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蔡老四被戰(zhàn)國鎖上鐐銬的時候,他還是沒能想明白,為什么以前他做過那么多這樣的事,都能把對手給打退嚇跑,為什么這次他才一出手,就被人家給逮住了,還把他直接往牢里一扔了事?
直至很多天以后,他才想明白,他這是惹上了不該惹的人了,正是上得山多終遇虎,夜路走多終遇鬼啊!
一場小風波就這么落下,但這事卻也給紀惜晴提了個醒。
在她前進的道路,少不了要披荊斬棘,而自我保護意識,人際關(guān)系的拓展,屬下員工的安置和安撫,這都是一堂永不下堂的課,她得學習一輩子。
日子,在她的忙碌中又平淡地滑過去一個月。
最后一個藥材園區(qū)也已經(jīng)建好使用,有了顧鎮(zhèn)北的關(guān)系,她和同德堂的李摯,也建立了合作銷售的關(guān)系。
有了藥材園這個出處,紀惜晴放心地從空間拿出幾根過百年的人參,又陸續(xù)賣了出去,得了幾千萬進帳。
花卉園區(qū)做的高級花卉生意,有來自全世界的訂單,更是源源不斷地給她帶來無數(shù)的金錢。
再有,蒼凈這一頭的股票,從最初的二百萬,到現(xiàn)在,僅僅半年時間,他已經(jīng)給她賺到二十倍的錢,已經(jīng)多達四千多萬。
當然,這還只是近期,這個數(shù)字,等到股市大爆發(fā)的時候,更會多得嚇人,前世的那個股市天才蒼凈,他自己的身價就有幾十億美金。
茶園區(qū)也到了收獲期,紀惜晴陸續(xù)開了幾家【皇家品茗軒茶莊連鎖專賣店】,專售皇家御藥茶花園出品的高端茶,和皇家水果一樣,一出市就火爆了整個茶業(yè)界。
短短半年多的重生日子,因為有這個逆天的空間,她從無到有,資產(chǎn)在短短的半年,就累積了十幾個億。
而且,還在呈N倍的速度上漲。
有了錢,她繼續(xù)按照計劃前進,找來那個前世的安城地產(chǎn)大鱷、戰(zhàn)天的舅舅方正,直接給了他三個億的投資,讓他帶著這三個億,去南方的經(jīng)濟特區(qū)濱江市,進行圈地計劃。
2000年的這個時候,房產(chǎn)才剛剛起步,三個億不算少,能在濱江市圈下不少土地。
就算只是這些土地的囤積,在十幾年之后,她的三個億就能變成上百億。
但紀惜晴當然不僅僅只是想做個地主,她要成為像前世皇科地產(chǎn)那樣的地產(chǎn)大鱷。
只有成為一界霸主,你才能夠控制這個市場。
只有在你一呼百應(yīng)之下,你才能真正為百姓和民眾造福。
當紀惜晴把那三個億交給方正的時候,方正的眼里全是不敢置信。
他除了幫她裝修過房子,和有一個和紀惜晴關(guān)系不錯的外甥以外,他不知道自己還有哪一點讓她如此看重、如此放心?
這薄薄的一張卡,卻裝載著沉甸甸的三個億,把方正這個大男人的眼淚都給壓出來了。
他 著眼,顫著聲音問道,“紀小姐……你真的放心把這三個億交給我?三個億,不是三千,也不是三萬,而是換成紙幣后可以堆成一座小山的三個億啊,您就真的這么給我?guī)ё吡???
紀惜晴微笑著點了點頭,“方先生,我相信你!”
紀惜晴的這一句“我相信你!”,換來了方正為她一生的鞠躬盡瘁。
方正帶著三個億走了。
方正和紀惜晴的事,他沒有告訴過任何人,因為紀惜晴對他說過,濱江市的一切,全都由他方正掌控,她除了按著前世的發(fā)展軌跡,給他指點投資和圈地的大方向外,其他的事,全憑他作主。
地產(chǎn)公司掛的是方正的名頭,所賺到的錢,也只能按照她的吩咐,存入國外的銀行即可。
一切,都在按照紀惜晴的計劃在進行。
接下來的日子,也迎來的紀惜晴的另一個計劃——高考。
也許有人會說,她現(xiàn)在這么有錢、這么有地位,為什么還要去上這么苦逼的學?
但紀惜晴卻知道,機會從來是給有準備的人。
她雖然有重生的優(yōu)勢,有一個逆天的空間,但是,她本身的內(nèi)涵卻是不夠厚實豐富的,至少,她覺得自己的知識層面,還遠遠達不到淵博的地步,她需要學習的東西,還有很多很多。
上一輩子,手上沒有過硬的文憑,沒有過硬的專業(yè)知識,讓她奮斗了一輩子,也只能勉強算得上是一個精英白領(lǐng),這是她的第一缺憾。
還有那無數(shù)需要彌補的文化修養(yǎng)課,琴、棋、書、畫等等,是她需要彌補的第二缺憾,是一個人傲然屹立在上流社會中必須要有的文化底蘊。
她在前世,留了太多太多的遺憾,有很多很多未曾實現(xiàn)的愿望。
這一世,有了條件,她希望,她能把她所能想到的、所要做的事情全都做一遍,她要過得比前世精彩和有意義,才不負重生,不負上天對她的厚愛。
在這值得一提的是,因為芙蓉園的項目和國際花卉展的出眾政績,市委書記龐然上調(diào)省委,而她的榮成哥哥,則從第二把手市長,成了安城的第一把手市委書記。
而一直居任副市長的陸軍,這一次也順理成章的坐上了第二把交椅,成為安城市市長。
戰(zhàn)國這個公安局長,也順利地坐上了副市長之位,仍兼任公安局長。
這一路下來,紀惜晴收獲了無數(shù)感激。
因為,如果沒有顧鎮(zhèn)北的暗中發(fā)力,壓制住了其他的勢力,他們又怎么可能有如此順利榮升。
安城的整條政線,如今全都和紀惜晴有了關(guān)系。
她就像是一個暗界女王,穩(wěn)坐釣魚臺,任何事,只要她一個電話,便有人為她忙碌奔走解決。
當然,為了榮成的去留,紀惜晴和顧鎮(zhèn)北,還真理論了好久。
顧鎮(zhèn)北最初的安排和目的,是為了將對紀惜晴有心的榮成給調(diào)得遠遠的,然后架空他,讓他得到教訓。
可是,紀惜晴卻說,她已經(jīng)成了榮家的干孫女,和榮家算是綁在了一起,一榮俱榮,一損俱損。
榮家會認她,也等于是把自家給綁在了顧家的戰(zhàn)車上,如果他們再把榮成下掉,不但不厚道,也不利自己的發(fā)展。
再說,這么一段時間下來,榮成對她早就死了心,純粹是拿她當妹妹在看待和照顧。如果有榮成在這里當一把手,她想要做什么都方便得很。
而如果安城的一把手,留下的是跟李家混的龐然,對她的事業(yè)帝國發(fā)展,也是大大不利。
雖說上一次李家和顧家有了矛盾,是李家退了一步,讓出了芙蓉園的股份,把這事給熄了下來。
但紀惜晴卻總覺得,沒有任何人肯吃這樣的啞巴虧,李家現(xiàn)在覺得自己不如顧家,當然也識趣做人,愿屈服于人。
但一旦他們李家得勢,顧家失勢,那么,顧家勢必要受牽制。
所以,如果把自家的人榮成調(diào)走,留下李家的龐然,豈不等于是自斷手腳?自毀前程?
這樣的傻X事,不該由他們來做。
顧鎮(zhèn)北當然是個聰明人,雖然心里還有那么一點疙瘩,但最后見紀惜晴很冷靜客觀的表達了自己的意見,并且保證,她對他顧鎮(zhèn)北絕對是一心一意之后,顧鎮(zhèn)北還是從了紀惜晴的意。
就這樣,榮成留下來當了一把手,把市委書記龐然給調(diào)到了省委去。
誰能想到,這安城的政界去留,竟然操控決定于一個年輕女人之手。
*
眨眼間,2000年的高考來臨。
護送紀惜晴來參加高考的陣容可真有夠龐大的,顧鎮(zhèn)北開著一輛軍用越野車載著她,蒼凈開著她的奧迪越野,榮成開的是政府的奧迪轎車,佟江開的是新買的悍馬。
還有陸以寧、戰(zhàn)天、鳳嘯和冷寒,開的是冷寒的小座駕。
這一排豪車,配上那嚇人的軍車牌,和代表著政府首要的車牌號,讓一干站在附中門口的那些普通家長們瞪大了眼,紛紛在心里猜測著,這孩子究竟是誰?怎么高考也弄這么大陣仗?
當穿著一身運動服,扎著馬尾的紀惜晴從軍用越野車上走下來時,眾人驚呼一聲,這樣水嫩的娃兒,難怪這么多人捧在手心里護著呢。
其實紀惜晴也很無奈,她讓他們不要來的,可他們一個個都不聽她的,非得送她來不可。
而從豪車上的一眾男人,全都圍在她的身邊,一個個給她鼓勵著。
榮成說,“晴晴,別緊張哈,好好考,一定能考好的!”
佟江說,“嫂子,我們在外面給你打氣加油!”
蒼凈說,“老大,好好考,你可不能丟了當老大的面子?!?
陸以寧說,“晴晴,你一定能考好的!”
戰(zhàn)天朝紀惜晴握了握拳,“晴晴,加油!”
鳳嘯朝她眨巴了一下眼睛,鳳眸帶笑,“我希望你的第一志愿落空,最后被第二志愿錄取,這樣,你就可以我和們在一起了?!?
顧鎮(zhèn)北聽了,俊臉黑了!
他知道,紀惜晴的第一志愿是軍校,第二志愿,是安城的交大。
其實安城的交大也是全國數(shù)一數(shù)二的名牌大學,交大的醫(yī)學院,也是非常出名的,而且沒軍校嚴,去那里讀書,其實也是一個很好的選擇。
紀惜晴卻但笑不語,其實她已經(jīng)做了選擇,但她還是希望,能給他們一個驚喜。
冷寒還是像以前一樣,不愛說話,輪到他說話的時候,也只是靜靜地看著她,咧了一下嘴,對她笑了笑,像是有一切盡在不言中的感覺。
倒是紀惜晴像是知道他心里在想什么,笑著伸手拍了拍他的肩說,“兄弟,我會加油的!”
一向面癱憂郁的冷寒,此時的嘴咧得更大,傻笑。
果然,能讀懂他的人,永遠是她!
最后,正牌老公顧鎮(zhèn)北輕咳一聲,說壓場話了,“行了!都別說了,你們越說,咱家媳婦兒壓力越大。”
他扭頭又看著紀惜晴,非常霸氣地說,“媳婦兒,甭管怎么樣,你就記著,隨意考就行,有你家爺在,就算你考個0分,你想上哪讀書,咱一樣能讓你上那讀,明白?”
紀惜晴簡直笑死了,低聲訓他,“你丫的能不能低調(diào)點?你這話讓別人聽到了,口水都要把你給噴死!指不定還以為我真沒能耐,要靠你們來走后門呢?!?
聽到她訓,顧鎮(zhèn)北只是“嘿嘿”地笑了兩聲,反正不管怎么著,只要她高興就成。
紀惜晴又環(huán)視了眾人一眼,“行了,你們要相信我,我的實力,不說考個安城第一,考個前十應(yīng)該沒有問題的,安啦!時間到了,我進去了!你們該干嘛的干嘛去,別在這等著了。成哥,你先走!”
榮成看了看時間,“行,你進去吧,你進去我就走了,晚上我們再去你的皇家品茗軒吃飯。”
安城皇家品茗軒,是紀惜晴開的第一家酒樓,就在她的皇家御藥茶花園旁邊,是她在花卉節(jié)后,迅速又圈下一個地,新建起來的一幢大酒店。
這才剛剛開張,短短的半個月,已經(jīng)以“好茶、好花、好酒、好菜、好藥膳”這五好,在整個飲食界打響了名頭。
紀惜晴聽榮成這么一說,笑了笑,“行!那咱們晚上再見。我進去了!”
她朝他們揮了揮身,踩著輕快的步伐,走進了交大附中的考場。
三天緊張刺激的考試過后,紀惜晴徹底放松了下來。
當一個個關(guān)心她的人問起她考后的心情時,她統(tǒng)一笑著回答,“相信我,好不好?”
等到放榜的那一天,紀惜晴一大早便收到了附中校長那興奮至極的恭喜電話,“紀同學,你是我們省的高考狀元啊!而且是文、理雙科狀元,這一次,你可真的是替我們學校大大的長了臉啊!是這樣的,我們學校想給你辦一場慶祝會,您看什么時候辦合適呢?”
這個結(jié)果,早在紀惜晴的預(yù)料之中,有了前世的記憶,加上現(xiàn)在超人的記憶力,不得狀元才怪。
紀惜晴客氣地笑說,“謝謝校長!讓校長費心了。至于慶祝會就不用了,你也知道的,我不想太過張揚?!?
校長也是聰明人,一聽她這么話,當即便笑道,“行行行,那這慶祝會就不開了,我把學校頒發(fā)給您的獎金,給您送過去吧?”
“不用了,校長,那獎金就勞煩您幫我把它寄給助學的希望工程吧!”
紀惜晴有些刀槍不入。
校長只好苦著臉說,“那好吧!到時我再把捐款憑證送給您?!?
紀惜晴笑了笑,“那我就謝謝校長了!”
紀惜晴剛剛掛了校長的電話,手機又響了起來,低頭一看,是婆婆來電!
紀惜晴趕緊接了起來,恭敬地喊了一聲,“媽,您和爸爸還好嗎?”
方宴一聽這小兒媳婦的聲音,心便軟了,“晴晴,我和你爸都好,你呢?和小北還好吧?”
“我們也好,你們別擔心?!?
“那就好,聽說今天放榜了,你的成績下來了嗎?”
“下來了,剛剛校長說,我考了個狀元呢?!奔o惜晴想跟方宴分享這個快樂。
果然,方宴聽了大喜,“真的嗎?哎喲,我家晴晴真是太能干了,什么時候回京來?媽得請客!”
方宴的高興,讓紀惜晴也樂了,“媽,要不您過來我這邊吧,您看爺爺現(xiàn)在都喜歡住這了,反正我們這別墅大得很,一家人過來住都沒問題的。”
“我現(xiàn)在還沒正式退呢,不過,過去住幾天倒是可以的,不過,會不會打擾你們???”
聽到方宴話里的擔憂,紀惜晴馬上說,“不會不會,我這會正閑著呢,您過來,我正好可以陪你四處轉(zhuǎn)轉(zhuǎn)。”
“那我明天就過去?”方宴試探著征求她的意見。
“沒問題,您告訴我航班,到時我接您去。”
“好好好,我跟你爸商量一下,然后再告訴你!”
“好,那我等你電話。”
半小時后,方宴又給紀惜晴打來電話,“晴晴,你爸說,他們那今天下午有直升機要到安城那頭,那我今晚就過去,沒問題吧?”
“媽,沒問題的。那我呆會打電話給鎮(zhèn)北,讓他去接你,再一起回家。”
“好好好,那就這么定了。”
晚上六點,顧鎮(zhèn)北果然把方宴給帶了回來,隨車拎下來的,又是幾大包吃的用的穿的。
紀惜晴看著這大包小包的,嗔道,“媽,我們現(xiàn)在這什么都有,您怎么還帶這么多東西來呢?太辛苦您了!”
方宴笑看著她,“反正放在家里也沒用,你這邊人多,又做生意,就算你用不著,給下面的人或者送人都可以?!?
顧鎮(zhèn)北無奈地搖頭輕嘆,“媽,您啊,就是太愛操心了,這些事晴晴會打理的,您啊,還是多歇歇吧啊?!?
晚上,一大家子人聚在一起吃飯。
方宴看著滿頭黑發(fā)的老爺子,一臉訝異地說,“哎喲,老爺子,您在這里住了幾個月,怎么看著一下好像年輕了十歲???這晴丫頭可真是會照顧老爺子,瞧瞧,把老爺子照顧得多好啊。”
顧老爺子現(xiàn)在可真是過得舒爽,那愛花的榮老爺子也不在家養(yǎng)花了,他每天沒事都過來莊園看看花,干脆把自己的花也直接搬到紀惜晴這里養(yǎng)了,還有那個同樣愛花的司徒老司令也一樣,這三個老頭子每天泡在一起,下棋,養(yǎng)花,喝著好茶,就像是活在仙境里一樣,別提過得多舒坦了。
方宴在這里住了幾天后,也有點不舍得走了,這里真是環(huán)境好,吃住也好,這幾天,她都感覺自己胃口好了許多,連臉上的皺紋似乎都輕淡了。
臨回京前的那一晚,方宴把紀惜晴叫到了房里談心。
“那個,晴晴啊……”方宴頓了一下,才又小心翼翼地問道,“你的身體現(xiàn)在好點了嗎?”
紀惜晴愣了一下,隨即笑道,“呵呵,媽,我沒病沒痛,也能吃能睡的,挺好!”
方宴看著她,又笑著問,“那你以后有什么打算啊?”
紀惜晴突然有些明白了方宴的心思,但她還是老老實實的把自己的計劃說給了方宴聽,“媽,我和鎮(zhèn)北商量過了,我想趁現(xiàn)在年輕,利用這幾年好好讀讀書,學多點知識,再好好發(fā)展發(fā)展我的事業(yè),在二十歲以后,我再考慮生孩子,等生了孩子后,我再把重心從事業(yè)移向家庭,您看行嗎?”
方宴拍了拍她的手,“行吧!你們年輕人都有自己的事業(yè)心和想法,媽也能理解,不過,晴晴啊,這過一二年鎮(zhèn)北就滿三十了,你看像他這個年紀的,大多數(shù)都做了父親,我們家這一脈又只有他一個兒子,你也知道的,老人家都比較傳統(tǒng),我也快退了,想的事無非就是早日抱上個大孫子,這一輩子也就圓滿了。不過,你的年紀小,我也理解你的想法,媽現(xiàn)在也只是給你提個醒,你心里有把這事放在心上就行了,以后我也不催你,你是個懂事的孩子,自己會安排事,媽放心!”
雖然方宴這么說,但紀惜晴還是從她的話里聽出了一些遺憾。
抱孫,也許是每一個父母到了老年的愿望吧,她也理解,但現(xiàn)在的她還太年輕,又在短短的時間內(nèi)經(jīng)歷了兩次讓她身心俱損的疼痛,她現(xiàn)在真的沒有準備好再在短時間內(nèi)懷孕生孩子。
她更怕,前兩次的傷,會不會影響這具身子的第三次懷孕,萬一又沒了,怎么辦?
所以,不到時機成熟的時候,她真的不想考慮這事。
這事,她也一早跟顧鎮(zhèn)北商量過了,顧鎮(zhèn)北雖然也很想做爸爸,但還是考慮到她的心情,同意她的意見,等緩上二年,讓她再養(yǎng)養(yǎng)身子,等她滿了二十歲再說。
但如今方宴既然提起了這事,紀惜晴自也不想方宴的心里留下疙瘩。
她當下也向方宴保證,“媽,你放心好了,孩子我們是一定會有的,我現(xiàn)在努力在研究古方的孕育藥膳,等我研制成功以后,指不定,我還能一舉得倆呢,媽,你相信我嗎?”
紀惜晴說的是實話,她確實是在研究空間內(nèi)的古方藥膳。
空間里面有提到一些宮廷的生男生女的秘方,她也和現(xiàn)代的醫(yī)藥知識結(jié)合在一起研究過,發(fā)現(xiàn)里面的秘方恰恰符合了現(xiàn)代科學的一些生男生女跟體質(zhì)有關(guān)系的說法,只要改善了體質(zhì),就能按你的意思生出男女,所以,她才敢在方宴面前有此一說。
方宴聽了自然大喜,輕輕拍著她的手,笑著說,“晴晴,那我可就等著你的好消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