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哄得聚元子再去四處游蕩玩耍,李海冬不敢多耽擱,很快的趕回了獄界。
回到噩夢森林中的別墅,眾人正翹首以待他的歸來。尤其是報仇心切的豪納族人,一見到李海冬回歸,個個眼中充滿了期待。
李海冬從乾坤袋里取出生化**和一應重武器道:“大家按我的要求訓練兩天,我只挑選訓練成績最好的七個人。”
近二十名豪納族人本來看著那些奇怪的武器發呆,不明白這些是做什么用的,一個個都露出疑惑的神情。
對于從來沒有接觸過這些高科技武器的豪納族人來說,讓他們接受的最好辦法就是演示。當李海冬用激光炮掃平一片樹林之后,豪納族人一擁而上,個個都摩拳擦掌,斗志昂揚。
接下來的兩天,附近的草木石頭可遭了殃,一群從來沒有接觸過槍械的魔族“砰砰砰”的從早打到晚,摧花碎石,弄的一片狼籍。
這些大范圍殺傷性武器用來埋伏偷襲簡直再適合不過。而李海冬最終定制的計劃也正是以彼之道還施彼身,送懷斯族一個“驚喜”。
在魔女館中,聽完了李海冬詳細講解的計劃,羅剎這數日以來一直沉重的臉色終于緩解開來,她已經見識了李海冬所帶來的那些武器的威力。這些超出她思維范疇的武器所具有的威力讓她對即將展開的報復計劃增添了許多的信心。
俞白眉則比較謹慎:“海冬啊,你的計劃倒是完全可行,可是懷斯族的村子在西牢的內陸。過境作戰,豪納族人倒還好辦,你我若是被西牢其他勢力發現,只怕會惹出很多麻煩?!?
李海冬道:“這個你就不用擔心了,我早有準備?!彼f著變戲法似的翻出一套黑色勁裝,正是豪納族人慣常的打扮。眼看他把黑衣穿上,再戴上個黑色頭套,和豪納族人倒也有七八分的類似。只要不從近距離打量,很難發現破綻。
“恩,有了這招瞞天過海,這一戰就有十足十的把握了?!庇岚酌钾Q起大拇指道。
兩日之后,訓練結束,李海冬挑選了七名對新式武器掌握的最好的豪納族人。再加上羅剎和俞白眉,十人隊伍正式組成。李海冬和俞白眉換上了豪納魔族的服裝,他們的身材比起魔族男子要矮小一些,混在人群之中倒也不顯眼。憨憨也被編進隊伍之中,它在李海冬的計劃之中有十分重要的作用。
廢六被安排在家里值班,血隱神君則負責著老鼠會的運轉。安排好了一應需要注意的事項,隊伍悄然的出發了。
從噩夢森林往西牢而去的路上,隊伍潛行匿跡,畢竟這里還是東牢的地盤,以魔族的裝束大張旗鼓的趕路簡直是找死一樣的行為。
在東牢的境域里,并沒有發生意外。來到界河,西牢的土地遙遙在目,輕松的度過了界河,這一次的行動,才算是真正的拉開序幕。
一路徐徐前行,隊伍絲毫也不著急。路上雖然遇到了一些西牢的囚徒,他們對這支隊伍倒也沒有什么懷疑。畢竟從外表來看,這是一支很普通的魔族隊伍。何況有憨憨肆無忌憚的在前邊開路,大部分路過的西牢囚徒早就遠遠的躲開這只龐大的獄獸,畢竟沒有誰愿意無緣無故的去和一只到處游蕩的獄獸作對。
魔族的營地都在西牢的深處,三族的村落相隔不遠。進入西牢的第四天,隊伍來到了豪納族之前居住的村子。
除了一地的灰燼和曝尸荒野的殘骸之外,豪納族的村子再也沒有任何遺留下來的痕跡。豪納族人忍著悲痛撿拾著同伴們的尸骨,收拾起來,堆在一個小土坡上。
羅剎帶著族人圍成一圈,將尸骨點燃。黑色的地獄業火啃噬著尸骨,火苗沖天而起。李海冬和俞白眉立在圈外,默默看著這一幕。
遙望更西的地方,再有一天的路程,他們就將抵達懷斯族的營地。在那里,一切的仇恨都將有個了結。
收拾了族人的尸骸,隊伍繼續前進,來到距離懷斯族營地還有小半日路程處,停下了腳步。李海冬把大家聚在一起,開了個作戰會議,將他的計劃詳細的講明。
“都明白了嗎?”李海冬講完,嚴肅的問道。
眾人眼光交匯,一起點頭。每個人都知道這是一場絕對不能出錯的戰斗,族人的血**他們是否能夠全身而退,所倚仗的是不能有一點錯漏的作戰。
關照好了其他人,李海冬撫摸著憨憨的腦袋道:“憨憨,這回可全靠你了。”
憨憨舔舔嘴唇,一副全都交給我的表情。
天色昏黃,眼看太陽就要落山了,獄界的黑夜即將來臨之際,懷斯族的村莊里,族人們懶散的或坐或立,無精打采的忍受著無休止的沉悶無聊。
遠處忽然響起了隆隆的腳步聲,好奇的懷斯人遙望過去,就見一只龐大的獄獸晃晃悠悠的游蕩過來。
獄界之中,常常有獄獸到處游蕩,懷斯人倒也對此見慣不慣,一般來說,只要獄獸沒有什么惡意,雙方往往是和平共處。
“別叫他到村子里來!”看到獄獸越來越近,懷斯族長帕加索斯皺著眉頭下令道
數個懷斯法師走出村子,向著獄獸前進的路線上丟出火球術?;鹎蚵涞?,滾成一團,熊熊燃燒起來,在路上連成一道火墻,擋住了獄獸的來路。
獄獸一向比較懼怕火焰,這一只也不例外。它來到火墻前,晃悠了幾步,見火勢兇猛,不敢貿然闖過來,徘徊了幾圈,不情愿的沿著原路返回了。
帕加索斯遠遠看著,松了口氣。夜幕降臨下來,這一夜應該很平靜吧。
正打算回村子里去,就聽一個法師大聲道:“帕加索斯大人,你看這是什么?”
那法師飛奔過來,手上舉著一塊亮晶晶的石頭,帕加索斯不禁一愣,快步上前接過來,仔細一瞧,竟然是一塊純度很高的晶石。用手輕輕一摩擦,魔力四溢,光芒剔透。
“這是從哪里來的?”帕加索斯驚喜的道,晶石在西牢是很珍貴的物資,對于懷斯族這樣沒有實力強悍的獄霸撐腰的小村子來說,是一筆很大的財富。
“是剛才那頭獄獸臨走的時候從嘴里吐出來的。”法師道。
帕加索斯極目遠眺,見那頭獄獸搖頭晃腦的已經走遠,忙道:“快召集人,我們追上去看看?!?
村中最強的五十幾名懷斯法師迅速集合起來,點燃了火把,在帕加索斯的帶領下,跟蹤著獄獸而去。
那頭獄獸慢悠悠的在前邊走著,也不知道從身上哪個地方又掉下了一顆晶石。這一回帕加索斯看的清楚,奔過去揀起來。果然又是一顆純度很高的上品晶石,帕加索斯撫摸著晶石,感受著其中的力量,驚喜交加的道:“這只獄獸一定是誤打誤撞進入了某個晶石礦,才會帶出這些晶石來。大家跟住他,如果找到了晶石礦,我們懷斯族稱霸獄界的日子就不遠了。”
懷斯人聽說有這樣的好事,群情激昂,精神抖擻的綴在獄獸的后面,希望它能把眾人帶到晶石礦去。
獄獸慢條斯理不慌不忙的走著,夜色深邃,雖然有火把照亮,三十步以外也看不見任何東西。懷斯人心里裝著那虛無縹緲的礦藏,不敢落下,一直追著獄獸,生怕跟丟了。
就這樣也不知道走了多遠,眼看那獄獸在前方拐進一個山谷里,帕加索斯道:“說不定就在里面?!彼获R當先,飛快的沖進了山谷中。
眾懷斯法師生怕去的慢了晶石都被別人拿去,一窩蜂的跟著涌進了谷中。
黑漆漆一片的谷中,地面之上,隱隱露出藍色的微光來,那藍汪汪在漆黑的夜色里猶如魔界天空閃爍的星星。許多年沒有見過這種景象的懷斯人都瘋狂了,也不知誰先帶頭,一起沖過去挖起那發光物來。
“好多啊,每個人都有。“帕加索斯樂得眉開眼笑,也俯身去挖。一把扣出一個來,手上一摸,卻有點不對勁。
帕加索斯心中一動,猛一抬頭,就見那引著族人來到這山谷之中的獄獸一改之前慢條斯理的樣子,飛奔著跑出谷去,轉眼間就消失不見。
一種不祥的預感涌上心頭,帕加索斯微微的抬起頭來,就見頭頂的峭壁之上,一排閃亮的光點居高臨下,似乎在醞釀著什么。
“小心!”帕加索斯大吼一聲,立刻催動體內的魔力,可是還沒等他來得及吸收空間里的元素能量,那些光點便爆發了。
豪納族的報復隨著武器的怒吼開始了,重機槍呼嘯著傾瀉出無數的子彈,覆蓋了整個山谷。子彈如同瓢潑大雨下來,形成沒有死角的密密彈網,還沉浸在撿到寶貝的懷斯族人猝不及防,在沒有任何魔力護身的情況下,中了埋伏。
三大魔族之中,布萊溫族是以身體強壯結實著稱的,當初在迷宮之中,蓬蓬的高射重機槍根本打不穿涅索斯的身體。不過相比起布萊溫族,以精神力強大著稱的懷斯人一旦沒有魔法護體,身邊便脆弱的如同玻璃一般。
本來聚集在山谷中央挖寶的十幾個法師,恰好暴露在彈雨最密集的區域。他們在沒有任何防備的情況下挨了數百槍,身體被打成了篩子一般,瞬間就失去了生機。
倒是處在角落里的一些法師勉強可以應變,在這突入其來的伏擊下,他們千鈞一發之際打開了魔法護罩,為自己贏得了喘息的時間。
子彈打在護罩上,彈射出去。讓懷斯法師喘了一口氣,他們在護罩之中召喚著元素的力量,聚集魔法,要還擊伏擊者。
似乎發現子彈已經奈何不了懷斯人,頭頂上的彈雨很快停息下來,第一輪的打擊結束??墒蔷驮趹阉谷艘詾榉鼡粽咭呀浨H技窮,正打算組織反擊的時候,天忽然亮了。
這種亮和獄界的陽光比起來,完全是兩個概念。突如其來的強光,讓所有抬頭尋找敵人蹤跡的懷斯人的眼前先是一亮,然后就陷入了更加深沉的黑暗之中。
“我的眼睛!”
驚叫聲和慘叫聲此起彼伏。
超能光線發射器能釋放出的強光幾乎等于在懷斯法師們的眼前點亮了一個太陽,這種強度的光線完全能夠毀掉任何的視覺系統。懷斯法師們的眼睛就算沒當場瞎掉,二十四個小時之內也別想睜開了。
敵人既然變成了什么都看不見的無頭蒼蠅,伏擊就演變成了光明正大的屠殺。裝有最新裝備的蓬蓬出現在懷斯人的頭頂,激光炮架起來,瞄準了方才讓懷斯人欣喜若狂的那些藍色發光物,“嗞”一聲細響,激光準確無誤的擊中那藍色發光物,引發了爆炸。
爆炸一開始,便停不下來了。連鎖的反應使得發光物一個接一個的爆開,在美麗的外殼里,裝著的卻是殺人致命的毒氣。轉眼之間,山谷之中便彌漫了一層濃重的毒氣。
那些藍色發光體根本不是晶石,而是涂抹了發光涂料的生化**。這些**中的毒氣可以迅速的摧毀生物的神經系統,再配合著蓬蓬開動的腦波***和次聲波發射器。所懷斯法師陷入了癲狂的狀態,不但無法施法,連神智都不清楚了。
懷斯法師們在多重的打擊之下,站立都成了問題,先是如同醉酒一樣的搖搖晃晃,隨后便是四肢麻痹的摔倒在地。每個人眼前都是一片漆黑,腦中混亂無比,無法鎮定下來。呼吸之間,辛辣的毒氣涌進體內,灼燒腐蝕著內臟,這種種的痛苦疊加在一起,讓他們生不如死。
“差不多了,可以解決他們了?!崩詈6驹趹已马斏希蕾p著這一幕。他的誘敵之策雖然簡單,卻很奏效。貪婪的懷斯人因為輕敵而掉進這個死亡陷阱,如今是他們償還豪納族血債的時候了。
羅剎抽出一柄鋒利的長刀,帶著七個豪納族人從峭壁上躍了下去,他們都戴著防毒面具,可以自如的穿梭在毒氣之中。
地上倒著數十個依舊活著的懷斯法師,他們**著,喊著救命。豪納族人絲毫沒有憐憫,他們來到一個個失去戰斗力的懷斯人面前,用手中的刀將敵人的喉嚨割斷。懷斯人的血很快流滿了山谷中的土地。
帕加索斯倒在地上,奄奄一息,。眼前的黑暗和腦中的混亂讓他無法辨別當前的情況,毒氣如體,瘋狂的損壞著他的臟器功能,就算豪納族人不下手,他也活不了多久了。
在這死亡的壓迫下,帕加索斯聽到了族人的凄厲慘叫,他知道可怕的命運很快就會輪到自己。不過他并不想坐以待斃。伸出不聽使喚的手,顫抖著去摸懷中的晶石,那兩塊將懷斯人引入死地的晶石上魔力在循環流轉。帕加索斯的手一搭上晶石,立刻覺得體內本要熄滅的生命之火又跳了一下。
“我不能白白死去。”帕加索斯咬緊牙關,他能成為獄界之中懷斯人的領袖,完全是實力使然,此刻在瀕死的狀態下,他緊緊的攥住晶石,積蓄著力量,準備著人生中最后一擊。
一個個的懷斯法師死在豪納人的手中,世界上沒有比快意恩仇屠戮仇敵更讓人爽的事情了。羅剎手刃了數個法師,四處望著,防毒面具上的電筒穿透濃濃的毒氣,尋找著帕加索斯的蹤影。
如果不是帕加索斯發動了偷襲,至今豪納族人還很安全的生活在村子里,這個罪魁禍首一定不能放過。羅剎冷冷的邁過一具又一具尸體,終于看到了山崖下角落里蜷縮在一起的帕加索斯。
來到帕加索斯身前,羅剎冷冷的道:“帕加索斯,你知道我是誰嗎?”
渾渾噩噩中的帕加索斯聽到這個熟悉的聲音,涌起熟悉的記憶,他無力的躺在地上,身體蜷成一團,顫抖著道:“羅剎,是羅剎嗎?”
“你要為你的挑釁付出代價??尚Φ呐良铀魉?,你妄想消滅我們豪納族,可是真正滅亡的反而是你。我今日要為死去的同胞討一個公道?!绷_剎舉起手中的長刀,鋒利的刀刃冰冷寒徹,抵在了帕加索斯的脖子上。
“果然是你,不愧是豪納族的圣女?!迸良铀魉箛@息一聲,“不過你既然來了,我們就一起去死吧?!?
他的話懶懶的,卻帶著致命的危險。話音一落,他的身體便“轟”的一聲爆炸開來,驚天動地的爆炸將整個山谷搖晃起來。在那巨大的爆炸沖擊波中,羅剎的身體被狠狠的拋了出去,直撞在對面的山壁上,才摔落下來。
驟變突發,懸崖上看熱鬧的李海冬和俞白眉閃電一樣沖下來。
羅剎躺在地上,臉色蒼白,身上全是被爆炸刮傷的創口,她一張開嘴,大口大口的吐出血水,顯然內臟受了巨大的沖擊。
豪納族人擁了上來,一人道:“是尸爆術?!?
俞白眉寒著臉喂了羅剎好幾顆丹藥,又施展起金風玉露的法術,勉強為她止住了內臟的出血。羅剎勉強擠出一個感謝的微笑,便昏迷過去。
羅剎受了重傷,生死未卜。李海冬等人再也沒有心情耽擱,匆匆把所有的懷斯法師都殺死,尸體集中起來,丟了幾顆高爆**。
震天巨響之后,懷斯族的精銳法師全軍覆沒,連尸骨都燒的一干二凈。
羅剎的重傷使得本在計劃中的屠村無限期的耽擱下來,俞白眉將羅剎背負在身上,御劍飛行,先回噩夢森林去了。李海冬則和豪納族人帶著憨憨,一路歸心似箭,飛奔返回。
俞白眉將羅剎帶回魔女館,丹藥流水價的喂服下去,可是羅剎依舊昏迷不醒。等到李海冬等人回來,還是不見好轉。
“九轉續命丹我也喂了三顆,就是不見起色。這可是仙家靈丹,有起死回生的功效,就是死人也該活過來了,怎么還是不行?”俞白眉氣得跳腳,“難道他們煉丹的時候偷工減料不成?”
豪納族中年歲最大的族人格倫略懂一些醫術,他查看過羅剎之后,面帶難色的道:“白眉大仙,不是你的丹藥不靈,是另有原因?!?
“什么原因?”俞白眉和李海冬急忙問道。
格倫道:“仙家丹藥,都是以人體為本,若是用來醫人,的確能白骨生肌,死而復活。可是我們圣女乃是魔族,雖然樣貌相差不多,畢竟不是人類。這藥性當然就無法通達,因此才一直昏迷?!?
這本是再簡單不過的道理,可是俞白眉心急如焚,沒往這一關節去想。如今被格倫點醒,忙道:“照你這么說,該怎么救她?”
格倫嘆氣道:“圣女受傷太重,五臟移位,本是必死之勢,仙丹雖然無法救治,卻依靠強大的藥力將圣女的命吊住。如此以來,形成了如今昏迷不醒的局面。這已經是不幸中的大幸。不過仙丹的藥理和圣女的身體相悖,反倒使得尋常的魔族藥石無法發揮效力了。”
“難道就沒有辦法了嗎?”李海冬急了。
格倫道:“的確沒有辦法了,不過……”
“不過什么?”聽出他話里透露出些許的希望,俞白眉和李海冬忙問道。
“我聽說噩夢森林之中有個生命之泉,無論受了多么重的傷,得多么奇怪的病,只要飲一杯泉水,便可痊愈。”格倫道。
“哪有這種荒謬的事情……”俞白眉道。
格倫道:“這是西牢之中一直流傳的故事,據說當年博魯斯?泰格還沒如今這么強大的時候,被東牢的幾位強者打傷。他帶傷進入噩夢森林,在森林深處找到了生命之泉。不但治好了傷,還因此獲得了強悍的實力,從此獨霸西牢。”
其他豪納族人也紛紛附和,都說的確聽說過這個傳說,不由得俞白眉和李海冬不信。
“如果真有生命之泉的話,或許可以一試?!庇岚酌汲烈髌痰馈?
李海冬望著羅剎那蒼白如紙的臉,問格倫道:“你可知道那生命之泉具體在什么地方?”
格倫搖頭道:“沒有人知道。這么多年來,西牢許多人都想著去找生命之泉,重現博魯斯?泰格的奇跡,可是沒有一個人找到。甚至還有許多人一去不復返,只怕是被獄獸吃掉了?!?
李海冬望向窗外的森林,那無邊廣袤的森林似乎張開了血盆大口,在等待著他的冒險。
“這只是一個傳說,到底是不是真有這么一個泉水,除了博魯斯?泰格,沒有人知道?!备駛惖?,“如果并沒有所謂的生命之泉,圣女這一生,恐怕都只能這樣了?!?
豪納族人都低聲的啜泣起來,李海冬望向俞白眉。兩人心意相同,一起點了點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