霎時間烏云蓋天,邪正二氣在人度上空久久不散,而人度之中卻是一片狼藉,不管是什么事物皆被摧毀。
看著下方的慘象,木靈逸心痛得很。想起之前回五行村,本是高高興興的,誰知竟被仇家找上了門,還被滅了村落。木晨那墳頭草至今還在等木靈逸回去清理。
"邪火幫,我和你勢不兩立!"木靈逸低聲吼道,透眸看向人度下方那群身上噴發(fā)邪火的人,心中就升起怒焰。
驅(qū)金龍,吃鐵戟,沖破結(jié)界往惡去。
火云成看見木靈逸的行為后微微搖頭,旋即流炎火飛,轟擊剎道長。
那剎道長冷聲一笑,對洪曹使了個眼色,便到后方站著看戲。
洪曹看見剎道長的眼神也不好推辭,操起鋼刀對上火云成,"小子,我用的是刀,你用的也是刀。不過,你這可是班門弄斧啊。"異氣一運,黑色的氣焰從他身后飛出,占據(jù)著空間。
火云成不以為然道:"如果這是以前的流炎,或許我不會和你直接對打;但是現(xiàn)在可不同了,"靈氣注入,身形一閃,出現(xiàn)在洪曹面前,當(dāng)面下劈,氣勢兇猛,"這可是覺醒了的流炎神!"
洪曹微微一驚,橫刀格擋,受了火云成一擊后往后退了兩步,較為驚訝地看向火云成,"神?神級的武器我聽過,封號我似乎沒聽過。小子,你少忽悠人了。"
"你大可以不信,"火云成咧嘴笑道,隨后反握流炎神,往天空一擲,"因為,沒人相信神的存在。"流炎神脫手而出,火色瞬間蔓延蒼穹……
而這邊的土梟將則是對上了那新起之幫的頭頭,邪火幫的老大。
"哼!就你這點功力,還說幫主?讓我做得了!"土梟將很是囂張地說道,化塹往前一刺,劃破了那人的大腿。
邪火包住傷處,不多時便恢復(fù),看著土梟將,道:"彼此彼此,和你打了這么久,功夫是了得,但是你沒有辦法拿下我!"
土梟將眼瞳微微一縮,眼珠一轉(zhuǎn),回道:"我的化塹不殺無名小卒,有種報上名來!"
"切!就會找借口,"那人不屑地說道,"大爺我叫南宮魄,邪火幫……"
"好!我現(xiàn)在就讓你變成破爛公公!"一下抓住對方的花名,估計那南宮魄怒發(fā)沖冠。
化塹不彎,直直挺進,直擊南宮魄下路,意要攻得敵人下盤不穩(wěn)。
南宮魄冷哼一聲,異氣猛運,邪火充斥雙手,往左右一展,憑空劃出一道焰火,單手一抓,焰火竟凝聚成一把長形武器,下?lián)酰ㄔ诨瘔q的死位。兩人的戰(zhàn)爭正式開始……
這邊的水沁晴和洪胤在打斗著,不過,似乎是洪胤有意在讓著水沁晴。
"你為什么不用全力?"亡鏈鉤甩出,立即被洪胤擋開,還被他異氣轟開幾十米,站穩(wěn)腳后問道。
洪胤露出難為的表情,道:"這個,我也不能說清楚,反正上面有令,不能過火,也不能不動,就這樣。"
水沁晴最怕的就這樣,似真似假,又怕露出馬腳,"就算如此,好歹也讓我打個痛快啊,這樣謙讓算什么意思?"靈氣轉(zhuǎn)動,亡鏈鉤瞬間襲出。
洪胤微笑一聲,帶起手中青銅鉞,異氣注入,光芒四射,沖向水沁晴……
雯倩和紀(jì)舞護在金虹霞身邊,對擊夏侯延和于曉曉。
"于曉曉啊于曉曉,"雯倩甩出絲綢,欲要綁住于曉曉,但被她徒手撕破,不過臉色看上去不太好,"就你這種狀態(tài)還想跟我打?爭男人爭我不過,連打架也打不過我,你還有什么用呢?"這分明專門對付于曉曉的。
只見于曉曉抽出戰(zhàn)斧,氣勢洶洶地砍向雯倩,"我的事不用你多管!還有,我最看不慣的就是你這種騷媚子!"由下往上旋轉(zhuǎn)式襲向雯倩,異氣如同猛虎一般。
就在雯倩被戰(zhàn)斧絞殺的前一刻,一條毛絨絨的尾巴包住了雯倩的腰間,一發(fā)力,雯倩便離開了于曉曉的攻擊范圍。
"謝謝,"雖然雯倩和這個紀(jì)舞沒什么交情,但在禮儀上還是要感謝的,"沒有姐姐你出手,我可能就去見閻王爺了。"
紀(jì)舞妖魅一笑,道:"妹妹不必多禮,這是我應(yīng)分的。"
紀(jì)舞這話雯倩可聽不懂了,"不知姐姐這話是什么意思?"夏侯延一拳轟向倆女,打散了她們。只是片刻便又聚在一起護著金虹霞。
紀(jì)舞有點不耐煩了,"難道我救你還需要原因嗎?你還想什么原因,你說?現(xiàn)在打架重要還是原因重要?真是煩。"狐尾一甩,大量狐毛飛出,化成利針刺向夏侯延。
雯倩尷尬一笑,便不再問,和于曉曉單打獨斗起來。
看見雯倩拖住了于曉曉,自己便對上紅幫的大當(dāng)家夏侯延,只是戰(zhàn)姿略遜于夏侯延便是了。
"于曉曉,我們又見面了。"雯倩一把絲綢紛飛甩出,飛向于曉曉的四面八方,來個大包圍。
于曉曉冷笑一聲,道:"剛才不是走了嗎?回來干嘛?打不過我就桃,挺有意思的嘛。"戰(zhàn)斧沖出,扯碎了雯倩的絲綢。倆女又開始為斌的事情吵起來了……
結(jié)界之下,人度之間,禍難橫行,慘絕人寰。
木靈逸站在本應(yīng)熱鬧的大街上,現(xiàn)在只剩下了凡人的殘肢斷骸,空氣彌漫的血腥,依稀聽見人們的慘叫聲。
"對不起,我來晚了。"木靈逸不知道向誰說這句遲來的話,眼中滿滿的悲傷,滿滿的自責(zé)。
重振精神后,立馬運起透眸,范圍擴到最廣,找到了正在(淫)亂女子的邪火幫眾人。
眼中怒火焚燒,手中鐵戟發(fā)火,綠焰憤憤不平,此時不動,更待何時!
"死!"右手瞬間凝聚出銀仙,猛然揮動,銀仙直線翚飛而去,極速沖向那正在施暴的人。
一聲輕微的穿透聲,那施暴人挪動兩下便停了下來,沒有了生息。
在他身后助威的人群看見不對勁后想要上前查看,誰知奇異的又出現(xiàn)了,又多了幾個生息瞬失的人。
"是誰在背后放暗箭!"其中一個算是小頭目,只是他的發(fā)覺真是后知后覺。
此時,木靈逸穩(wěn)穩(wěn)站在門前,一雙怒火中燒的碧藍(lán)雙眸盯著房門,不多時,里面的人便如數(shù)跑出來,看見木靈逸后紛紛倒地跪下,"大俠饒命啊!小的再也不敢了!求大俠放了我們吧!"
木靈逸冷笑一聲,瞄了一眼屋內(nèi)靜靜躺著的果身少女,平靜地問道:"那女子可是你們的作為?"
"大俠饒命啊!"那小頭目高聲說道,"我們只是受人牽制,才做出這些事情的!請大俠饒了我們吧!"
"哼!饒了你們?"木靈逸聽到了這個世界上最好笑的笑話,"我饒了你們誰在饒過他們!他們都是無辜的!"木靈逸微微搖頭,覺得跟他們說這些東西都是廢話,于是靈氣大運,直接將面前幾人殺死。
木靈逸走進屋內(nèi),看了一眼躺在地上的女子,找了一張被子將她抱住,跪在她的身邊,帶著哭腔道:"對不起,讓你受苦了。還好,你解脫了。"抹一把淚,扛一鐵戟,邁一大步,直沖人度上空。
這時候的土梟將和南宮魄斗得是難解難分,兩方皆是上等修仙者。雖然土梟將得到了神獸的認(rèn)同和坤堂的傳承,但是并不意味著他的實力就此上升到巔峰。而那南宮魄對陣土梟將更是輕松至極,似乎沒有壓力可言。
"你還是乖乖地站著別動,"南宮魄囂張說道,"大爺我現(xiàn)在就將你砍死,放心,我會輕手輕腳的。"一臉的邪惡笑容,讓土梟將看的就惡心。
"小爺我就是看不慣你!"化塹重新高舉,靈氣瘋狂注入,旋即開啟大招:"化塹?一塵封殺!"雙腳配合雙手動作,揮舞一套槍術(shù),旋即飛出漫天風(fēng)塵。
南宮魄正要破了這土梟將的銳氣,但感覺到自己下方有一股強大的殺氣,不免得分了心。之后,土梟將的化塹成功攻破了南宮魄的防御,槍刃落在他的四肢上。
招式完成,土梟將較為滿意地看了一眼南宮魄,道:"小爺要你變破爛,你就要變破爛!"這才是他不擊中南宮魄要害的真正原因。
南宮魄沒有想到,這個土梟將拽起來還是有點資本的,看來不得不好好地對付一番,"大爺今日就跟你卯上了!再來!"手中火焰長槍怒氣噴發(fā),誓要殺死土梟將的樣子。但是他真的猜錯了些東西。
"你這么囂張,你爸媽知道嗎?"一聲冰冷響起,寒冷了南宮魄的心,旋即回頭,一道銀白色的光線襲向他的頭顱。
幸好南宮魄身手矯捷,一個拱橋躲開了那銀白色的光線。
土梟將看見后慌忙用化塹格擋,但是這暗器力氣甚大,把他打飛了出去,到了別處的戰(zhàn)地。
南宮魄帶著微笑看著手持鐵戟的人,道:"龜孫子,竟敢投偷襲你大爺?難道我沒有告訴你要做一個君子嗎?"語氣暴露囂張,誰聽誰氣憤。
而那男子并不是別人,正是從人度下方趕來的木靈逸,"哥最最看不慣的就是那些自以為是的人。你是其中之一,但保證你最絕對不是最后一個。"破城戟橫置,透眸盯著南宮魄。
南宮魄的笑容更上一層,"就你這樣子還想囂張?看看你這幅德行……"
"轟",一聲巨響從南宮魄的耳邊炸開,威力極大,把他的頭炸開了花。
木靈逸不屑道:"哥的手段,明的多,暗的更多。還說哥囂張,真是會稱贊。"冷冷說著,隨后走到那南宮魄的面前。
此時的南宮魄正在竭力恢復(fù)著自身傷口,但是怎么也調(diào)動不了異氣,"這是中了什么邪術(shù)?怎么會這樣?"
木靈逸一把扯過南宮魄的衣領(lǐng),貼到自己臉前,低聲道:"你就是邪火幫的老大?"
"是又怎樣!"雖然被人抓住了,但是南宮魄的氣焰還是不低。
木靈逸冷笑一聲,單手召出一團綠焰,問道:"你說,如果異氣充斥全身會有什么效果?"沒等南宮魄說話,直接抓住南宮魄的臉龐,綠焰襲在他的臉上。
聽到南宮魄的慘叫,木靈逸沒有絲毫慌張,更多的是快感,"如果再加上雷霆會怎樣呢?"說做就做,付諸行動。
南宮魄的臉已經(jīng)看不見形狀,露出里面跳躍不斷的腦袋和神經(jīng)系統(tǒng)。
木靈逸微微皺眉,隨后還是做了出手:捏破。
腦汁四濺,腦袋碎成片,準(zhǔn)備跌落人度。
"我可不會讓你邪惡的血污染了人度。"木靈逸一揮手,兜住了南宮魄的血液,紫氣圍繞,氣化了……
"呵呵,那些小子還是有些能耐嘛。"遠(yuǎn)處,羅剎二人很安詳?shù)卣局粗鴮γ娴膽?zhàn)役,臉上沒有懼意。
另有兩人也站在遠(yuǎn)處,還是站在羅剎二人的對立面,"喂!話說你們要等到什么時候啊!"
"若懼,歸隱。"
"哼,還是你們這兩個冥頑不化的家伙。"
"怎地?你還想要幾個小妞陪你嗎?傻啊!"
"一隔無數(shù)春秋,又一戰(zhàn)。孤無愿,剩一戰(zhàn)意。"
"打吧,不說了。"剎道長微微說道,隨后四人消失在原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