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道的,只是現(xiàn)在這怎麼辦啊。”劉白河開口說道“一直這樣抱著你的腿也不像那回事啊。”
“是啊,這要是讓著女子的家人看見,這還得了啊。”嶽慎也開口說道。
但是聽完這話,嶽浩也只能是一陣苦笑,自己根本沒有任何辦法讓這個(gè)女子離開啊。
“薰娃。”就在三人一籌莫展的時(shí)候,一個(gè)蒼老的聲音突然在一旁響起。
三人連忙看了過去。
是一男一女,不過都上了年紀(jì),花白的頭髮和鬍子,每走一步都像是站不穩(wěn)一樣。
嶽浩忽然感覺到,這兩名老者就是奔著他們來的,準(zhǔn)確來說,是奔著嶽浩腿上的這名女子來的。
“嶽浩,我怎麼感覺他們是來找你的啊。”嶽慎忍不住的趴在嶽浩耳邊說道。
“我也有同感。”劉白河也開口說道。
“那麼恭喜你們,我也是這樣感覺的。”嶽浩一臉苦相的說道。
果然,那一男一女兩名老者直奔嶽浩而來。
“你是誰(shuí)?”那男的率先瞪著嶽浩說道。
“你又是誰(shuí)?”嶽浩則是開口反問道。
“老身我叫白蝴蝶,他是我丈夫,叫做白蜜蜂。”那女的在一旁開口說道。
“噗~”聽到這話,一旁的嶽慎沒忍住,直接笑了出來。
“笑什麼笑,有什麼好笑的。”白蜜蜂臉上有點(diǎn)掛不住的說道。
畢竟小時(shí)候還好說,年紀(jì)這麼大,竟然還叫蜜蜂蝴蝶的,確實(shí)有些好笑。
“我與二位素不相識(shí),敢問二位,來找我?guī)质颤N啊?”嶽浩有些疑惑的開口說道。
“你腿上的這女子是我們女兒,叫做白薰,你說我們爲(wèi)什麼來?”白蜜蜂說道。
“這……”聽到這話,嶽浩則是一臉尷尬的不知道該怎麼說了。
真是怕什麼來什麼啊,正愁人家家人要是來了怎麼辦,這不就來了嗎?
“這……我們也不知道什麼情況。”劉白河想了想說道。
“你們也不知道情況?什麼意思?這明顯就是和你們有關(guān)啊。”白蜜蜂一臉不相信的說道。
聽到這話,劉白河也感覺有些尷尬,確實(shí),這件事怎麼看都和自己這羣人有關(guān)係。
不過一旁的嶽慎可沒有絲毫尷尬的感覺,開口就把剛剛那些事情說了出來。
“真的嗎?”白蝴蝶有些不相信的說道。
“都是真的,你們不相信的話可以問問其他人,大家都看到了,確實(shí)和我說的一模一樣。”嶽慎開口說道。
“我們相信。”白蜜蜂則點(diǎn)了點(diǎn)頭說道。
“相信?真的假的啊?”聽到這話,嶽浩第一時(shí)間說道,語(yǔ)氣中充滿了不相信。
這件事情要多離奇就多離奇,嶽浩都做好了他們不相信的打算了,可是卻沒想到,白蜜蜂竟然選擇了相信。
“爲(wèi)什麼不相信呢?”白蜜蜂反而笑著說道“薰娃這個(gè)問題,我們?cè)缇椭懒耍还帜銈儭!?
“原來是這樣啊,我說你們?cè)觞N可能這麼快就相信呢。”嶽浩笑著說道。
“那現(xiàn)在怎麼辦?我們剛纔試了試,根本拽不開她啊。”劉白河開口說道。
“我們也沒辦法啊。”白蜜蜂有些無奈的說道。
“什麼意思?”嶽浩急忙問道。
“我們也無能爲(wèi)力,只能等她自己鬆手了。”白蜜蜂說道。
“可是我們現(xiàn)在還有急事啊。”嶽浩有些焦急的說道。
“事情可以辦,但是恐怕薰娃要跟著你們一起啊。”白蜜蜂繼續(xù)說道。
“這……這……這……如何是好啊。”嶽浩有些無語(yǔ)的說道“真的沒有其他辦法嗎?”
“沒有,只能等她自己起來。”白蝴蝶也搖了搖頭說道。
“這種事情經(jīng)常發(fā)生嗎?”嶽慎在一旁說道。
“從去年開始,每十天就會(huì)發(fā)作三四次,我們也沒有任何辦法。”白蜜蜂搖了搖頭說道。
“把胳膊砍了?”嶽慎試探的說道。
“嗯?”聽到這話,白蜜蜂和白蝴蝶立刻瞪著眼睛看向了嶽慎,眼中的兇狠之意不言而喻。
“開玩笑,開玩笑。”嶽慎看到二人的目光,急忙笑著說道。
“現(xiàn)在我們真的有急事,這樣我們真的很難辦啊。”嶽浩開口說道。
“我們也知道,但是真的無能爲(wèi)力,那可是我們閨女啊,要是有辦法的話,怎麼可能會(huì)讓她這樣啊。”白蝴蝶說道。
聽到這話,嶽浩等人也不知道該怎麼說了。
確實(shí),這可是人家老兩口的閨女啊,要不是真的沒有辦法,誰(shuí)也不會(huì)讓自己閨女這個(gè)樣子啊。
又過了一會(huì),嶽浩還是忍不住的說道“你們還是趕緊帶著看看這姑娘吧,要是她以後都是這樣子,那可真的不好辦啊。”
“這一年來我們東奔西跑,就是爲(wèi)了給她看好這個(gè)問題,可是無奈沒有任何辦法,一籌莫展啊。”白蜜蜂十分無奈的說道。
“唔~”就在他們說話的時(shí)候,嶽浩的腿底下突然傳來了一陣聲音。
“薰娃。”聽到這聲音,那老兩口似乎是下意識(shí)的喊了出來,直接撲到了嶽浩的腿上。
“我這是在哪裡啊?”那女子白薰揉了揉眼睛,有些迷糊的說道。
“我的薰娃啊。”白蝴蝶直接哭了出來說道。
“媽?你這是怎麼了?哭什麼啊。”白薰有些不知所措的說道。
“你看看你現(xiàn)在在哪裡?”白蜜蜂忍不住的說道。
白薰立刻向四周看去,說道“這不就是一個(gè)酒館嗎?”
“再仔細(xì)看看。”白蜜蜂說道。
聽到這話,白薰突然感到了自己胳膊似乎抱著什麼東西,她下意識(shí)的擡頭看去。
“啊~”當(dāng)看到那是一條腿的時(shí)候,她嚇得直接叫了出來。
“還不趕快起來?”白蜜蜂說道。
白薰立刻離開了嶽浩的大腿,站在了一旁。
“這……我……嗯……啊……”白薰看著嶽浩三人,臉色通紅,支支吾吾的不知道該說些什麼。
“沒事的,我們都知道,你是不是有什麼問題啊。”嶽慎則是一臉不在乎的說道。
聽到嶽慎這話,白薰的臉?biāo)查g黑了下來,立刻說道“你纔有問題,你全家都有問題。”
“不是,好好的你幹嘛罵人啊?”嶽慎有些不解的說道。
“我還想問你呢,好好的我怎麼會(huì)問題啊。”白薰說道。
“你自己剛纔幹了什麼那不知道了?”嶽慎一臉蒙圈的說道。
“我?guī)质颤N?”白薰也有些疑惑的說道。
“你上來就抱住我浩哥,一把鼻涕一把眼淚的,還抱著人家大腿不鬆手,這個(gè)還不叫有問題嗎?”嶽慎說道。
“你胡說什麼呢,我怎麼可能幹那種事情。”白薰立刻說道。
“你還不信了,不信你問問在座的各位,看看是不是那樣,還有剛好你父母也在,一問便知啊。”嶽慎立刻也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