電閃雷鳴,此時只見月牙谷上空那似從天而降的閃電擊打在月牙谷山頂的山石上火花四射。
在電閃雷鳴間這時突然狂風驟起,落葉沙粒在狂風中努力盤旋著,似乎在躲避將來的暴雨侵襲。
轉眼間,那豆大的雨粒從天落下,沖擊在月牙谷的黑色瓦面上,咚咚的響。
這雨似乎要洗涮月牙谷的角角落落,還有過去。
這時我們看到了一個頂冒風雨在風里雨里正大步向前的身影,隨著雷鳴閃電的頻率我們看清了正走在風雨里的人的摸樣,是正在往月牙谷聚義堂的云彩。
此時的云彩以完全忘記了狂風暴雨,心中唯一在乎的只有易飄揚的生命了。
天空的電閃雷鳴仍在繼續吶喊著,那一閃一閃的白色光亮也閃爍在月牙谷的聚義堂里。
此時的聚義堂,正在討論著一個有關江湖武林的話題。
“大哥,云天散用不得,沒有云天劍真的不能用,否則后果不堪設想啊。”
坐在聚義堂左邊第一個的白衣老者嚴肅的說著,待他話音剛落,唯一坐在聚義堂右邊的另一個黑衫老者又正正有詞的說道:“是啊大哥,我們不能忘了前車之鑒,沒有云天劍,是萬萬不能啟用云天散的,否則會后患無窮的,大哥要三思而行啊。”
在正中位置的月牙谷谷主云蒙仍一直沉默著,自己的三位結拜兄弟反對自己啟用云天散,也正在云蒙的意料之中,可令他想不到的是他們會如此決絕的反對,盡管自己在來的時候已經告訴他們易飄揚已在生死之間了。
難道真的要親眼看著一個生命在自己的面前消失嗎,想到這些云蒙正了正神色說道:“弟弟們啊,你們有誰親眼目睹過曾經的先祖大開殺戒呢。”
云蒙這句話正說到利害之處,讓堂上的月牙谷三長老也就是自己的三位結拜兄弟都剎時間無話可答。
“大哥,雖然我們只知道那是個傳說,可空閑來風一定有他的因果,我代表三弟四弟懇請你不要啟用云天散。”身著白衣的老者語氣中帶著些祈求和勸慰。
“如果我堅決要啟用云天散呢。”云蒙語氣強硬。
“大哥既然如此執著,我等也只有盡守護之責了。”身著白衣的老者語氣中沒有半絲退卻之意。
說時遲,那時快,云蒙以張開雙手做出廝打準備。
看到云蒙以展開陣勢,堂上的三位長老也做出施招的準備。
快,像此時正閃在山頂的閃電一樣快速,轉眼間云蒙雙掌帶著的掌風以攻到白衣老者面前,白衣老者不慌不忙,只見雙手一攥運用體內真氣迎了上去,高手過招,比的不是武功招式。相對重要的是兩個武功不相伯仲的高手比的是自我內心的沉著與冷靜了。
只見云蒙與白衣老者雙雙被自己的氣勢包圍,讓堂上其他二人感到奇怪的是白衣老者竟不費吹灰之力就化解云蒙這招降風掌。放在以前即使他們三人同時運氣出掌也不可能這么容易。
大哥亂了心神,白衣老者感覺到了,其他二人也感覺到了。照如此情形,云蒙定會敗在白衣老者手里。
說時遲,那時快,云蒙在身退幾步后又使出了他的看門武功絕學閉月掌朝白衣老者攻來,只見白衣老者神色冷靜也使出了他的絕學踏浪掌,此時云蒙的雙掌像一個要被天狗吞食的殘月一陣陣氣浪逼向白衣老者。
白衣老者的踏浪掌也絕非泛泛,只看到從他的雙掌里疊起層層浪花攻向云蒙。
好強的內力,好精妙的掌法,在場之人無不目瞪口呆。
轉眼間雙掌相碰,只聽砰砰兩聲響后,云蒙和白衣老者雙雙后退。
聽到聚義堂此時廝打聲的云彩這時趕到聚義堂。云彩看到自己的師傅正和自己的二叔打斗,這時走身上前擋在了二人之間。
“師傅,二叔你們不要再打了,他快要死了。求你們救救他,救救他。”
云彩無比悲痛的神色讓堂上眾人不由也深受感動。這時云彩猛的跪在了聚義堂上,跪在了云蒙和白衣老者面前以祈求的口吻求訴著:“不是說沒有云天劍,喝了云天散會墮入魔道嗎,如果他墮入魔道,我愿意為了天下正義親手殺了他。你們救救他,如果你們能救他,我會答應做月牙谷的繼承人,今生守護月牙谷。”
在場眾人無不被這氣氛被這真情所打動,更重要的是云彩答應了他們一直以來的要求,就是云彩做月牙谷的谷主。
月牙谷的三大長老也被云彩的真情震動,答應啟用云天散救易飄揚,只見白衣老者和其他二位長老紛紛拿出開啟云天散大門的鑰匙遞到云蒙手中。
云蒙接過三人的鑰匙起身上前移開了放在墻邊的書桌,移開了書桌四個鑰匙孔出現在眾人的目光里,此時的云蒙擔心易飄揚會突然的死去,不敢有半點怠慢迅速的打開了四個鑰匙孔雙手一拉,一個翡翠玉瓶出現在眾人面前,云蒙拿起翡翠玉瓶飛快的朝易飄揚的房間奔去。
云彩也跟著云蒙朝易飄揚的房間跑去,正從外走來的癡情婆婆撞見了云蒙,撞見了云彩,看到云蒙手里的翡翠玉瓶癡情婆婆知道他們要啟用云天散救易飄揚了,她知道自己是無法再阻止了,心里自語道,希望那只是個傳說。
此時,云蒙和云彩以趕到易飄揚身邊,這時的易飄揚臉已經全部發黑,生命在轉瞬間就將消失。
云蒙扶起易飄揚運用內力把云天散灌進易飄揚嘴里。這時云蒙,云彩,還有身在聚義堂的所有人都在等待奇跡的出現,分分秒秒間都能聽到各自內心的呼吸聲。
終于,終于奇跡發生了,易飄揚被黑色覆蓋的臉龐這時奇跡般的回色了,回到了正常人的血色紅潤。易飄揚慢慢睜開了雙眼,易飄揚醒了。易飄揚重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