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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章 知情者

喬雯的媽媽是個跟任雪川截然相反的女人,在她身上沒有絲毫精明能幹、指揮若定的氣質(zhì),也可能她從來就沒有擁有過。

她穿著傳統(tǒng)的黑色喪服,一隻手裡緊緊攥著一塊溼巾,一副隨時準備好大哭一場的架勢。

“你真是個好姑娘,”她對涵冰說,“把你的朋友帶到這裡來幫助我們。”她把一隻溼潤的手伸到妘鶴手裡,滿臉懷疑地看著她。“如果她能夠用任何方法幫上忙,我確信我一定會非常感激,雖然我看不出來任何人能幫到我們。什麼也不能讓她再活過來,可憐的孩子。一想到她我心裡就難受。怎麼會有人蓄意殺害一個未成年的孩子?”

“相信我們會把兇手找出來的,這正是我們來到這裡的目的。”妘鶴安慰她說。“最好您能告訴我,您會猜到誰是兇手呢?比如說在這以前有沒有什麼異常的情況發(fā)生?”

“我怎麼可能知道呢?她只是個孩子,我怎麼也不會想到誰會殘忍地把她殺死?”

“比如說喬雯在聚會上說她曾見過一起謀殺?”妘鶴試著提醒她。

“喬雯嗎?她怎麼會說出這種話?什麼謀殺案可能是她見過的呢?”

妘鶴點點頭說:“似乎大家都認爲那是不可能的事情,不過我對於這種說法深表懷疑。我在想您是否認爲那是有可能的。她曾經(jīng)給您說過這樣的話嗎?比如說是玩笑的時候說的,您可能會一笑置之,把這些話當成是玩笑話?!?

她皺著眉頭想了幾分鐘,然後堅定地說:“我想不出這裡會發(fā)生這樣的事情,而且正好被喬雯看到了,她從來沒有跟我說過這樣的事情。她一定是開玩笑?!?

“或者你忘記了呢?因爲喬雯說發(fā)生謀殺的時候她還小,也就是說或者是幾年前的事情了。你想想在過去的幾年這裡有沒有發(fā)生過什麼比較轟動的事件。”這幾句話是涵冰說的。

她再次搖頭說:“不會的,我實在想不起這裡會有什麼重大的事情能讓喬雯感興趣。”

“那天的聚會您去了嗎?”

“沒有,喬雯和她的弟弟喬勇一起去的。我開車把他們送到那裡,等聚會結(jié)束後再接他們回家?!?

“那麼我們能和喬勇聊聊嗎?”

“哦,當然?!彼褗u鶴她們領(lǐng)到隔壁的一個房間。

喬勇是一個身材矮小結(jié)實、臉蛋嬰兒般肥胖的男孩,他正埋頭組裝一套飛機模型。對於姐姐的死他好像並不在意。

“哦,你就是喬勇嗎?”妘鶴搬把椅子坐到他對面,但他似乎完全沉浸在手頭的機械組裝當中。過了好一會兒,他才把注意力轉(zhuǎn)移到妘鶴的問題上。

“恩?!彼^也不擡地說?!?

“你當時也在聚會上?你聽到你姐姐說的話了?”

“我知道你想說什麼?不就是那樁謀殺嗎?”聽他的口氣好像很厭煩說這個話題。

“是的,我想說的就是這個。她說她曾經(jīng)見過一樁謀殺,她真的見過這種事情嗎?或者她對你提起過。”

“不,她當然沒有。到底是誰被謀殺竟然會被她看到?要知道炫耀是她一貫的作風(fēng)?!?

作風(fēng)?從一個十歲的孩子嘴裡說出來還真是讓人詫異。

“炫耀和撒謊唄?!眴逃乱贿呎f,手裡一邊纏繞著一根電線,精神高度集中,鼻孔裡重重地呼氣吸氣?!八褪且粋€蠢到極點的笨蛋,”他補充說:“她什麼慌都能說出來就是爲了讓大家坐直身子注意她?!?

“你認爲別人會相信她說的話嗎?或者當時有人真的注意到她說的這些話?”

“我不相信別人會相信她說的話,大家都知道她是一個撒謊精。”喬勇最後強調(diào)了這點,然後無比厭煩地把頭轉(zhuǎn)向一邊。

似乎從喬勇嘴裡得不到更多信息了。到現(xiàn)在爲止,妘鶴唯一能確定的是大家都不認爲喬雯真的看到一起謀殺,因爲本身她就是一個愛說大話的女孩兒??墒菉u鶴不敢茍同喬雯的死真的是一場意外。如果從這裡得不到任何信息的話,妘鶴決定從謀殺事件開始。最近幾年內(nèi)發(fā)生在這片區(qū)域內(nèi)的謀殺事件或者是看似謀殺的重大事件。妘鶴始終相信一定是過去的某樁謀殺導(dǎo)致今天喬雯的被殺。換句話說,也就是說至少現(xiàn)在這裡還存在一樁完美的謀殺,迄今爲止還沒被發(fā)現(xiàn),至少,兇手還逍遙法外!這是一起連環(huán)案,追蹤過去的謀殺肯定有一定的困難,但也極具挑戰(zhàn)性。妘鶴喜歡這種挑戰(zhàn)!

鑽進‘蝰蛇’內(nèi),妘鶴倒了半杯紅酒,搖了幾下,淺酌了幾口。涵冰明白,一般在這個時候,妘鶴都在制定下一個計劃,當她開口的時候也就是行動要開始的時候。果真,幾分鐘後,妘鶴把喝空的酒杯放下,放倒椅子躺下來,閉上眼睛,聲音若有若無地傳過來:“你是怎麼牽涉到那個聚會上的?”

涵冰一腳油門下去,‘蝰蛇’風(fēng)馳電擎地轉(zhuǎn)個彎,向事務(wù)所的方向飛駛。

“不是給你講過了嗎?我和薛玉潔認識,她邀請我參加了那個聚會。一開始我也不知道那是個孩子的聚會,要知道是孩子的聚會我就不去了。不過這也是天意,偏偏我去了就發(fā)生謀殺,我想這是上天的意思。”

“薛玉潔?她是個什麼樣的人?你瞭解她嗎?”

“說真的,我不瞭解,我們只是萍水相逢。我只知道她單身,自己帶著一個女兒。我和她就在那次乘船巡遊的過程中逐漸和她熟識起來的。我只記得她長的很漂亮,很有大家範兒,性格也很溫柔,是那種讓你一見面就會很喜歡的類型。”

“你有沒有想過或者是她有意把你帶到那個聚會上?”

涵冰轉(zhuǎn)過頭來看著一臉睡意的妘鶴說:“不會吧?你的意思是她早知道會有這麼一起謀殺才引我過去的?這也太玄了?她是預(yù)言大師?”

妘鶴慢慢睜開眼睛,以一種堅定的口氣說:“也可能她是知情者!”

“知情者?”

“無論如何,我們?nèi)ヒ娨娺@位大家範的單身媽媽?!?

“我們要去見薛玉潔?”

妘鶴沒有回答,但‘蝰蛇’再次風(fēng)馳電擎地轉(zhuǎn)彎,向一個名叫‘石礦園林’的地方駛?cè)ァ?

第21章 第一種偵斷結(jié)果第15章 疾風(fēng)暴雨第6章 最後一杯茶第2章 綠幽靈的來歷第14章 我們其中一個人第5章 心臟病突發(fā)第16章 疑點第9章 協(xié)定第17章 煤氣中毒第3章 沒有讓父親去死的理由第2章 一觸即發(fā)第18章 玩火自焚第14章 江南幫第10章 牽涉第21章 第一種偵斷結(jié)果第15章 自首第4章 第二起謀殺第12章 遺囑去哪兒了第15章 突然出現(xiàn)的溴化物第12章 追蹤第20章 犯罪過程第6章 孩子的報復(fù)第18章 413房間第7章 盜竊和謀殺第3章 熟人乾的第16章 有勇無謀第九 案郿塢城堡第16章 驚恐第9章 奇怪來客第2章 陰宅第17章 老同學(xué)程照海第8章 黑名單第2章 綠幽靈的來歷第8章 可疑電話第7章 推測管家已被殺第19章 解救第2章 他成了那具屍體第12章 航班賄賂第18章 失蹤的賊第十四 案桃花劫第6章 秘書和男僕的證詞第11章 夢中殺了她第6章 屍體大挪移第7章 畫中的房子第18章 孟蘭蘭死了第4章 死的要睡第16章 揭開迷霧第5章 驚現(xiàn)寶石第3章 停屍間第19章 磷光體第20章 血脈第17章 命運的安排第15章 自首第20章 查清身份第14章 活死人墓第14章 涵冰的威脅第18章 一擊致命第4章 價值千金的珠寶第3章 特工培訓(xùn)第2章 兇手X第13章 失憶第6章 敲山震虎第10章 誰是七點鐘第6章 復(fù)仇計劃第12章 自然死亡第5章 難以置信的證詞第20章 獵物入籠第12章 馮言的遺產(chǎn)第20章 獵物入籠第13章 新的線索第5章 追蹤電話第十五 案最後的畫像第12章 馮言的遺產(chǎn)第13章 失憶第10章 現(xiàn)場演繹第15章 反打第20章 我知道你都知道第2章 一觸即發(fā)第16章 一隻掉鞋釦的皮鞋第5章 兒童殺手第8章 她死了第2章 人生乍如初見第7章 倚天劍第17章 關(guān)係鏈第7章 兩聲槍響第11章 李代桃僵第3章 凋零的月季第7章 死亡第4章 丈夫謀殺論第4章 勘察現(xiàn)場第1章 帽子上的彈孔第8章 刀疤男的復(fù)仇第1章 地鐵事件第9章 協(xié)定第3章 三國攻心計第22章 解密真相第20章 謎底第18章 雙重假象第20章 貍貓換太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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