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閻如月突然倒地昏迷過去,一切來的太的突然,以至于陸修竟沒有反應過來,待他徹底意識到事情不對經(jīng)時,連忙將閻如月抱了起來。
“不對啊,這里是本源閣內(nèi),閻如月體內(nèi)的異獸本源受到壓制,不可能產(chǎn)生什么影響,可她方才眼中一閃而過的水藍色,分明是那異獸出現(xiàn)的征兆。”陸修倍感疑惑,他沒有輕舉妄動,而是守候在閻如月身邊靜靜等待了片刻。
并沒有寒氣從閻如月體內(nèi)迸發(fā)出來,她神情安詳恬靜,似乎只是沉睡過去。
“奇了怪了,凰月妹子你可知道是什么情況?”陸修忍不住問道,雖然知道凰月肯定會趁機坐地起價,但此刻也不是在乎靈石的時候。
不過這次凰月倒是沒有貪得無厭,言道:“這不是明擺著的事情嘛,誰讓你隨隨便便與她靈氣交融呢。”
“難道是靈氣交融引起的?”陸修更加困惑了,兩人的靈氣糾纏在一起按理說不會有什么影響啊,頂多看上去曖昧一點罷了。
凰月漠然道:“尋常人自然不會有事,但你們一個繼承了巫祖圣血,一個體內(nèi)封印了異獸本源,這一碰撞自然免不了出現(xiàn)意外,你體內(nèi)圣血更強勢一籌,沒什么影響,那么受傷的自然就是她了。”
陸修萬萬沒想到,居然是自己傷害了閻如月,他心中充滿歉意,雖然是無心之失,但這樣的結(jié)果卻不是他希望看到的。“有什么辦法解決嘛?”
“有,一千枚靈石拿來我告訴你。”
陸修錯了,他居然誤以為凰月不會坐地起價,實在是大錯特錯。
“你贏了。”陸修果斷取出一千枚靈石,塞進圣戒中。
誰料凰月又獅子大開口道:“干脆再送本宮兩枚須彌石吧,本宮殘魂被困至今,連翻個身都難,你也不忍心看著本宮動彈不得不是。”
“大姐你不要得寸進尺啊!”
陸修垂頭喪氣,無奈之下只能取來了兩枚須彌石,凰月這才心滿意足道:“其實你大可不必擔心,這丫頭只不過被異獸本源反噬,暫時昏睡了過去,待她蘇醒古來自然沒事。”
“你……”
正當陸修要發(fā)作的時候,凰月忽然又道:“不過本宮想出了一條妙
計,可以幫這丫頭徹底收服體內(nèi)的異獸本源。”
“真的,你快說……哦不,是凰月宮主請講,小的洗耳恭聽。”
這次凰月真的沒有再獅子大開口了,直接言道:“其實很簡單,原來我忽略了一點,那就是你體內(nèi)的巫祖圣血,巫祖乃是萬獸之祖,天下異獸皆尊巫祖為王,這小丫頭體內(nèi)的異獸自然也不例外,只要以你體內(nèi)的圣血為引,完全可以將那異獸收拾的服服帖帖。”
“要怎么做?”
“兩條路,一是以你體內(nèi)圣血替小丫頭洗髓伐毛,讓她繼承一絲圣血之力,但這么做對你損傷較大,而且以這小丫頭的體質(zhì),也未必能夠承受住圣血的霸道力量,僅有一成的機會能夠成功,但只要成功了,小丫頭體內(nèi)的異獸本源自然不再構(gòu)成威脅。”
“只有一成啊……”陸修搖了搖頭,如果超過五成概率還能試一試,哪怕對自己有所損傷也無所謂,依靠圣戒的力量還是可以慢慢恢復過來的,但一成概率實在太低,幾乎是九死一生,陸修不能把閻如月送上絕路啊。
“既然你不想冒險,那便只有選擇第二條路了,其實這個辦法更簡單一些,也更加安全,只要你與這小丫頭雙修即可,雙修之時,血脈徹底交融在一起,趁此機會你可以親自出手,以圣血之力將小丫頭體內(nèi)異獸收服,對你二人皆有好處。”
“呃……”
一聽到雙修,陸修就把持不住了,這簡直就是一本萬利的好事啊,但陸修又忽然想起什么,說道:“但如月體內(nèi)的異獸本源也是她的救命稻草啊,我如果將異獸收服了,不會對如月造成什么影響嗎?”
“你可以只收服,而不將異獸本源從小丫頭體內(nèi)取出來啊,這樣一來小丫頭也會對你言聽計從,一心一意的忠誠于你,不會有半點背叛之心,你只需要心思一動,便能夠控制她的死活,豈不是很美妙的一件事情。”
陸修陷入沉思之中,雖然他并不希望將閻如月變成自己的傀儡,但這個方法如果屬實的話,的確可以化解閻如月的危機,從此不必被困在小小的澤火洞中,能夠去見識外面的世界。
但究竟該怎么做,他還有些拿不定主意,這畢竟只是凰月的片面之詞,他甚至連閻如
月體內(nèi)的異獸本源是什么來頭都不知道,如果這異獸太過強大,連圣血的力量都無法壓制,反而將它徹底激怒呢。
將閻如月抱回臥室中,陸修一邊思量一邊等待著,昏睡了約莫兩個時辰之后,閻如月終于蘇醒過來,她臉色略有些蒼白,但精神還算不錯,看到陸修神色復雜的守在一旁,似乎看出了他有心事一般,上前摸了摸他的腦袋,笑著說道:“陸修弟弟有什么心事嘛?說出來也許師姐能替你分擔一些呢。”
陸修再三猶豫,還是沒能忍住開口道:“師姐你聽我說,我有個辦法能夠化解你體內(nèi)異獸的危害,但是……”
陸修盡可能詳細的將凰月說的方法梳理一邊,講解給閻如月聽,同時也將各種后果和所需付出的代價闡明,沒有對閻如月有半點隱瞞,只要閻如月表露出半點不情愿的想法,陸修都不會強求。
但從始至終,閻如月的表情都十分安寧,沒有半點的情緒波動。
聽完后,閻如月沉默了片刻,忽然伸出蔥白玉指在陸修腦門上狠狠一彈:“陸修弟弟你果然是個小壞蛋呢,連番占了姐姐的便宜還不夠,這次竟然變本加厲,妄圖奪走姐姐冰清玉潔的身子,真是太邪惡了。”
“呃……我說的都是真的。”陸修哭笑不得,感情自己浪費半天口舌,閻如月壓根就沒相信過半個字啊。
誰料就在這時,閻如月眸中忽然閃過一絲異彩:“其實陸修弟弟你完全不必扯這些幌子,如果真想要姐姐,大可以直截了當?shù)恼f出來,這樣會更有男子漢氣概呢!”
“我真不是騙你啊……”
“姐姐可不是青澀幼稚的毛丫頭,男女之事,固然沒有嘗試過,但也略微知曉一些。陸修弟弟血氣方剛,本源派又無其他女弟子,會對姐姐產(chǎn)生非分之想也很正常,姐姐雖然不是隨便的人,但如果是弟弟你的要求,姐姐也是會慎重考慮的。”
陸修:“師姐你別自言自語,聽我把話說清楚啊……”
“只是呢,姐姐畢竟沒有什么經(jīng)驗,冒冒失失就那什么了,難免會有些那什么……不如這樣,陸修弟弟你先回去等著,待姐姐先查閱古籍,多多習得一些……”
“師姐你這是鬧哪樣啊!!”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