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招。”
一條十字路口數人正圍攻剛剛下小鳳山莊的路琴。
一個彪行大漢手持大刀猛向頭帶斗笠的路琴攻來。
路琴見對方攻勢如此猛烈,這時抽出腰間軟劍頓時整個人旋轉起來,劍氣之風吹著她前額的幾絲黑髮微微飄動。
好厲害的劍法,圍攻路琴的衆人心裡訝異道。
轉眼間,只聽到刀劍短兵相接,路琴和彪行大漢纏打在一起。
刀劍碰撞的火花激烈且讓人步步驚心。
彪行大漢所使出的刀法刀刀精妙絕倫,直逼路琴要害。
彪行大漢雖刀法凌厲獨到,可他卻因太急功近利犯了習武之人最忌諱的硬傷,刀劍纏打間只見彪行大漢破綻百出被路琴擊中彈出數米之外。
就在路琴轉身間,圍攻路琴的衆人紛紛抽出大刀一擁而上攻向路琴。
大地的風呼呼吹起,吹在路琴失色的臉上,今天自己恐難逃此劫了,路琴摸了摸背後的雲天劍,她是想用雲天劍禦敵嗎。
是的此時此境路琴多希望自己能活著,自己還有太多心願未了,還有太多事情沒有完成。
她想憑藉雲天劍的神力讓自己多有勝算,可是最後路琴卻沒有動用雲天劍。
因爲眼前圍攻自己的人來歷目的不明,還有的就是如果他們只是一般的強盜,自己亮了雲天劍不會有太大危險。
若他們是江湖中人自己亮出雲天劍會意味著自己昭示天下,雲天劍重出江湖。
想到這些,路琴沒有動用雲天劍,因爲敵人太多路琴眼看以支持不住,落入下風。
這些正攻路琴的刀手似乎是爲殺路琴而來,只見他們絲毫沒有活捉路琴之意,大出殺手。
路琴此時是徹底的絕望了,只有心裡默默的祝福丈夫能早日醒來,更希望自己的兒子易飄揚能脫離邪教走上正道。
路琴的手中軟劍被鐺的一聲震落在地。
只見路琴閉上雙眼等待自己的歸去。
千鈞一髮之際,只見有人擋住了路琴面前的大刀。
此時的路琴慢慢睜開雙目,看到剛剛救了自己的是一男一女,好精妙的劍法,好高深的章法。
再看到一男一女的武功時路琴不油心裡大驚。此時圍攻自己的衆人被一男一女打得是節節敗退,也許是感覺到自己不能戰勝一男一女吧衆人轉眼間逃離了。
這時一男一女來到路琴身邊。
“是你”路琴看到了兩人時心裡一驚。
“師侄,我們總算找到你了,還以爲你。。。。”說話的是月牙谷的花白老者。
另一個正是月牙谷的白衣女子云彩。
“師叔,說來話長,你們怎麼都出來了,是不是月牙谷發生什麼事了。”路琴說著時有看一旁的雲彩,心裡暗驚道好清秀的女孩。
“師侄。此地不宜久留,我們還是邊走邊說吧。”花白老者邊說邊和路琴雲彩三人朝十字路口的左方走去。
“師侄,中雲呢,怎麼沒看到他。”花白老者頗有疑惑的說道。
“師叔,自上次我們在金槍門外被塞外五雄圍攻掉落清風崖後,中雲爲了救我,現在還還沒有甦醒。”路琴有些悲傷的說起往事。
“師侄,不要太擔心了,至少中雲現在還活著,總有一天會醒來的,師侄你一個人下山這是要往哪兒呢。”花白老者邊走邊問著路琴。
“幽冥教。”路琴毫不猶豫的回答著。
“師侄你去幽冥教,難道你都知道了。”
路琴三人仍大步前行著,步伐之中雲彩一語未發。
只是路琴和花白老者說著話。
“是的,師叔,此次去幽冥教我就是要替天行道。”
“師侄爲何要殺,他可是你的兒子哦。”
“殺自己的外公,殺自己的婆婆,又殺了那麼多武林正道,他太殘忍了,他以不再是我的兒子易飄揚了。”路琴長嘆了一聲。
“師侄,你是說易飄揚殺了小鳳山莊的路小蝶。”
“他不僅殺了婆婆,還奪走了求魔刀,如今他已是武林的大魔頭了。”
“師侄是親眼看到易飄揚殺死路小蝶嗎。”
“這倒沒有,可是他在山莊裡留下了易飄揚的名號。”
“師侄,就憑留名這一點,我敢肯定殺死路小蝶的不是易飄揚,而是另有其人了,試問有誰會再殺了人後還留下自己大名呢。”
聽到花白老者這樣一說,路琴覺得也不無道理,可是易飄揚已經入了魔教,魔教邪徒有事麼做不出來。
此時說道:“他現在已是魔教中人了,也許他已經不把天下武林放在眼裡了。”
“絕不會,我相信他,絕不會向你說的那樣。”
一直沒有做聲的雲彩激動的說道。
“師叔,她是誰。”路琴問著花白。
“她是雲蒙的弟子,月牙谷的接班人。雲彩”
路琴心裡有一個感覺,自己只要看到雲彩那傷眼睛,心裡就覺得好親好親的感覺。
這感覺好像是前生舊識一樣。
難道自己真的錯了,錯怪了易飄揚,如果自己的姐姐不是他所殺,又會是誰殺的呢,而且還奪走了求魔刀。
路琴想到這些,心裡更加疑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