炎傲離修長尊貴的身子威嚴的坐在狩獵之山專門打造的石階之上,玉冠束發(fā)。一襲龍袍在陽光的照耀下盡顯金芒,一張俊顏一片冷峻。那一雙黑眸透著冷冽與威嚴,似草原上的野狼,犀利、冷冽、銳利。
而他的旁邊便是炎墨絕,他姿態(tài)優(yōu)雅尊貴的坐在椅子之上,墨發(fā)翩躚,一襲暗『色』長袍隨風(fēng)飄舞,飄逸若仙。一雙漆黑似點墨的黑眸,深邃中帶著柔美,卻又透著邪魅。那令人驚懼失魂的俊臉之上掛著一抹妖嬈邪魅的淺笑,嘴角微揚,浸透出高貴冷漠。
百官皆在下位,每個人都有專門為這場狩獵而準備的椅子。
百官之下,便是參加狩獵之人,每一年都是一百零八個名額,而今年卻多出一名。
那讀名字的官員,望了一下手中的名單,瞳仁漸漸收縮,他大聲朗讀的聲音都透著震驚,“賀蘭納雪————”
坐在第三階梯的百官,眾人一驚,有些人不由竊竊私語,“那傻子怎么來了?”
“連一個傻子都可以來參加狩獵活動,真的是太讓人覺得匪夷所思了。”
“對啊!簡直是太可笑了。”
“你們不知道嗎?官大可以走關(guān)系的。今年將軍府居然三個名額,你們想都想不到。”納蘭海雙眸閃過一絲狠厲,唇角陰笑加深,故意說道。
“什么?三個名額?”有些官員黑眸圓瞪,眼底『蕩』漾著的滿是驚訝的難以置信。
“怎么可以這樣?三大祭司曾說過,官員之家最高名額只有兩個,將軍府怎么蹦出了三個?”一個官員不滿的說道。
“對啊!這到底是什么天理?”不滿的聲音又一次響起。
“別人官大,我們官小,更何況別人將軍可是我們天亞國的頂梁柱,皇上與三大祭司不給他特例,給誰特例了。連一個傻子都能上狩獵之山,那真的是聞所未聞。那不是關(guān)系好是什么?”納蘭海滿臉堆笑,說的話也是越來越難聽,字字刺耳。
“對,宰相大人說的對!”
“哎,怪只能怪我們官小。”
“對啊!”哀嘆聲與不滿聲、還有那嘲笑與諷刺聲越來越濃,越來越多。
坐在宰相旁邊的賀蘭宇林聽到這些議論紛紛的話語,一張老臉難看之極,他不悅的皺了皺那劍眉,反駁道:“那是太子殿下給的名額。你們有什么不滿都可以去找皇上與太子殿下說。”
“這————”那些大臣一聽,臉『色』有些為難,話也變得吞吞吐吐,再也沒有先前的滔滔不絕。
頓時,一片鴉雀無聲。
而站在臺階之下的眾官員兒女,紛紛都『露』出嘲笑的目光,有些人也止不住的小聲竊竊私語道:“我是不是聽錯了?”
“沒有聽錯,真的是那個傻子!”一個穿著華麗,長相清秀的少女捂著唇,忍不住的發(fā)笑。
“真的是將軍府的二小姐賀蘭納雪?”那名女子震驚的再次問道。
“就是那個妖女,不僅還是妖女而且還是傻子呢!”那穿著華麗長相清秀的女子挑起眉目,嘲笑道。
“天啦!今年真的是奇葩太多,將軍府居然三個名額,而且一個是斗力不如何的,一個是傻子。”
“對啊,將軍府全是出人才,你們想不到的。”她的話清冷而淡薄,雙眸銳利似老鷹透著冰冷的光芒,她一襲淡青『色』紗裙,清秀而絕美的容顏之上泛著一絲冷笑。此人正是宰相府的大小姐納蘭思雨。
“大姐說的對,奇葩年年有,而且今年是特別的多。”站在納蘭思雨旁邊的便是納蘭凌霜,她望著她們的明眸之中充滿了挑釁。
賀蘭輕舞從來就不是省油的燈,她淡然冷傲的迎上納蘭凌霜挑釁的目光,她笑的好似怒放的彼岸花,她的話更是冷淡卻帶著濃濃的挑釁,“將軍府本來就人才濟濟,難道你們不知道嗎?”
“是不知道!”納蘭凌霜也笑的極其的妖嬈,她妖嬈嫵媚的眸子挑釁著望著賀蘭輕舞,諷刺道:“連傻子都能上狩獵之山,我們不得不承認將軍府人才濟濟,都是上等人物。大姐你說對嗎?”
“凌霜你也不要如此之說啊,傻子就是傻子,如若我們要嘲笑傻子,那我們豈不是也好不到哪里去?”納蘭思雨莞爾一笑,那笑似溫暖的海風(fēng)拂過海面,恰淡的醉人。那淡淡的話語之中滿是嘲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