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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跟丟了?”辛齊憤怒地一腳踹開腳下的兩個手下,“一個女孩子,你們都能跟丟,還留著你們有什么用?”簡直就是廢物,跟個人都跟不住,我還留著你們做什么用?
辛齊腳下的兩個男子被辛齊狠狠一踹,跌倒在地,一個身穿棕色襯衣的男子不死心地爬上前,忍住肚子上的疼痛,支支吾吾地說道,“少主,是突然間有人出現(xiàn)。。。。。。”還沒等他說完,他的肚子上又挨了一腳。
“跟丟就是跟丟,別給我找什么借口。”一點小事都辦不好,還敢跟我說原因?辛齊陰狠地看了那兩個蠢貨一眼,對身邊的人吩咐,“把他們調(diào)去看門。要是再出什么差錯,就按幫規(guī)行事。”
辛齊瞇起雙眼,看著遠(yuǎn)方,洛貝?一個小小的女子,居然有那么大的本事,派去調(diào)查的人匯報,她居然真的是酒吧的老板。辛齊想不通,為什么花了那么多的人力,也調(diào)查不出洛貝背后的人是誰?而這個叫洛貝的女子,居然連姓什么,都調(diào)查不出,這中間是不是有人在阻止自己?
“郎晗,你去查查,最近幾年,跟幫會結(jié)怨的人當(dāng)中,有沒有人跟洛貝有過密切接觸?”既然從洛貝的身上調(diào)查不出什么,那么就從跟幫會結(jié)怨的人身上開始查,我就不相信,我還查不到。這洛貝開的酒吧,偏偏在自己一直想要的地盤上,這分明就是跟幫會有仇的人,故意這么做。
“是,少主。”名叫郎晗的男子恭敬地點了點
頭,大步向門外走去。
辛齊點燃一支煙,看著香煙慢慢升起的煙霧,嘴角揚(yáng)起一抹淡笑,洛貝,那個女孩子看起來很喜歡錢。今晚我就去酒吧再跟她玩玩,等跟她比較熟悉的時候,我就提出收購那家酒吧的意見。我想,在那么多的錢面前,她肯定是會把酒吧給我的。
“少主,有您的電話。”一個手下,手里捧著辛齊的手機(jī)小跑到辛齊的面前,剛才去少主房間幫少主收拾衛(wèi)生,幸好聽見這手機(jī)在響,要是有什么重要的事情,被自己耽誤了,自己可賠不起,這一路上可都是小跑過來的。
辛齊接過手機(jī),沖手下擺擺手,示意他出去。
“喂~”辛齊看著顯示屏上陌上的號碼,按下了接聽鍵。
“辛齊,什么時候回家?”電話那頭,傳來一聲嫵媚的聲音,而辛齊卻不由自主地皺起眉頭。她怎么會打電話過來?難道,家里發(fā)生了什么事情?
辛齊在心里嘆了口氣,“媽咪,有什么事情嗎?”當(dāng)初自己離開家,媽咪就跟自己有過協(xié)議,這幾年任由自己在外闖蕩,只要自己憑著自己的努力能達(dá)到他們給我定下的目標(biāo),我就可以不用接管家里的公司。而這幾年,我正一直努力著,如今,眼看跟媽咪的協(xié)議日期就要到了,就差洛貝那一家酒吧了。
“辛齊,沒什么事情,媽咪就不能打電話給你聊聊天嗎?”電話那頭的貴婦顯然很不滿兒子對自己冷漠的語氣,“辛齊,媽咪只
是想跟你說一下,還有一個禮拜的時間就到期了,我們的三年之約,你別忘了。”
辛齊握緊拳手,冷漠地說道,“媽咪,您放心,我沒有忘記。”還有一個禮拜,就是三年之約了。想起當(dāng)初離開家里的時候,自己的信誓旦旦,爹地眼里的不屑,媽咪眼里的擔(dān)憂,沒有想到,這一晃,就三年過去了。辛氏,一個跨國公司,我辛齊不屑,那公司是爹地媽咪一手創(chuàng)立起來的,不是我辛齊創(chuàng)立起來的,我要擁有我自己的公司,我不要當(dāng)個只會坐享爹地媽咪辛苦成果的接班人。
“辛齊,別忘了,下禮拜周末,是你爹地的生日,不管你有沒有完成我們的協(xié)議,你都要回家來幫你爹地慶祝生日。”
辛齊眼神冷漠地看著前方,“媽咪,我知道了。”爹地的生日?三年了,有三年沒見到爹地了,不知道爹地現(xiàn)在手臂還會不會經(jīng)常酸痛?
“哎呀,你爹地喊我了。辛齊,我們說好了,下禮拜回家來。”說完,電話那頭就急急忙忙地掛掉電話。
辛齊看了眼手里的手機(jī),斜靠在椅子上,頭靠在椅背上,看著天花板,嘴角揚(yáng)起一抹淡笑,“媽咪,您肯定是偷偷背著爹地給我打電話。”想起這三年來,自己沒有往家里打過一個電話,辛齊的心開始隱隱發(fā)疼。爹地媽咪終究是疼自己的,自己要不要向他們低頭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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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