鳳淺對於翎澈是沒有什麼隱瞞,反正她都是要找他醫治的,隱瞞也沒有用,想著便朝翎澈晃晃磨破皮的受傷,翎澈頓時蹙起眉頭,想說什麼,但又覺得說了也沒有用,只是有些無奈有些惱怒地瞪了一眼鳳淺。
“回去之後給我弄點藥膏。”鳳淺雖然覺得痛,但這點痛還是可以忍受。
翎澈點點頭,不用說他也會給鳳淺弄藥膏,他覺得鳳淺有時候真的很亂來,但他也不好說什麼,他是全心全意地信賴著鳳淺。
“看來這匹馬已經被你馴服了,厲害,果然是異性相吸。”風瀾的目光落在鳳淺的身上,漫不經心地說。
鳳淺心中一怔,幸好戴著面具風瀾看不到她的神情,她嗤笑一聲,“都說堯王如何的豐神俊朗,清俊卓絕,想不到竟是眼神不好,不過想來很多女子還是不會在意堯王這一點的。”她頓了頓繼續說:“它可是名副其實的公馬,看來堯王喜歡母馬,放心,以後安某絕對不會和堯王搶,我還是比較喜歡公的。”
風瀾被鳳淺噎得一時竟是說不出什麼話來,他剛纔說那句話本是要試探鳳淺的性別,雖然身爲男子也有可能擁有那樣一雙手,但總歸還是少數,所以他懷疑是女子,可是哪有一個女子會有這樣的做法,雖然他這般想著,但是腦海中卻出現了另一抹身影,如果是她,也許會有這個可能。
站在鳳淺的身邊,他總是感覺似曾相識,主要是兩人的身量又很像,特別是那雙眼睛,最相像,一樣的明亮,似乎能洞穿人心。
“堯王,恕在下不陪著你繼續欣賞高山了,先走了,下次在戰場上見。”鳳淺就這樣在風瀾的面前大搖大擺地走過去。
站在風瀾身後的幾個人蠢蠢欲動,很想上去用刀劍招呼鳳淺,對於鳳淺他們可是深惡痛絕,因鳳淺的到來,害得他們死去了很多兄弟,他們真的很想將鳳淺斬與刀下。
但是他們被風瀾攔下,雖然他知道如果他和身後的人聯手絕對不可能令鳳淺安全地回去,可這樣有什麼樂趣,他現在倒是很期待在戰場上贏鳳淺,一生能夠遇上一個有興趣的對手是極爲難得的事情。
其實若是風瀾這時對鳳淺動手,那麼就能夠知道面具人就是他腦海中的那個人,也許還能知道面具人肚子裡還懷著他的孩子,可惜,他現在無法知道了。
回去的路上,鳳淺騎在馬上,心情極爲愉悅,她敢在風瀾面前大搖大擺地離開就是知道風瀾不會對她動手,否則他早就動手了,這就是風瀾和聶黎昕最大的不同,若這一次換做是聶黎昕,那麼聶黎昕絕對不會放過這千載難逢的機會。
回去之後,翎澈給鳳淺上藥,動作輕柔細緻,怕弄疼鳳淺,比鳳淺本人還要仔細,“沒關係,你不用這麼小心的,這點痛不算什麼。”和上輩子的痛比起來,這真的不算什麼,一點都不難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