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實力不濟,不是三尾狐的對手,到頭來,還要怪對手趕盡殺絕不成了嗎?
這些人的想法,未免也太搞笑了!
“所以,你今日是不肯交出這三尾狐了嗎?”他們的態(tài)度,看起來也十分強硬,不愿讓步。
終于,風翎看不下去了,上前一步道:“喂,我說你們有完沒完?人家憑借自己的實力收服的,你們沒本事收服,在這瞎嚷嚷什么?”
墨軒的語氣,也是冠冕堂皇:“不是我們有意見,若是夏漣星能夠很好地控制三尾狐,我們肯定無話可說,但她只是個凡階低級馭獸師,根本就控制不了這種等級的魔獸,若是日后不慎將三尾狐放出,豈不是禍害人嗎?”
他故意將事情說的很嚴重。
夏漣星咬了咬下唇,想起之前青牙獸誤傷人的事情,心中自然也考慮到了這個問題。
于是,她淡淡開口道:“諸位,既然我選擇收服了三尾狐,就一定會看好它,絕不會讓它出去傷人就是了!”
“你這口頭上的保證,有什么用?出了人命,你賠的起嗎?”他們依舊是不甘示弱。
此時,君行空站在夏漣星身后,秀眉微蹙,似乎被這些冗雜的聲音吵的不耐煩了。
于是,他抬手一道輕盈的勁力,落在三尾狐身上,下一秒,三尾狐落地,張開血盆大口,狂暴一呼嘯,將那些多事的人嚇得連連后退,都不敢上前去了。
“兇獸!”夜臨瞪大眼睛,“這種兇獸,真不該留下來啊!”
夏漣星唇角微揚,不以為然道:“那你們倒是來收服它啊?嘴上念叨著兇獸,又有什么用?”
這些家伙,叫囂起來一個比一個厲害,真正要他們來收服三尾狐,他們又不敢了。
說起來,還真是挺可笑的啊!
“不敢的話,就都閉嘴!”夏漣星冷哼一聲,抱著三尾狐,便往反方向去了。
這時候,一位公公帶著一隊侍衛(wèi)前來:“十個時辰到,狩獵大賽結束!諸位請出去,再清算你們的成績吧!”
眾人氣急敗壞地一拂袖,雖然十分氣不過,但也只能自己記恨在心里,轉身離開了。
眾位家族離開雀翎山,到了山腳,等待著清算最后的成績。
三尾狐乖巧地藏在夏漣星的袖口中,一動不動,似乎知道,它的主人要帶它離開這個地方了。
不過,此次狩獵大賽計算成績,完全是按照魔核的數量來積分計算的,一階藍色 魔核積一分,紫色 魔核積兩分,橙色 魔核積三分,二階藍色 魔核積四分,以此類推。
因而,就算夏漣星最后收服了三尾狐,沒有三尾狐的魔核,依舊沒有成績。
但盡管如此,她也心滿意足了,反正此次的大賽,不過是一個鍛煉機會罷了,就算沒成績,也無所謂了。
好歹,自己又收獲了這么一只萌寵呢!
過了一會,掐著嗓子的太監(jiān),便開始公布此次狩獵大賽的成績了:
“第一名,風翎,積分,一千五百二十五分。”
眾人紛紛瞠目結舌,仿佛都被這個駭人的成績給嚇到了。
一個人,竟然能夠攬收榜首,而且得了一千多分,這是許多家族一同努力,都望塵莫及的吧?
不愧是風家的子弟,一個人,就能抵他們整個家族的人了。
“第二名,墨家,積分,九百八十三分!”
辰軒國最強的一個家族,非墨家無二了,因而,墨家拿到這個名次,也算實至名歸的。
不過,盡管如此,這跟第一名的差距,還是挺大的,更何況,第一名還只有風翎一個人,而且風翎只是抱著玩玩的心態(tài),根本沒有認真去參加這次的比賽。
這也說明,帝國的家族和中州大家族之間的差距甚大,簡直可以用恐怖來形容了。
這一次,墨家得的這個第二名,并不是很爽,臉色都黑了下來,似乎覺得,風翎就不該來參加這個比賽。
“第三名,辰軒國皇室,積分,九百一十分!”
辰軒國皇室的實力,原本是不足以進入前三的,此次能夠擠 進前三名,其中,肯定有什么不為人知的貓膩。
不過,仔細想想也能理解,皇家畢竟是皇家,若是一點顏面都沒有,那就太失敗了。
“第四五名,分別是國師府和夜家!”
夏漣星聽到這個名次,不由得微微嘆了一口氣,轉過頭來對君行空說道:“國師大人,我是不是給你丟臉了?”
君行空唇角微揚,語氣漫不經心:“看來,你還是有些自知之明的。”
雖然嘴上這么說,但他心里,卻并不在意這個成績。
夏漣星咬了咬下唇,多少還是有些內疚:“對不起啊,是我不爭氣,不過下一次,在選拔賽上,我一定不會再讓國師府丟臉的!”
“好,這可是你說的。”君行空一笑而過,沒放在心上。
這些成績,他從未不會在意,只是見到這丫頭緊張的模樣,覺得有些可愛罷了。
成績宣布完畢之后,前三名的家族,得到了上官宸燁的獎賞,而風翎更是風光獨顯,得上官宸燁賞了一把精致無比的**。
這時候,夜纖雨趁著人多冗雜,偷偷溜過來跟夏漣星說話:“漣星,我要走了,我們……選拔賽再見吧。”
她的語氣,竟還有些舍不得。
“嗯,選拔賽再見,到時候,我可不會對你家族的人手下留情了啊。”夏漣星笑了笑,明顯是半開玩笑的語氣。
“我們夜家也不弱的,到時候啊,你就等著看吧!”夜纖雨也是信心十足。
“好,一言為定!”
倏地,一個冷冽的男聲,突然打斷了此時的和睦氣氛:“纖雨!”
夜纖雨怔了怔,回過頭去,便見到夜臨那張黑下來的臉,戰(zhàn)戰(zhàn)兢兢地開口道:“父親。”
夜臨冷哼一聲,瞥了夏漣星一眼,冷聲道:“都跟你說了,不要跟不三 不四的人來往,你是不把父親的話聽進去了,是不是?”
那語氣聽起來,怒火中燒,似乎隨時都有可能爆發(fā)了。
“不是,不是啊!”夜纖雨搖了搖頭,急忙解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