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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嗚,嗚。”一間黑暗的小屋里,幾個身穿黑色襯衫的男子站在門口,不時地回頭看了眼角落里的男子,見到屋里男子有了動靜,一個頭發(fā)染成棕色的男子走進(jìn)屋里。
小羅雙眼都被蒙著,看不見外面是什么地方,他只感覺到這個屋子在漏風(fēng),不時有一陣風(fēng)從自己的身邊吹過,就連自己的腳底也漸漸變得冰冷。這是什么地方,是誰把我抓來的,我跟誰有過恩怨嗎?小羅在腦海里想了一遍,半天都想不出他跟誰有結(jié)怨。既然自己跟人沒有仇恨,那有人綁架自己做什么?我一又沒錢,二來又沒有錢的爹地媽咪,綁架我能得到什么好處,不知道是不是綁架錯了?
小羅雙手被綁在身后,他使勁地掙扎著,想要開口說話,卻被嘴上的膠布粘著,他想要告訴那些人,他是小羅,不是他們想抓的人,他們肯定抓錯人了。
“動什么動,老實點。”頭發(fā)染成棕色的男人走進(jìn)屋里,見到小羅正在使勁地掙扎,不禁一怒,狠狠地踹了小羅一腳。動什么動,要是把你弄丟了,我們就吃不了兜著走了。哼~最好給我老實點,不然我就把你吊起來。男人惡狠狠地看了小羅一眼,轉(zhuǎn)過身,向門外走去。
痛,肚子上傳來的疼痛告訴小羅,這一切都是真實的。這些綁架自己的人,連給自己開口說話的機(jī)會都不給,不知道這群人是誰,綁架自己是為了什么?小羅維持著被那個男人踹的姿勢,好久都不能動彈。小羅靜靜地聽著,似乎屋里沒有人,剛才那個踹自己的男人已經(jīng)走出去了。小羅這才慢慢地蠕動,背后的雙手摸到身后的墻壁,連忙靠著墻壁,支撐著自己的身體。
“喂,你說少主讓我們帶這個男人回來做什么?”一個身穿黑色襯衫的男子不屑地瞥了眼坐在墻角的小羅。
身邊一個帶著耳釘?shù)哪凶佑檬种庾擦四莻€男人一下,“誰知道,我們只要按照少主吩咐地去做就可以了。”有時候,好奇心越重,對自己反而越不好,記得自己剛加入幫會的時候,幫會里的一個老人家跟自己說過,只有裝傻,只有聽話,才能安全地活下去。
“說的也對。”身穿黑色襯衫的男子撓了撓頭,“那,少主什么時候會來?”少主可以命令我們把這個男人帶到郊區(qū)的小屋里,但是沒跟我們說,他什么時候會來啊。這都過去幾個小時了,怎么少主還不來呢?
“你們在聊什么?”從屋里走出來的染著棕色頭發(fā)的男子陰沉地問道,“難道,不知道什么是該問的,什么是不該問的?”這群蠢貨,這個時候,不好好看周圍的環(huán)境,居然在聊天,是不是要把他們揍一頓,才能讓他們長點記性?
守在門口的幾個身穿黑色襯衫的男子,無論是有開口說話的,還是沒開口說話的,這個時候,都把自己的嘴巴閉得緊緊,深怕下一個倒霉的人就是自己。
“少主來了。”也不知道是誰喊了一
聲,大家都把視線集中在一百米遠(yuǎn)的一個黑影上,微弱的燈光照在他的側(cè)臉上,將他精致的臉龐呈現(xiàn)在眾人的面前。
“喊什么喊。”染著棕色頭發(fā)的男子,狠狠地走過去,將剛才第一個開口說話的男子打趴在地。深怕在屋里的男人聽不到大家的談話嗎?還喊的這么大聲,少主這兩個字,要是被那個男人聽出什么端倪來,那你就是有幾條命,也不夠讓少主發(fā)泄。
小羅靜靜地靠在墻壁上,認(rèn)真地聽著周圍的一切,如今自己的眼睛被蒙上,看不清面前的一切,那只能靠自己的耳朵來聽了。小羅豎起耳邊,不期然地聽到有人喊道,“少主來了。”小羅眉頭一皺,少主?少主?這個詞,似乎在哪里聽到過,又似乎好像沒聽到過。
辛齊走到小屋門口,見到手下齊刷刷地向自己點頭,辛齊只是淡淡瞥了一眼,就走進(jìn)小屋里。
今晚,要是洛貝同意把酒吧讓給自己,或許,自己對洛貝的真實身份就不會那么感興趣了,偏偏這次,洛貝又拒絕了自己,不但如此,自己還跟洛貝的關(guān)系變僵了。如今,有什么辦法,才能改善我跟洛貝之間的關(guān)系?時間,只剩下三天了,眼看當(dāng)初的約定就到了,我卻在最后一個店鋪面前倒了下來。不行,我不能讓我這幾年來的辛苦白費了,我一定可以得到那家酒吧的。
辛齊走進(jìn)黑暗的小屋,沖身后的手下?lián)]了揮手,立馬有一個手下將一個東西放在辛齊的手里。辛齊把玩起手里的變聲器,嘴角勾起一抹淡笑,心里暗自說道,“洛貝,既然從你那里,我得不到酒吧,那么,我就從你手下的人開始行動,我要找出你的弱點。”哼~洛貝,我這么多年的努力,不能因為你而前功盡棄。
“嗚,嗚。”小羅感覺到有人在靠近自己,是那群人口中的少主嗎?為什么有種熟悉的感覺?難道,這個人自己認(rèn)識嗎?不,不可能,自己根本不認(rèn)識什么少主。在我的世界里,我認(rèn)識的人不超過十個,其中最有勢力的人就是洛貝姐了。突然,小羅一怔,這個所謂的少主找人綁架自己,是因為洛貝姐嗎?
辛齊走進(jìn)小羅,看了眼縮在角落里的小羅一眼,拿起手里的變聲器,“小羅,知不知道你為什么被綁架?”原本富有磁性的聲音,因為變聲器的緣故,聽起來顯得粗獷很多。辛齊摸了摸自己的鼻尖,聽到自己這種聲音,還真是有點不習(xí)慣。辛齊看見小羅的眉頭皺了皺,似乎在否認(rèn)什么,又似乎在努力地分辨什么?
小羅感覺到向自己走來的人,突然間在自己的面前站定,小羅被綁在身后的手使勁地?fù)钢鴫Ρ冢皇撬胱鍪裁矗皇窍胗眠@個辦法來轉(zhuǎn)移自己心里的恐懼。不知道為什么,小羅第一次感覺到死亡離自己很近。這種感覺,令人想要窒息。
小羅聽到少主的話,心里一顫,這么粗獷的聲音,可以猜想的到,這個聲音的主人一定是個滿臉大胡子
的男人,原本自己還在猜想,會不會是最近老是去酒吧跟洛貝姐拼酒的那個男人。現(xiàn)在,自己完全可以肯定,不是那個男人。
辛齊蹲下身,用食指勾起小羅的下巴,“怎么?不知道嗎?”小羅,要怪,你就怪你是洛貝酒吧里唯一一個跟洛貝走得比較近的人。我想,你一定知道洛貝的身份。
“嗚,嗚。”小羅使勁地掙扎,想要逃開這個男人的束縛,要我開口說話?沒看到我嘴上的膠布嗎?小羅驚恐地想要大聲呼喊,深怕這個男人手里有槍,一槍把自己解決了。不可以,我還沒賺很多很多的錢,我不可以這么早就死的。
辛齊這才發(fā)現(xiàn)小羅的嘴上粘著膠布,用力撕開,冷哼一聲,“小羅,你們酒吧老板真正身份是誰?”
“不,不知道。”小羅嘴巴上下蠕動,好半天才發(fā)出這個細(xì)微的聲音。我不能害了洛貝姐,要是沒有洛貝姐,我依舊還是酒吧里一個默默無聞的調(diào)酒師,我手里的調(diào)酒工具依舊是那么幾百塊一套,根本不會有機(jī)會擁有一套完全屬于我的調(diào)酒工具。洛貝姐是我的伯樂,我不能害了洛貝姐。洛貝姐是顏氏的總裁,要是被這個男人知道了,他要是利用我來要挾洛貝姐,那就不好了。
“不知道?”辛齊有點懷疑地看著小羅,自己派人查過小羅的背景,在一年前,洛貝重金禮聘小羅,更是把自己的酒吧全部交給小羅管理,而洛貝本人只是偶爾過去看看而已,從酒吧里抓回來的那幾個保安都紛紛表示,只要洛貝真正身份的人,最有可能的人就是小羅了。這個小羅深受洛貝的重視,他怎么會不知道洛貝的身份?
小羅認(rèn)真地點了點頭,“一年前,洛貝姐用重金把我請來,她并沒有告訴我她的真正身份是什么,據(jù)我所知,洛貝姐就是我們酒吧的老板而已,除了這個身份,其他的,我都不知道。”洛貝姐,你千萬不要來找我,我會想辦法給你偷偷報信,我要告訴你,有人準(zhǔn)備害你,這群莫名其妙的人要查你的底細(xì),你要小心點。
不知道?除了這個身份,其他的都不知道?洛貝,你究竟是什么人,為什么用盡所有的辦法,我就是查不到你的真實身份。難道,你的名字,根本不叫洛貝?那么,你的名字會是什么?
“洛貝有沒有什么小名,或者別的稱呼?”辛齊想了想,站起身,居高臨下地看著小羅。
小羅沉默了一會兒,最終說道,“洛貝姐把我請來的第一天就告訴我,以后喊她洛貝姐,而店里其他的員工都喊洛貝姐老板。我真的不知道洛貝姐的真實身份是什么。求你,求求你,放我走吧,我真的什么都不知道。”
辛齊想了想,什么話也沒說,大步向外走去,不理會身后叫喊個不停的小羅。洛貝,沒想到,就連你身邊,唯一一個跟你走得最近的人,都不知道你的身份,那么,我剩下的希望,只能放在你開的那輛車上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