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蕊,娛樂新聞網(wǎng)的外派記者,雖然她才剛工作幾年,沒有什么名聲。
但娛樂新聞網(wǎng)的這塊虎皮可是相當?shù)目植赖模壳皣鴥鹊膴蕵沸侣劊饕蓭状缶W(wǎng)站壟斷。
紙制媒體在這個時代,已經(jīng)漸漸退出流行的趨勢了,只有一些周刊,月刊的雜志,才有一些固定的受眾人群,這幾大網(wǎng)站分別是代表著國家的華娛網(wǎng)(華夏娛樂網(wǎng)),天娛網(wǎng)(天朝娛樂網(wǎng)),朝娛網(wǎng)(朝陽娛樂網(wǎng))和這個新娛網(wǎng),就是娛樂新聞網(wǎng)。
雖然名義是四大巨頭,但華娛代表著國家,天娛的實力強勁,主要挖的是明星的八卦之類的,他們也在私下被稱為狗仔隊之王,朝娛本身不僅是做娛樂新聞的,他也做體育新聞,他主要的受眾,就是體育新聞的人,而這個新娛,地位在四家當中是最低的。
不過華夏的市場這么大,第四也是全國第四,這是很強悍的存在。
而劉蕊今天之所以會來到天云國際公司,確切的說是她有一個獨家采訪權。
昨天晚上的鄭文哲可謂是一夜暴火,一可以把人唱哭的歌過后,又暴出了代寫丑聞。
讓原本只是在熱搜前十的兩個名詞,鄭文雅和那些花兒,一夜之間變成了第一和第二。
所有的媒體都在想著搶第一手新聞,不過最后還是文娛搶到了。
當然,這主要也是因為文娛和天云國際的關系相當?shù)牟诲e。
在一眾同行羨慕的目光當中,劉蕊拿著自己的記者證,走進了天云國際當中。
按著保安的指引,她和攝像師,來到了一間會客室當中,才剛一走進來,他們就看到了坐在那里的陳麗和鄭文雅,二人不禁加快了腳步走了過來。
“劉姐,你好。”陳麗可是這個圈子里面的老人了,劉蕊是記者也斷然不敢怠慢。
“這位就是鄭文雅了,一會的采訪就拜托了。”看著劉蕊的目光,陳麗也笑了一下客套了幾句,而劉蕊也應了幾聲應該的,隨后便準備了起來。
當然在此之前,她也和鄭文哲稍稍的溝通了一下,可以接受的采訪尺度有多大,對此鄭文哲表示,無所謂,他確實是不在意這些東西,面對這么不拘小節(jié)的鄭文哲,劉蕊的第一感覺就是,今天沒準可以弄一個大新聞呢。
隨著攝像機架好,劉蕊也示意要開始了,隨著攝像師打板,劉蕊也正式進入了狀態(tài)。
“大家好,歡迎大家收看娛樂新聞,今天小蕊來到的地方是天云國際演藝經(jīng)濟公司,而我們出外景采訪的人,不是別人,正是目前網(wǎng)絡上最火的一位,鄭文雅!鄭小姐歡迎你。”隨著劉蕊的開場白,鄭文哲也笑著向攝像機揮了揮手,雖然讓他兩只手這么揮,他真的感覺很別扭,不過好在還是可以忍受的恥辱度。
“鄭小姐,我可不可以冒昧的問一句,您真的只有十八歲嗎?”看著面前的鄭文哲,劉蕊按著剛才溝通的向著他問。
“確切的說是十八歲零七十二天,這是我的身份證,上面的編號就不讓你們看了,可以給個特寫,我的證件照還是很漂亮的。”聽到劉蕊的話,鄭文哲笑了一下,把自己妹妹的身份證遞了過去,果然,身份證上面的人,長的還真是挺漂亮的。
清純的照片配著出生年月日,這應該是不會作假的了。
“哇哦,真的是這樣的,說實話,我對鄭小姐昨天演唱的那那些花兒,我也是很喜歡的,啦……啦……啦……想她,這歌真的很美,我并沒有懷疑鄭小姐的意思,但現(xiàn)在在網(wǎng)上,真的有很多的聲音在質疑鄭小姐,畢竟鄭小姐的年紀很小,很難理解為什么年紀不大的你,卻可以創(chuàng)作出這樣的歌曲。”看著鄭文哲,劉蕊繼續(xù)問了起來。
“哦,我也看了評論,不過我想有一點大家可能是想錯了,因為這歌原本我創(chuàng)作的時候并不是想著愛情什么的,只是在緬懷一些友情,因為這歌是我上初中的時候寫的,懷念我的小學時光。”聽到劉蕊的話,鄭文哲一本正經(jīng)的說道。
“噗……”不過聽到了鄭文哲的話,旁邊正在喝水的陳麗差點沒有被嗆死,好吧,天才總是很難用常理來理解的,看著轉過來的攝像機,她做了一個主角在那邊的手勢。
而這邊的劉蕊聽到了鄭文哲的話之后,也有一些蒙,因為她也不知道應該說什么才好了。
你那么能?你咋不上天呢?緬懷小學的時光……你咋不說緬懷幼兒園呢?
好吧,在網(wǎng)上被吹上了天的歌,是一個初一的小女孩作的,為了緬懷自己的小學,呵呵……
“呃,沒有想到,鄭小姐從小就是一個音樂天才啊……”聽到鄭文哲胡吹牛13,扯蛋的話,劉蕊現(xiàn)在是真的不知道要怎么說才好了,只能很尷尬的硬接。
“也許說出來很難理解,但這是事實,寫歌其實并不是一件很難的事情,你只要想寫,其實每一個人都可以寫的出來,歌曲,詞,只要簡單的學一些,懂一些音律,創(chuàng)作音樂真的是一件很容易的事情。”看著劉蕊的樣子,鄭文哲繼續(xù)扯,反正都開始吹了,他也不在乎吹的更玄乎一些,你讓他一本正經(jīng)的解釋,什么音樂,他哪懂啊?
他前世是玩肌肉的,現(xiàn)在只是因為記憶力好,正經(jīng)學音樂的時間,只有半個月好嗎?
你讓他跟你講樂理,講樂曲的動感,他哪懂啊?他是個外行啊!所以現(xiàn)在他就只能吹!
突然之間鄭文哲好象找到了當初看電視促銷的感覺,只要你吹的這個事你自己都信了,那就沒有什么問題了。
“說實話,寫歌真的特別的簡單,只要你想寫,你就可以寫,想象一下場景,找一些合適的詞語,一歌就出來了,說實話,寫歌這種事情真的很容易,你把一條狗扔到鋼琴前,它上去一頓亂按,然后你填上詞都賣錢……”不過,好象鄭文哲這嘴,越來越把不住了……
“咳咳……”聽到鄭文哲竟然把作曲說成狗,不僅劉蕊,陳麗也蒙13了,雖然說讓鄭文哲好好表現(xiàn),但這表現(xiàn)是不是有點,太過了……
“咳,不說狗了,就說作曲,一些專業(yè)的人,經(jīng)常會把一些事情說的玄之又玄的,但其實根本就沒有那么難,現(xiàn)在閉上眼睛想象一下,如果我還做藝人,如果我以后火了,如果我以后談戀愛了,但卻要隱瞞公眾,感受著對方的困苦,好吧,一歌就出現(xiàn)了……”聽到陳麗的咳嗽聲,鄭文哲也輕咳了一聲,輕輕的敲了敲桌面,一段旋律已經(jīng)記憶了起來。
“這街上太擁護,太多人有秘密,玻璃上有霧氣誰被隱藏起過去。你臉上的情緒,在還原那場雨,這巷弄太過彎曲走不回故事里。……還來不及仔仔細細寫下你的關于,描述我如何愛你,你卻微笑的離我而去。這感覺已經(jīng)不對,我努力在挽回,一些些應該體貼的感覺我沒給,你嘟嘴許的愿望很卑微在妥協(xié),是我忽略,你不過要人陪……”很輕松的一段,周杰輪的我不配,就被鄭文哲唱了出來,從音樂上來看,這歌的節(jié)奏,確實是和現(xiàn)在的主流不太一樣。
但不得不承認,不管這歌以后要是寫出來了會怎么樣,就這鄭文哲的即興創(chuàng)作能力,就讓所有的人為之嘆服,如果說在來之前,劉蕊還有一些懷疑的話,那現(xiàn)在已經(jīng)消失了。
也許對于鄭文哲這樣的天才而言,作詞作曲,真的就像是本能一樣,很簡單。
“有的時候就是這樣,你看個電影,你可以寫一歌,你逛個街,你可以寫一歌,你看到街邊上有一對情侶吵架,你可以寫一歌,你喝了一杯咖啡可以寫歌,喝了一瓶可樂也可以寫歌,你吃的什么也可以寫一歌,你中午吃的什么?”看著劉蕊,鄭文哲繼續(xù)在那里扯,現(xiàn)在他就快要相信了,吹牛13實話,太爽了。
“呃,中午吃的開封菜(啃得起)……”猶豫了一下,劉蕊還是認真的說了一句。
“在哪吃的?”聽到劉蕊的話,鄭文哲開始在腦海當中搜索。
“人民南路……”聽到鄭文哲所講的,劉蕊下意識的回答道。
“你看,歌這就有了,副歌的部份,我在人民廣場吃著炸雞,而此時此刻你在哪里。雖然或許你在聲東擊西,但疲倦已讓我懶的懷疑……”聽完了劉蕊的話,鄭文哲的腦海當中也蹦出了一歌,隨后就輕唱了起來,聽到鄭文哲這樣都可以,全屋的人都傻了。
“鄭小姐,你真是,太厲害了……”看著鄭文哲唱完,劉蕊下意識的對她比劃了一個大拇指,她以前也一直認為,寫歌其實是一件很難的事情,但現(xiàn)在她突然也有了創(chuàng)作的沖動,難道寫歌真的這么簡單嗎?只有陳麗的表情有些似笑非笑的,這個鄭文雅真的是太有才了。
“其實這些都沒有什么,寫歌么,就像是吃飯、睡覺一樣簡單,這是人類的本能,你會吃飯、會睡覺,那你就會寫歌,這就是人類的本能。”聽到劉蕊的話,鄭文哲也對著攝像機甜甜的笑了一下,說了一段估計會讓這個世界瘋狂的話,人類啥時候有這樣的本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