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毓比余曼先一步的來到了窗臺邊,看著余曼坐著輪椅朝著自己緩緩的行過來,江毓又忍不住的嘲諷:“果然是腿腳不好,動作竟然這么慢,我已經(jīng)在這里等你有一段時間了。”
余曼冷笑一聲,道:“你也算是我的下屬,等我不也是很正常的事情嗎?”
江毓瞇了瞇眼睛,問:“你找我來這里到底有什么事,難道回市場部不能說嗎,偏要在這個地方!”江毓看著這個地方,便想起上一次的事情,想想再看見余曼的腿心里就很是不自在。
余曼道:“你早上來找我,更我說過那些話后, 我之后也想了很久,我也想通了,覺得你這么多年過來的確也算的上是真愛了。可是再仔細(xì)一想,誰又不是自私的呢,像你這樣想要倒貼陸衍生的女人太多了,只是沒有你有那種實力,所以陸衍生我是不會讓給你,不論你用什么手段。”
江毓頓了頓,深呼一口氣,道:“所以你找我來就是想跟我說這句話嗎?但是你說的這話對我一點用都沒有, 不是你說我用什么手段都搶不到陸衍生我就真的搶不到,余曼,做人還是不要太盲目自信了。”
“是嗎?”余曼笑了笑,道:“你說,若是別人知道了你跟陸衍生發(fā)生了關(guān)系后,陸衍生還是不愿意跟你在一起,你的名聲臭了怎么辦,你覺得后果會是什么樣的呢?”
江毓皺了皺眉,隨即眉頭松開,道:“你想多了,只要我不說,別人便不會知道我跟陸衍生發(fā)生過關(guān)系。”但若是真的到了哪一步,到了那陸衍生真的無論如何也不愿意跟她在一起的話,江毓依舊還是選擇會說出來, 只要有一絲希望,江毓都愿意嘗試一下!
然而余曼卻是從口袋中取出了一支筆,點開來,里面?zhèn)鞒隽私沟穆曇簦拔腋懷苌呀?jīng)發(fā)生了關(guān)系。”
江毓一怔,余曼竟然給錄了下來,余曼道:“你說,我現(xiàn)在如果直接將這個錄音發(fā)布出去,以及那條彩信,只要花費點時間就可以找到是從哪里發(fā)送過來的,到那時候,你的名聲還能保得住嗎?我想還沒等到陸衍生放棄我跟你在一起,恐怕你就已經(jīng)成為了全江城的恥辱千金了。”
江毓一怔!不可以!腦海中直接浮現(xiàn)出這三個字,現(xiàn)在還不可以這樣,若是現(xiàn)在就讓別人知道了這件事情,那她以后就真的不要出現(xiàn)在江城了,估計江家的人都會以她為恥辱,只要調(diào)查一番便可以知道這些事情都是她做的,江毓的眼神陡然變得凌厲起來, 說:“你不可以將這件事情公布出去!”
“可是恰恰相反,不就是你拿著這件事情威脅我嗎?”余曼道:“你都可以拿這件事情來威脅我,我為什么不能將這件事情幫你公布出去呢?若是公布出去的話,或許你們之間還有一絲可能呢。”
“我說了不可以就是不可以!”江毓的聲音卻是大了起來,余曼看了眼手腕
上手表的時間,陸楊青是一個準(zhǔn)時的人,現(xiàn)在已經(jīng)過去了七分鐘,余曼直接伸出手,將眼睛上的眼鏡取下,在這一瞬間,余曼的眼前又是一片模糊,江毓臉上精致的輪廓都看不清,江毓很是不明白余曼的這個舉動是為何。
余曼卻是直接將眼鏡朝著旁邊一扔,扔在了地上,只是余曼根本就看不清具體扔到了哪里,這些事情也已經(jīng)不重要了,余曼道:“可是就在你來找我的時候,我已經(jīng)安排了人去將你的那個號碼所有的信息都給查出來, 應(yīng)該還有幾分鐘吧,查出來后我便可以將這個錄音筆上的內(nèi)容交給他放在網(wǎng)上,到那時,你的光榮事跡全江城的人都會知道了。”
余曼這個卑鄙小人,江毓卻是大吼一聲,“你吧錄音筆給我!”一邊說著,江毓便有些失控的上來搶,余曼也是能感受到,錄音筆在余曼的手中緊緊的攥著,江毓碰觸到了余曼的手,卻是沒有搶過錄音筆, 余曼借著江毓的力氣卻是朝前一傾,“啊!”余曼發(fā)出了一聲叫聲,隨后倒在了地上。
借著這個力道,余曼直接將手中的筆用力的磕在了地上,筆成了兩半,而后余曼用力的一扔,并不知道仍在了哪里,余曼一臉痛苦的樣子吼道:“疼……你為什么要這樣對我!”
江毓瞪大了眼睛看著趴在地上的余曼,一時之間沒有反應(yīng)過來這是怎么回事,她的力氣跟本沒用了多少啊。
卻是突然,陸楊青快步的來到了這里,看著余曼躺在了地上,立馬快步向前問,“這是怎么一回事?”
江毓似乎沒有想到陸楊青會來這個地方,江毓因為害怕,道:“我……我不知道!”
余曼眼前一片模糊,很是盲目的看著這四周,陸衍生看見了不遠(yuǎn)處的眼睛,立馬去幫余曼撿過來給余曼戴上,余曼恢復(fù)了視野,卻是默默的掉下了眼淚,說:“江毓,今天在會議上的事情我并沒有要責(zé)怪你的要死,但是你無故的在會議結(jié)束后將我叫到了這個地方,又是罵我, 又是扔了我眼鏡,更是將我的輪椅推翻倒在了地上,我到底是哪里得罪你了,為什么要這樣對我?”
在之前,余曼早就設(shè)置好了信息發(fā)送,在剛才林初夏已經(jīng)收到了余曼發(fā)過來的信息,并在這個時候趕到了這里,看著這一幕,很是不解的問:“余總監(jiān)!這到底是怎么回事!”再加上余曼剛才的吼聲,有些工作人員們聞聲便趕了過來圍再這周圍看著這幾人的這一幕。
陸楊青聽著余曼的話,立馬看向江毓,眸光之中滿是怒火,江毓很是慌張的道:“沒有,我沒有!你說話,明明是你將我叫到這個地方的,眼鏡是你扔的,也是你要試圖污蔑我,我更是沒有推你!”
林初夏看著這一幕也是道:“陸總,您可得給我們余總監(jiān)做主,在會議結(jié)束后,是江副總監(jiān)讓我們余總監(jiān)到這個地方來,說是有事情要找余總監(jiān),我本來是要跟余
總監(jiān)一起過來的,但是余總監(jiān)說相信江副總監(jiān)不會對她如何,所以便一個人過來了,現(xiàn)在還是出現(xiàn)了這個情況,是我們都沒有想到的。”
陸楊青聽著林初夏的話微微皺眉,眸光審視著江毓,江毓猛地?fù)u頭,在這眾人的注視下顯得很是無力,“真的不是我做的,陸楊青你相信我,我怎么可能會做這樣的事情呢。”
余曼演的這么假,江毓覺得若是有些智商的人都應(yīng)該不會相信的吧?
然而陸楊青卻是道:“江毓,剛才會議上的事情我都沒有怪你,余曼也沒有怪你,若不是余曼提前做好了準(zhǔn)備,你知道今天市場部都要被你拖累了嗎?你現(xiàn)在竟然還做這樣的事情,你到底吧不吧公司的規(guī)章制度與發(fā)展放在眼里?江毓,你以為這是江氏集團(tuán)嗎可以讓你隨意的玩弄?”
江毓一怔,卻是被陸楊青說的這話給嚇到,從小到大,江毓還真的沒有被人冤枉過, 也最討厭的是被別人冤枉,所以江毓現(xiàn)在很是委屈,江毓道:“陸楊青!你是不是傻了,這真的不是我做的!”
“不是你又會是誰?難不成你要告訴我,眼鏡是余曼扔的,也是余曼自己從輪椅上摔下來的嗎?”陸楊青臉上的表情很是氣憤的問著。
“就是這個情況呀!”江毓慘白無力的解釋道:“眼鏡的確是余曼自己扔掉的,也是她自己從輪椅上摔下來的,這些事情都跟我無關(guān)啊!”
陸楊青卻是冷笑了一聲,道:“江毓,你還真的是吧我們所有人都當(dāng)成傻子來看待了。”
“到底要怎么樣你們才能相信我啊!”江毓吼著,眼眶赤紅的看著一臉委屈的余曼與一臉憤怒的陸楊青,江毓道:“余曼,你自己說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江毓也當(dāng)真是氣糊涂了,讓余曼說余曼又怎么可能會將事情的真相說出來了呢。
而余曼道:“算了,別說了,就全當(dāng)是我自己不小心,而且我也沒什么事情,這件事情就這樣算了吧。”
只不過是裝委屈而已,余曼也是會的,想到現(xiàn)在江毓的心一定似乎氣炸了,余曼就很是開心。
陸楊青深呼一口氣,將余曼橫著抱起放在了輪椅上,江毓哭著看著這一幕,心里委屈極了。
陸楊青道:“江毓,你這一個星期還是不要來上班了,回去好好反省一下,我想說的是,你并不止是這一件事情上的態(tài)度有問題,更是平時的工作也是有問題,還是回去自己好好想一想,想好了再決定要不要回來上班!”說完,陸楊青便推著余曼離開,送余曼回市場部,獨留江毓一個人很是無助的站在窗臺邊。
余曼回到了辦公室后,道:“陸總,給您添麻煩了,我沒什么事情,只是江毓那邊好像有些過分了。”
此刻的辦公室里除了林初夏也并沒有其他人,陸楊青直接道:“我覺得我剛才的表現(xiàn)足夠讓你覺得滿意。”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