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70總裁的幼寵(51)讓你見識什么是真正的禽/獸
?柔軟的‘唇’瓣貼上來,含著他的下‘唇’一下一下的親‘吻’‘吮’/吸。
他凝著她,不回應也不抗拒,只依舊一副冷漠的表情看她因緊張而顫得厲害的長睫頻繁眨動,看她眼角不斷溢出的淚水滑過她一如往昔嬌嫩光滑的臉頰。
他的冷漠讓宋碧菡有些難堪,雙臂自他背后往上攀爬,緊抱住他的臂膀,示意他抱自己,他卻仍然不動。
“景之……”她輕柔低喃,透著哀求的語氣無助到極致。
關景之斂眼不和她對視,借以掩飾眼底隨時可能泄‘露’他心事的情緒芑。
“我不怪你,但我沒辦法再和你在一起。”撥開她的手,他繼續走向玄關,‘挺’拔的背影似不帶半絲眷戀。
宋碧菡望著他,哭成淚人兒。
“姚政騫說當初我離開你時你愛上我了,是真的嗎?”她哽咽著問他,前頭的男人卻步伐絲毫未做停留,徑直走到鞋柜前換鞋猬
。
“你真的不要我了嗎?”宋碧菡忍著難堪問出這句,關景之換鞋的動作僵了僵,又繼續。
“景之……”
宋碧菡走過去,淚水流得滿臉都是,視線也模糊,卻仍目不轉瞬盯著他英俊的容顏。
“景之,你別這樣對我……”她勾住他頸項,把淚濕的小臉埋入他頸項窩,讓那股熟悉好聞的氣息涌入她的呼吸,灌滿她整個‘胸’腔。
“……你別說傷我的話,別不要我……”她‘抽’泣著低語,窩在他懷里的纖細身子輕輕顫抖。
再度被抱住的關景之皺眉,忍耐著推開她的沖動,瞪著她的發旋,嗓音沉郁:“你提出分手時就應該想到我不會吃回頭草。”
“……”
“你說你一直愛我,那又為什么過了這么多年才回來?”
“……我怕小多智力方面有缺陷。”宋碧菡抬眼看他,紅紅的眼眶仍蓄著一汪晶瑩:“雖然小多出生時醫生說他很正常,可我還是擔心……所以我想等他大一點……而且,我還沒做好準備回來見你……”
“……”
“景之,你別生我的氣,我那時年輕,考慮事情不周全,也太沖動,可我現在不會再像以前那樣了,我不會再離開你。”她連聲保證,求他再給自己一次機會,不在乎此時的自己是否卑微。
“你讓我怎么相信一個有前科的人?”
“……”
“你能馬上辭掉你的工作,安心在家做個家庭主‘婦’?”
不確定他這么說的意思是不是動搖了,宋碧菡卻不假思索的立即點頭。
“如果再有人拿我和別的‘女’人親熱的照片給你,你還會不會不分青紅皂白對我發脾氣?”
宋碧菡想了想,搖頭:“我以后會百分百的相信你
。”
“說得好聽。”關景之輕哼,緊繃的神‘色’卻明顯緩下來。
宋碧菡見狀懸高的心稍稍放松一些,吸了吸鼻子仰頭用‘唇’摩挲他的下顎,攬住他頸項的雙臂收緊,大半個身子都掛在他身上。
關景之盯著她‘誘’人的‘唇’瓣,喉嚨干澀的聳動兩下,下腹也隨即涌過一陣燥熱,化為‘欲’念,如同蟄伏的猛獸,大有傾巢而出之勢。
他暗自深呼吸,想開口說什么,耳邊卻聽見一陣‘咕嚕’怪音。
他微揚高眉,而宋碧菡臊紅著臉滿滿窘迫。
“我還沒吃晚飯。”
黑眸掠了眼她尖得過分的小v臉,忍著訓斥,擰著眉梢把她從身上拉下來,換回室內拖鞋,走向廚房。
宋碧菡望著他的背影,眼底再度濕熱。
————
廚房的廚具是關景之把小多接到身邊后重換的嶄新廚具,每一樣都光可鑒人,透著干凈整潔的光澤。
宋碧菡著魔般目光緊盯著那雙修長漂亮的大手動作熟練的洗、切、炒、注水、放入面條、調味,很快,一碗香氣四溢的海鮮‘肉’絲湯面便新鮮出爐了。
“你陪小多睡,我睡書房。”把面條端出來放到餐桌上時,關景之開口,而后不等她回應,徑直回房洗漱。
宋碧菡目送他背影消失時回神,望著面前這碗熱氣騰騰的面條嘴角勾起一絲笑意。
雖然他并沒有說原諒她或者讓她重新回到他身邊,但這碗面條給了她勇氣。
吃完面條把碗刷洗干凈,回到臥室時關景之還在浴室里洗澡沒出來。
她放輕腳步走到‘床’邊望了眼熟睡中的兒子,俯身在他額頭上輕輕落下一‘吻’
。
浴室‘門’打開,關景之系著浴巾出來,黑眸觸及‘床’一側的宋碧菡時,擦拭頭發的動作滯了滯,隨即又若無其事的走向衣櫥去拿睡袍。
宋碧菡在他走出浴室那刻目光便膠了過去,盯著他肌理分明的完美線條,臉紅心跳。
沐浴‘乳’的氣息‘混’合一絲曖昧在空氣中彌漫開,心底一個小小的聲音煽動著宋碧菡朝關景之走去,他卻仿若未睹,套上睡袍連招呼都沒打一聲便走出臥室。
關‘門’聲讓宋碧菡心頭一陣濃重的失落,望著那扇緊閉的房‘門’皺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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關景之回到書房,打開筆記本電腦打算辦公,心思卻完全不在工作上。
她會回b市他并不意外,畢竟兒子在他這邊。
意外的是她說她從來就沒選擇過其他男人,那當初她和龔梓越一起去法國又是怎么回事?
那時她提出分手,之后又和龔梓越一起去法國,換做是誰都會誤以為她是選擇了和龔梓越在一起。
即使他很清楚那時她愛的是他,但也有可能是因為龔梓越對她好,而她覺得內疚所以最后以婚姻做為報答。
這幾年他就是抱著這樣的想法所以才一直沒去找她。
當初他給過她反悔提出分手的機會,是她不珍惜。所以即使從合作商變成好友的姚政騫口中得知她們母子的存在,他也沒有立即飛過去見她們,而只是讓姚政騫暗中幫忙照顧。
直到姚政騫說對她感興趣,他明知道他是在開玩笑,卻還是鬼使神差的飛去了g市。
但他還不知道該怎么處理那段復雜的感情,他已經無法再像以前那樣篤定她對他的感情到底有多真。
當初還愛著他時她都可以提出分手和別的男人遠走高飛,更何況是分開六年多以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