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知道?什么意思?”聽到這話,劉白河有些發(fā)愣的問道。
“我確實(shí)不知道?!鳖D了頓,顧花繼續(xù)說道“岳浩現(xiàn)在的情況,一般人來說早就死了,可偏偏岳浩身上還帶有一定的生命特征,卻說不上來是為什么,我很發(fā)迷,根本無從下手,更別提治療了?!?
“不對啊,岳浩的異獸并沒有爆出來,證明岳浩并沒有死啊。”就在這時,一只默不作聲的林雪突然說道。
“啊,是?。 ?
聽到林雪這話,眾人也都反應(yīng)了過來。
眾人這是太著急了,連基本的常識都忘記了。
獸師死后,他的所有異獸都會離開獸師,回歸到野外,這是連三歲小孩都知道的東西,沒想到他們竟然忘記了。
“好了,雖然岳浩現(xiàn)在還活著,可他畢竟沒有清醒過來,還是處于十分危險的狀態(tài)?!痹戚x說道。
“沒錯,那我們怎么辦?”曾穹宇開口問道。
“去羽林城。”紫碧立刻說道“岳浩為什么會成為現(xiàn)在的模樣,還不是因?yàn)槲覀儯覀円窃谶@里半途而廢,不等于岳浩所做的這一切都白白浪費(fèi)了嗎?”
“嗯,去羽林城,參加四宗大比?!眲缀右查_口說道。
“既然大家都是這樣想的,那我們就立刻啟程吧?!痹戚x想了想說道“這一路上還有不少波折,岳浩這個樣子,總要有人照顧吧。”
“我負(fù)責(zé)照顧岳浩,交給我好了?!痹捯粑绰洌瑒缀泳土⒖陶f道。
曾穹宇看了看劉白河,便立刻想到了自己妹妹曾小藝,要是她在這里,肯定會和劉白河爭一爭的。
可曾穹宇不是曾小藝,他不會做這些在他看來無聊的事情。
也就是看了看劉白河,并沒有說什么。
“嗯,我也是這樣想的,岳浩交給你,我們也放心,那我們就啟程吧。”云輝看著劉白河笑了起來。
“嗯。”劉白河一揮手,一只金毛犼出現(xiàn)在了眾人之中。
劉白河慢慢的抱起了岳浩,把他放在了那金毛犼的背上,金色的毛發(fā)十分柔軟,岳浩不會感覺到一點(diǎn)不舒服。
“用金毛犼馱人,還真是奢侈?!弊媳绦χf道。
“閑話少說,立刻啟程?!痹戚x嚴(yán)肅的說道。
就這樣,一行人慢慢悠悠的離開了黑風(fēng)峽谷。
…………
空桑山內(nèi)院,天微山。
和往常一樣,曾小藝在天微山上和艾莎還有許釀坐在一處石桌上。
“艾莎,你的頭發(fā)為什么是黃色的?你用顏料染的嗎?”曾小藝十分好奇的看著艾莎問道。
“對啊,你的眼睛還是藍(lán)色的,到底是為什么啊?”許釀也開口問道。
在天微山呆的這一段,許釀的心情明顯有些好轉(zhuǎn),話也多了起來。
盡管是被軟禁在這里,但也過的十分舒服。
“我也不知道,好像我天生就是這。”艾莎也笑著說道。
“天生的嗎?我還從沒見過呢?!痹∷?yán)^續(xù)說道“你們看,我要是想艾莎一樣,弄成金色的頭發(fā)好不好看?”
“好看,怎么會不好看呢?!痹S釀開口說道“你現(xiàn)在都很好看了。”
“對了,艾莎,你那里為什么那么大?。渴怯惺裁捶椒▎幔俊痹∷?yán)^續(xù)問道。
聽到曾小藝的問話,許釀的臉蛋已經(jīng)羞紅了。
雖然經(jīng)過這幾天和她們的接觸,已經(jīng)見識了曾小藝的口無遮攔,和艾莎的開放大膽,可要是聽到這種話,還是會忍不住的臉紅。
“???我也不知道,可能也是天生的吧。”猛然間聽到曾小藝問起這個,艾莎也有些不知所措。
“你說,他們男人是不是都喜歡大的???”曾小藝?yán)^續(xù)說道。
“不知道啊,應(yīng)該是各有所好吧?!卑肓讼耄χf道。
“許釀,你說呢?!痹∷嚳粗鴿M臉通紅的許釀?wù)f道。
“我……我不知道?!甭牭皆∷噯栐?,許釀也結(jié)結(jié)巴巴的說道。
“老大,有人來信,是云輝長老傳回來的,內(nèi)院三十六天罡山都有?!蓖蝗婚T外有人說道。
“雅米,去?!痹∷嚨吐曊f了一句。
她的那只重明鳥雅米便飛了過去。
接過信件,雅米穩(wěn)穩(wěn)的落在了曾小藝的肩頭,把信件叼給了曾小藝。
“什么信件?”艾莎有些好奇的問道。
“我先走了?!笨吹接行偶?,許釀便開口說道。
她畢竟不是天微山的人,只是暫時被軟禁在天微山的,遇到這種機(jī)密信件,還是自己告退的好。
“不用,這份信件應(yīng)該很快就會傳的到處都是了?!痹∷嚁r住了許釀。
“什么信件啊?”艾莎繼續(xù)問道。
“參加四宗大比的人,有人受傷了,估計沒辦法參賽了,讓我們找一個人替代?!痹∷囬_口說道。
“我可以嗎?”艾莎有些激動的說道。
“你?可以是可以,但是我說了不算啊,需要去找各大長老報名,然后還要選拔?!痹∷囌f道。
“這么麻煩,我還是不去了吧?!卑窒肓讼胝f道。
“就是啊,誰去那種地方,你還是留在天微山幫幫我吧,這么大一個天微山,屬實(shí)是離不開你?!痹∷囆χf道。
…………
“這次陰陽教幾乎全滅,不知道他們的人怎么看啊?!崩罨糜暗吐曊f道。
“魯莽!魯莽之徒!”嚴(yán)衛(wèi)群終于抓到了岳浩的馬腳,大聲喊道“要不是因?yàn)樗?,怎么可能落得現(xiàn)在的局面?!?
“話不要這么說,要不是他舍命相護(hù),我們的人說不定已經(jīng)死在了藺特利的嘴下?!编u正鴻開口說道。
“哼,這是他惹出來的麻煩,難不成還要讓我們替他收尾?”嚴(yán)衛(wèi)群冷哼了一聲,離開了這里。
“你說他為什么對岳浩那小子敵意這么大???我感覺有點(diǎn)不正常?!币姷絿?yán)衛(wèi)群離開了這里,鄒正鴻低聲說道。
“你才發(fā)現(xiàn)嗎?我早就看出來,真不知道岳浩那點(diǎn)得罪他了。”李幻影也說道。
…………
羽林國,羽林城,一件客棧。
岳浩靜靜的躺在床上,一動不動,還是沒有醒來。
劉白河就坐在他的身旁,潔白如玉的手指輕輕的掠過了岳浩的臉蛋,低聲嘆了一口氣。
“怎么了?”門外突然傳來一陣聲音。
劉白河立刻看去,原來是肖從玉走了進(jìn)來。
“怎么還沒睡???”劉白河看著她問道。
“我本來已經(jīng)睡著了,起來方便,聽到你在這里唉聲嘆氣的,就想過來看看你怎么了。”肖從玉笑著說道。
“我沒什么事。”劉白河說道。
“還沒什么事呢,一副愁眉苦臉的樣子,就差在臉上寫四個打字了。”肖從玉笑著說道。
“什么字?”劉白河好奇的問道。
“我有心事?!毙挠裾f道。
“我……”劉白河還想說什么,卻被肖從玉給打斷了。
“你是不是喜歡岳浩,別否認(rèn),是個人都能看出來的?!毙挠裥χf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