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晚的演出終于結束,李健在吧臺拿了一瓶水,在酒吧的一個卡座處找到了薛燕,走到了她的身邊。
“小黑呢?”
薛燕努了努嘴,李健循著看過去,只見小家伙已經(jīng)趴在沙發(fā)的角落睡著了。小家伙今晚喝了不少,大概是喝醉了。
“這小東西倒是睡得香。”李健笑嗎了一聲,拿起手表將小黑收了進去。
“它可不是普通的小家伙。”薛燕也笑道。
“是啊,的確不普通,只是個戰(zhàn)斗力只有五的小渣渣。”
薛燕笑著搖了搖頭,并沒有與李健說剛才發(fā)生的事,她拿起了手包,站起身來:“走吧,時間也不早了。”
演出結束了,但人們燈紅酒綠的生活并沒有結束,追尋刺激的男人和心靈寂寞的女人在舞池中放肆地搖擺著,摩擦著彼此的身體。今晚,注定又是一個不眠夜。
李健和薛燕擠開了擁擠的人群,走出了喧囂的月河酒吧。走在街上,霓虹燈將他們的影子拉得很長。
“我送你回家吧,大晚上的你一個人不安全。”街頭不時有喝高的人在街上左搖右晃地走著,這一帶的治安一向不是那么好,因為來這些娛樂場所的人不少都是有權有勢的,就算犯了點事,上頭也是睜一只眼閉一只眼就過了。
“我開車來的,自己回去就好了,你早點回去休息吧。”薛燕頓了一下,有些不自然地笑道。
“那好,你自己小心點,注意安全。”李健拿出了摩托車的鑰匙,朝著停車的地方走去。
“喂,李健。”薛燕叫住了李健。
“還有什么事嗎?”李健回頭問道。
“下個星期酒吧裝修好了,重新開業(yè),你來不來?”
“來,怎么不來。”李健朝著薛燕微微一笑,揮手道別:“好了,走了,到時候給我電話。”
薛燕也拿出車鑰匙,走到自己的車旁,開車坐了上去,卻沒有將車發(fā)動,握著方向盤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車外忽然傳來了喇叭聲,卻是李健轟著油門,將摩托車停在了薛燕的車前。李健戴著頭盔,朝著薛燕揮手叫道:“走了,你自己回家小心些。”
“你也是,騎慢一點。”薛燕忽然將頭伸出窗外,朝著李健大喊道。
也不知李健聽沒聽到,轟滿了油門,摩托車飛快的消失在了原地。
薛燕坐在車上,望著那漸行漸遠的尾燈,意識忽然變得有些恍惚。
“今年校園十佳歌手第一名——李健。下面有請李健同學上臺為大家表演。”
青澀帥氣的李健站在臺上,有些不好意思的撓了撓頭,對著麥克風道:“接下來為大家?guī)硪皇赘瑁俏掖饝艘粋€人如果能得獎,要在頒獎演出上唱給她聽的,一首老歌,《愛很簡單》帶給大家,希望大家能夠喜歡。”
“忘了是怎么開始,也許就是對你,有一種感覺。忽然間發(fā)現(xiàn)自己,已深深愛上你,真的很簡單,愛到地暗天黑都已無所謂,是是非非無法抉擇……”
臺上的李健閉著眼睛,深情地演唱著,臺下的聽眾都已沉浸在這美妙的旋律與李健清澈的歌聲中。
人群中的薛燕分開了擁擠的人潮,默默地轉身走了出去,她低著頭,眼眶有一些微紅。身后傳來了許多女生的議論聲。
“希雅,你男朋友唱歌真好聽。”
“是啊,而且人長得又帥,希雅你真是好福氣。”
“聽說家里的條件也很好呢。”
被眾星拱月的女孩兒望著臺上的李健,臉上洋溢出了幸福的笑容。
……
“給,你最喜歡吃的千層餅,我可是跑了好久,又排了好長時間的隊才在那家老店買到的。”李健笑著將手中的袋子遞給薛燕。
“無事獻殷勤,非奸即盜。說吧,又有什么事找我?”薛燕拿過袋子,笑著盯著李健。
“瞧你說的,咱倆什么關系?非要有事才能找你嗎?”
“不說?不說我可就走了啊。謝謝你的餅。”薛燕作勢要走。
“哎,等一下。”李健趕忙叫住薛燕,“你這個人怎么那么猴急呢?以后怎么找男朋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