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明寺的空虛大師院子長著一棵從外域而來神奇樹,人稱連理樹,這棵樹十年開花,十年結(jié)果,每二十年才能結(jié)出一對通紅的小果子來,人稱連理果。據(jù)說只要一對情侶親手摘下這兩個果子互相餵給對方吃了,就可以共結(jié)連理,平安幸福,白頭到老了!我希望我們能去把這果子給彼此摘下來。”楚子恆解釋道,說到這連理果,連眼睛都亮亮的。
“連理果,十年開花,十年結(jié)果,好神奇啊!”若雲(yún)不僅讚歎道,也是爲了這果子的美好寓意。
“六年前我剛回京的以後,偶然一次去拜訪空虛大師,看到了這連理果就拜託了空虛大師給我留著!”楚子恆開心道。
“這麼說,這果子是要成熟了?”
“嗯,是啊,前幾天空虛大師派人通知我說這個月初五便是連理果成熟之期了,這果子可要成熟的時候馬上摘取,不然用不了一個時辰就要化成水了!”
“好,那初五那天咱們過去!”若雲(yún)看著楚子恆期待的目光,點頭道。
“嗯,那就這麼說定了!”楚子恆一臉的開心,他這個冷麪王爺?shù)搅巳綦?yún)這裡簡直變成笑面王爺了。
“好!”
“天色不早了,你也早點回去休息吧,明天還要去衙門呢!”若雲(yún)聽到外面的打更的聲音,已經(jīng)四更了。
“你先睡吧,我等你睡著了再走!”楚子恆有些捨不得走,但是又怕耽誤了若雲(yún)睡覺。
若雲(yún)聞言噗嗤一聲笑出聲來,“你在我旁邊,我怎麼能睡得著啊!”
“沒事的,我不出聲。我就拉著你的手等你睡著,乖!”楚子恆輕撫了一下若雲(yún)的頭髮,然後拉著她到牀邊。
“額,這樣我會害羞的!”若雲(yún)有些不好意思的道。
“沒事,我不害羞,小時候整天在一塊兒晚,你就把我當成小時候的樣子就好了!”楚子恆厚臉皮的說道。然後隨後扶著若雲(yún)躺在牀上。給她蓋好了被子,自己拉了一把椅子坐在了牀邊,把手伸到牀上拉住了若雲(yún)的手。
若雲(yún)蓋在被子裡看著楚子恆近在咫尺的俊臉。和線條完美的脣線,突然心中有一股子酥麻的感覺,有一種想要把嘴湊過去親一親衝動。
這個想法在若雲(yún)腦海中一閃而過,她不僅立時羞紅了臉。多大的人怎麼定力還如此的差啊!
她趕緊把臉往被子埋一埋,不讓楚子恆看到自己的已經(jīng)緋紅滾燙的雙頰。
楚子恆看她往被子裡縮了縮。以爲她困了,便輕聲道:“雲(yún)兒,閉上眼睛吧,我就拉著你的手。”
若雲(yún)也是怕自己的在看到楚子恆那誘人的脣線。真的不顧矜持的親上去了,便乖乖的閉上了眼睛。
她閉上眼睛以後本來是覺得這種情況下她是睡不著的,只能裝裝樣子。誰知道感受著楚子恆的那微涼的手心,和他在一旁的輕輕的呼吸聲。這樣一切有些陌生又有些熟悉的感覺,竟然覺得心裡很安寧,然後不知不覺的就迷糊著了。
朦朦朧朧中,若雲(yún)似乎感覺到一股子熟悉的男性氣息慢慢的接近,然後便感覺到一雙微涼的脣瓣輕輕的印在自己的額頭上。
這一霎那,在朦朧中若雲(yún)心中好像觸電了一般,覺得彷彿是置身在柔軟的雲(yún)層中,四周被軟軟的雲(yún)層包裹住似得,十分的舒服,然後便慢慢的真的是睡著了,這是她修煉以來頭一次毫無防備的就這麼睡著了。
第二天早上,若雲(yún)醒來的時候,睜開眼看到四周已經(jīng)沒了楚子恆的影子,心中竟然是覺得空空的。
想到昨天晚上的事情,又不由的有些甜蜜,有些羞澀。
突然聞到一股子暗香襲來,若雲(yún)坐起來轉(zhuǎn)頭看到枕邊竟然放著一叢花束,若雲(yún)拿起來一看,竟然是三支玫瑰花。
放在鼻尖一聞,一股子清香心曠神怡,若雲(yún)不僅會心的笑了。
很久之前她跟楚子恆說過,三支玫瑰花代表的就是我愛你的意思,沒想到楚子恆記到了如今了。
來到這裡最大的收穫就是楚子恆和自己的弟弟了,她現(xiàn)在修煉,相信天道,她覺得也許自己跟這兩個人是前世的就跟個,天道纔會指引他們再次相遇吧!
三天後,玲瓏閣。
孫氏在丫頭們的伺候下正在更衣,她今天是按品著裝,穿著的她那二品誥命的大衣服。
她站在任人伺候的穿著衣服,臉上的神色很生硬,如果仔細看她都能看出她的一絲緊張來。
“夫、夫人,您真的要去嗎?”葉嬤嬤在旁邊小心翼翼的問道。
“可,可是,您的腳還沒好啊?”葉嬤嬤擔(dān)心道。
“就是因爲腳沒好,纔要去,我這苦肉計,要是腳好還怎麼讓衆(zhòng)人知道我的委屈!”孫氏抿了抿嘴道。
“老公萬一大怒了怎麼辦啊,老公爺?shù)钠饪刹皇悄屈N好相與的!”葉嬤嬤還是擔(dān)心,尤其是夫人還讓她陪著去,她是十萬分的擔(dān)心到時候老公爺會遷怒到她啊!
“哼,我管不了那麼多了,這個家裡都快沒有我們母女的容身之處了,那麼大的產(chǎn)業(yè),說給那個小雜種就給了,我的這個長輩的難道以後還好看她的臉色行事嗎?”孫氏怒道。
“還有,我的雨兒怎麼辦,都是家裡的女兒,我的雨兒也是老公爺?shù)挠H孫女,老公爺憑什麼這麼偏心,那可是悠然居啊,那麼大的產(chǎn)業(yè),那得是多少錢啊,說給了那白若雲(yún)就全給了,不行,我絕得不能就能就這麼算了!”
“再說了,以後嫁出去的閨女潑出去的水,那產(chǎn)業(yè)跟我們白家還有什麼關(guān)係,老公爺?shù)故遣恍奶郏俏也荒懿恍奶鄣奈业挠陜海际前准业呐畠海陜哼€跟白若雲(yún)是親姐們呢,憑什麼就要比她差那麼多!”孫氏越說越有氣。
“道理是這道理可是就這麼急赤白臉的去找老公爺鬧,恐怕吃虧的還是夫人您啊!”葉嬤嬤一直想打消孫氏的念頭,因爲她實在不想跟著孫氏去惹老公爺。
“我吃點虧算什麼,只要替我雨兒把悠然居的份子爭取下來,我吃點虧也是值當?shù)模 睂O氏握握拳頭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