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暮年直接去了小區的監控室看監控錄像,從小區門口的攝像頭看到許薇上了輛車,從小區門口內的攝像頭看到豐步容在跟門衛大叔說話,于是他轉身也去找大叔。
門衛大叔看到一身新郞打扮的沈暮年總覺得眼熟,但一時間也沒想起來,看了眼他手機上的相片,納悶道,“你怎么也找許小姐?她被一輛車牌號為京BXXXX的車子接走啦。”
沈暮年謝過后離開,利用關系以車牌號為線索展開搜尋,同時報了警。
豐步容找到昏迷不醒的許薇時,她被鎖在輛停在路邊的食品冷藏車廂里,抱她出來時她渾身都冰冷不己,匆匆將她抱上車放在后座躺著,再將暖氣開到最大,開車前往醫院的路途中撥通了110。
“豐先生,你說你找到了許薇?”警方問他。
“對,她被鎖在輛車牌號為XXXXXX的食品冷藏車內,現在我在帶她去醫院途中,希望警察同志盡快將綁架者抓到。”豐步容沒注意到警察的語氣,自后視鏡看了眼后面的許薇。
“傷得重不重?”警方又問。
“昏迷不醒。”
“我們會盡快將作案者抓拿歸案,等許小姐醒了我們會過去錄個口供。”
豐步容將電話掛斷。
到了醫院,由于豐步容的關系,許薇很快得以第一時間進行檢查。
“豐總,許小姐沒什么大礙,只是吸了些致使昏迷的藥,解了藥性就好了,不用擔心。”醫生笑著對豐步容說,隨后去安排護士。
豐步容懸著的心算是放了下來,走到床邊坐下,伸手握了握許薇放在被子外的手,己經不冰了。
護士拿著藥水瓶進來,手腳麻利地給許薇扎針,然后離開關上門。
病房總算安靜下來了。
豐步容凝著許薇己經不再僵白的臉,臉上的淡妝像剛化上去那樣,大手把玩著許薇的手指,看著沒有反應的她像個木偶任他擺弄,不由感到好笑。
沈暮年正行至半路的時候,接到警方的電話說許薇己經被一位姓豐的先生找到,并送往醫院了。
沈暮年聽了有一秒鐘的失神以及濃濃的失落,很快道,“抓到人后希望警方第一時間通知我。”
還是被豐步容捷足先登了,可惡。
查詢到許薇入住的醫院后,沈暮年也消耗了些時間,隨后匆匆朝醫院趕,而還沒結束的婚禮己經被他拋諸腦后。
到了醫院,沈暮年卻沒有急著下車,想到豐步容可能還在,許薇可能也醒了,她不會想在公司以外的地方看到他。
他煩燥地將梳得一絲不茍的頭發扒亂,伸手扯掉胸口上的禮花扔到車窗外。
鈴……
他伸手拿過被扔到副駕駛座上的手機,看了眼來電才接通——
“沈先生,人己經抓到了,還招供了指使者。”
“誰?”
“一個叫許威的男人。”
沈暮年眼中掠過狠意。
……
蘇薇從婚禮現場回到休息室等沈暮年,閑雜人一走,她馬上打電話給許威。
“暮年從婚禮上走了,是不是你搞的鬼?你干了什么?”
許威冰冷的聲音自手機里響起,“你讓我不好過,我當然也不能讓你好過。”
“你到底干了什么。”她壓低聲音質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