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玫瑰和鄧娟則是尷尬的對視了一眼,隨著兩人也走了進去。
看著幾人的背影,椒圖忍不住的低聲說道“人類真是麻煩,喜歡就上不就行了,為了一個姐姐的虛名爭搶半天,這有什么意思啊,奇怪奇怪。”
不過說完這話,椒圖便搖了搖頭,跟了上去,走進了黑風峽谷中心地帶。
…………
還是議事大廳,岳浩還是平躺在正中間,除了狴犴不忿離去之外,又多出了四個女人。
“你們都是岳浩的妻子?”囚牛有些好奇的說道。
“我不是。”聽到這話,何玫瑰宛如受驚的兔子一般,急忙說道。
“不,你是我的丫鬟,通房的。”可是黃甜卻開口說道。
“這……可……”聽到這話,何玫瑰找了張嘴,卻說不出話來了。
因為黃甜說的都是真的,真的令她無法反駁。
“好了,既然你都是岳浩的女人就好辦了,全部綁起來。”饕餮說道。
“為什么?”聽到這話,黃甜立刻說道。
“為什么?不為什么,因為我們現在要救岳浩,他要是醒過來打我們怎么辦?你們在我們手中就是底牌。”饕餮說道。
“打你們?”聽到饕餮這話,何玫瑰忍不住的說道“你們應該是龍之九子吧?”
“當然,我就是老五饕餮。”饕餮點了點頭,毫不在意的說道。
“既然你們龍之九子都在,怎么會怕岳浩打你們啊?這不是開玩笑吧?”何玫瑰說道。
聽到何玫瑰這話,不僅是饕餮本人,就連帶著其他那幾位龍子,都忍不住的臉上一紅。
說打不過吧,臉上不好看,堂堂龍之九子打不過一個凡人,他們還要不要臉了。
說打得過吧,又不可能打得過,更何況打得過的話,抓來這幾個女人作甚。
一時間議事大廳靜悄悄的,沒有一個人說話。
只有黃甜趴在岳浩的身上,微微的抽噎之聲斷斷續續的響起。
“打不過就是打不過,有何不能說的。”這時,狴犴不知道從哪里進來說道。
“龍之九子,老三狴犴。”何玫瑰說道。
“狴犴,我們貴為龍子,怎么可能打不過這一個凡人。”饕餮有些惱羞成怒的說道。
“你能夠打過?”狴犴有些好奇的說道。
“我……”饕餮張了張嘴,卻什么都說不出來。
自己確確實實打不過岳浩,不過自己絕對不會說,否則的話,他的臉就丟盡了。
“好了,這件事就此翻篇,說說如何恢復岳浩吧。”囚牛的聲音響起。
狴犴公正的十分刻板,十分古老,不懂變通,不懂圓滑。
這一點讓其他龍子都很為不忿。
要知道發生一件很丟臉的事情就夠了,狴犴還要在眾人面前全部說出來,這不是活生生的打他們的臉嗎?
不過話又說回來了。
要是狴犴,不公正,不刻板,不古老,不墨守成規,變得懂變通,圓滑,那么他還是狴犴嗎?
反正總之對于狴犴這樣一個可以無時無刻揭你傷口的人,另外八位龍子或多或少都有些不滿的。
因為有些事私下可以說,就他們兩個說說也無妨,但是不能在這么多人面前說吧。
就像這次一樣。
當著所有人都面,甚至還有兩個出入獸師行列的女子,竟然直言說他們打不過岳浩。
雖然確實打不過岳浩,但是他們也不愿意承認啊。
好在大哥囚牛打斷了狴犴的話語,要不然誰知道他會冒出什么新鮮詞句啊。
“如何救岳浩?”狴犴問道。
“正常救,一個入魔之人而已,以我等的手段,還是輕輕松松的。”囚牛說道。
“不可。”狴犴搖了搖頭說道“我還是那句話,此人身上的氣運過大,不可那般,必須要完全治療。”
“不行的,先不說我們有沒有那個實力,就算是有,我們辦成之后也都會重傷啊。”睚眥忍不住的搖了搖頭說道。
“我等重傷是小,耽誤了岳浩是大啊。”狴犴忍不住的繼續說道“我已經說了無數遍了 他是身負大氣運者,就連你們都比不了的。”
“你說他肩負國運,可知道是哪里的國運?”貔貅突然說道。
“不知道,不過我感覺應該是兩個大國,各占五成。”狴犴搖了搖頭說道。
他只會實事求是,一點騙人的話語都不會。
“既然不知道,那也有可能是兩個小國家的國運構成的吧?”饕餮立刻說道。
“這不可能,國運的濃郁程度絕對超乎你們的相信,不可能是小國家。”狴犴立刻搖了搖頭說道。
“那你怎么證明岳浩身負的氣運足夠大?”饕餮問道。
狴犴只是思考了片刻,便似乎有了主意,開口說道“只要能夠證明岳浩是身負大氣運者,且不弱于我等,就可以用那個辦法,對吧。”
說完這話,狴犴便看向了囚牛,眼中充滿了炙熱。
“對,只要你能給想辦法證明岳浩確確實實有那么重要,不用你說,我們也會竭盡所能的救助。”囚牛點了點頭說道。
“老八,老七。”狴犴急忙喊道。
“喊我們作甚?”老八螭吻忍不住的說道。
老七赑屃則是不動聲色的看著狴犴,不知道他要怎么證明岳浩是身負大氣運者。
“你們去看看,岳浩的大氣運大不大,一切就都知道了。”狴犴有些激動的說道。
“讓我們看?”聽到這話,赑屃忍不住的說道“讓老八看還差不多,畢竟螭吻善張望,說不定還真能看到什么,至于我,怎么可能啊。”
“不,老八可以張望到岳浩體內的所有東西,比如怨氣,殺氣,欲望,氣運,國運,東西太多太多,也太雜了,根本起不到決定性的作用。”狴犴急忙說道。
“那三哥的意思是,我可以確定岳浩體內的氣運?”赑屃還是有點不相信的說道。
“沒錯,你身為赑屃,對于氣運這種東西十分了解,十分熟悉,甚至你說過,你能聞到氣運的味道。”狴犴說道。
“那不過是開玩笑的,怎么可能聞到氣運的味道啊。”赑屃笑了笑說道。
“或許別人不可以,但是岳浩您肯定可以。”狴犴則是堅定的搖了搖頭說道。
“為什么?三哥,你就這么有信心?”必須說道。
“嗯,不是說我有信心,是我對岳浩充滿了信心,他體內的氣運,已經溢于言表了,老七你肯定可以的。”狴犴說道。
“要是真的如此的話,倒可以一試。”赑屃點了點頭說道。
“八弟,你先試試吧。”囚牛這時開口了。
“嗯。”螭吻答應了一聲,便來到了被黑色氣霧包圍的岳浩身邊。
可是這時的黃甜還抱著岳浩大哭著,絲毫沒有意識到有人來了。
她的聲音都顯得十分嘶啞,令人感到十分可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