照顧夕顏,我去碰碰運氣。”普智說完上前拍了拍小雷的額頭。
“吱~”小雷忽然將頭高高昂起,一副不肯低頭的趨勢。
“你,真是個不開眼的畜生。”普智一臉無奈的望著小雷,不得不說,坐在小雷身上還真是愜意,那個逍遙勁啊,怎么剛才還好好的,現在就翻臉不認人了呢?
普智一臉心虛的望了望鄭飛身旁躺著的龍夕顏,隨后搖了搖頭,朝遠處飛去。
“爺爺,你什么時候回來?”鄭飛一臉擔憂的問道。
“額,說不定,等夕顏醒了就用菩提香聯系我吧。”遠處飄蕩著普智的聲音,大雪紛飛,透過陽光將山巔之上的兩人的影拉得好長好長。
幻鳴大陸東部蠻荒,轉眼一年過去,森林處處透著一種和諧之勢,飛禽走獸,樹木蒼蒼。
“嗯?朱綾痣?”
一道熒光之后,葛菱化作少女模樣出現在紫苑身旁,便在剛才,洞的朱綾星辰出現異動,原本飄蕩在上空的朱綾星點發出耀眼紫芒,而紫苑的額頭散發出陣陣靈光,與朱綾星點遙遙相對,片刻之后,朱綾星點緩緩朝紫苑額頭飄去,最后在兩眸上方形成一顆若有若無的紅痣。
洞星辰依舊,伴隨著陣陣紫氣,緩緩朝紫苑體內匯聚而去,道道熒光在體外徘徊,形成一道晶瑩的光環,隨后緩緩消散。歷經一年之久,紫苑再次睜開了雙眼。
雙目透徹,隱隱有星辰滄桑之感,陣陣迷茫之后便是清明,眼神透出一種明悟之感,讓人神醉。
“主人,你竟然只用一年時間便溝通了這洞星辰,讓菱兒好生驚嘆。”葛菱兒如同鬼魅一般的悄然出現在紫苑身旁,一臉驚喜的說道。
紫苑聞言微微點頭,也是一臉意外之色,原本以為自己要花費數十年之功,方能從朱綾訣二重修煉至五重,緩緩閉上雙眼,發出一道靈識打入體內,識海之隱約可見一顆淡紫色的金丹,其內自成天地,隱約之間有一種靈動的跳躍之感,好似生命在其內跳動一般。
“菱兒,我便是這樣就進入了金丹后期巔峰了嗎?”紫苑一臉意外之色更濃,言語有難以掩飾的喜悅之感,見葛菱兒一臉鄭重的點了點頭,方才安下心來。
“嘻嘻,主人不必如此意外,主人修煉的玄女心經與朱綾訣本就有相輔相成之效,這便是主人能夠用一年時間練至五重的原因吧,現在主人到不妨先將修煉的朱綾訣放下,便在這洞內突破元嬰期豈不更好?”葛菱兒建議道,畢竟能有這樣奇遇的人可是少之又少,只要主人愿意,便是在洞內修煉到元嬰后期也不會出現任何的天劫,而主人將朱綾訣徹底練完之后,要對付出洞之后的天劫豈不是手到擒來?
紫苑聞言點了點頭,經過這一年的假寐,倒是讓自己心胸開闊了不少,往日許多縈繞在心的煩悶也如云煙一般的消散,不得不說葛菱的建議很有說服力,只是即便在洞不會存在的天劫,在洞外也不會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