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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一鳴驚歎,這個老者看似醉醺醺,外表不修邊幅,實則爲一位高手,一些人見到了此等裝束的人混在人羣中,與衆(zhòng)人拔碑,面露不悅,在他們看來,這就是一個修爲平平的糟老頭,不知道如何闖入進來。
夏一鳴狐疑,他知道這可能爲一位蓋代強者,他絲毫感知不出對方的修爲,快速後退,脫離出拔石碑的隊伍很遠,跟衆(zhòng)人拉開距離,不久又出現(xiàn)一位老者,同樣腰間掛著一個酒葫蘆,一臉醉意,向著夏一鳴這個方向走來,夏一鳴頓時黑下了小臉。
“我警告你們,誰敢接近我十丈範圍,統(tǒng)統(tǒng)吃掉!”夏一鳴瞪著大眼威脅,揚了揚金色的雙拳。
一羣正要接近石碑的人身子一震,而後止步,他們爲海族,確切的說不是人形的,這可是一個殺星,剛纔沐浴數(shù)百高手的血液而狂,擊殺了太多的人,誰敢找不自在,這主一直是說到做到,從不食言。
那接近的人羣委屈,現(xiàn)在完全不管他們的事,只怪夏一鳴處在靠近石碑的位置,擋在了衆(zhòng)人前方,現(xiàn)在他不曾挪移分毫,卻在此呵斥諸強。
很多人對此恨得牙根癢癢,卻沒有任何辦法,前方有攔路虎,沒有一人敢上前招惹他,他們暗自心嘆,強闖自然是不行的,在這裡這個少年簡直就是一個魔王,是無敵的,停駐在原地。
隨後,夏一鳴沒有在這一區(qū)域停留,面對近前不遠處的兩位老者,他有一種不好的感覺,迅速向著遺蹟深處飛去,那可是接近神兵的區(qū)域,在此機緣甚大,腳下的每一寸土地都有可能存在造化,爲遺蹟中的探寶之地。
看樣子,夏一鳴這是準備去洗劫,要進軍遺蹟深處,去那些探寶地攪鬧,他如今已所向披靡,必然又有一場大禍降臨。
這種情況光想一想就覺得可怕,夏一鳴可是有洗劫的先例,如今他實力大增,勢必會攪起一番波瀾。
夏一鳴的強大,是踩踏在無數(shù)敵人的頭顱上傳出的,想一想就讓人覺得可怕,年輕強者直接飛離,就是一羣老頭子都哆嗦,退避開很遠。
“這小子太厲害了,強的離譜,若是讓他成長起來,沒有幾人可以制衡!”
“只是在遺蹟中無敵而已,說明他在神魂境造化極大,堪與
真仙后裔一戰(zhàn),可一旦脫離遺蹟中,就不見得能繼續(xù)逆天了。”
“我就不信邪,他在神魂境還能無敵?等他脫離遺蹟,必要斬殺他!”
暗中有人發(fā)狠,那些都是和他有著世仇的古族大教,議論的人不止那幾個大教,所有被參與過襲殺他的人都黑著臉。
“這個小子的確可怕,在神魂境很難收拾他,等他離開遺蹟領(lǐng)域,看他還能有什麼表現(xiàn),一定要想辦法斬殺,決不能放任其成長。”
消息傳開,夏一鳴一戰(zhàn),滅盡諸教高手,數(shù)百人全部殞落,這簡直是一場屠殺,開創(chuàng)了一項千古記錄,那可是一羣同境界者,當中更是有天驕層出,可卻仍然不敵,這讓許多人震撼。
無論是遺蹟中,還是現(xiàn)實中的幾大古國,颳起了一股風暴,引發(fā)滔天斑斕。在這幾場大戰(zhàn)中,夏一鳴收穫甚大,鉢滿瓢滿,甚是惹人眼熱。
當然,這種收穫付出的代價也是極爲巨大的,不少神料化爲陣基石,早已消耗殆盡,已經(jīng)丟失了昔日的神性,暗淡無光。難以祭煉在兵器中,可這一切和得來的收穫相比,卻也值了。這種賜予太過豐厚,換來了一堆神料,靈藥兵器更是壘成了小山包。
諸多大教,許多世家,全都譁然與熱議。
“走,我們組團去獵殺那個少年,奪來寶書。”
“別做夢了,諸教聯(lián)手都被殺了個稀里嘩啦,你這樣的人去一萬個都不夠看。”
“唉!”
……………
人們議論,一片喧沸。但是也有很多人清醒的認識到,風暴纔剛開始而已,依照夏一鳴的性格,必然會在洗劫之後離開遺蹟,以夏一鳴的修行速度,那個時候不然可以抗衡教主級強者,真不知道是各教要自求多福,還是羣雄將會誅他。
不管怎樣說,一場教主級的風暴在醞釀,不久就要開始了!
“神禽一族與兇獸一族,天生肉身強大,生來近神,體內(nèi)流淌有先祖的一般血脈,稍加修煉就會返祖,未來的大路寬廣。而人族則不同,由弱小起步,慢慢苦修,億萬生靈中才能超脫出一個,進而爲神。
一些上古世家的老祖低語,金書的出現(xiàn)將他們這類人都驚動了。他們每一個可都
是活了萬載歲月,跟隨時間長河,跨越萬古變遷。
“人類修行之路起初崎嶇不平,艱難險阻無數(shù),唯有強大毅力與驚才絕豔者一路勇闖,才能開拓屬於自己的神路,於蕓蕓衆(zhòng)生中跳脫出,稱得上億萬選一。”
一族大族主在思量,以及低語。
“歷代前賢總結(jié),有些人燃燒或者釋放太早,早起路途平坦,到後期可能會出現(xiàn)頹勢。”,這是一個教主,教導(dǎo)弟子,後輩弟子聽到後,漸漸生出信心。
“他如仙靈後裔般,幼時就這般恐怖,難能說一路猛進。人類的潛能終究是有限的,神魂境無敵,進入元天境不見得一路輝煌,也許會逐漸衰竭。”
事實上,注意夏一鳴的人不止第一次那些仇怨之人,近來多次出手,已經(jīng)引起了那些古世家的注意,當中包括夏家宿敵,曾經(jīng)聯(lián)手的古教。他們亦將目光望向了這邊,有些人臉色冷漠,遙望山川,像是要貫穿無盡虛空,前來擊殺那個少年。
“進入遺蹟,必有一戰(zhàn)!”那些大教子弟低語,希望和夏一鳴巔峰一戰(zhàn)。
遺蹟中,夏一鳴開心的不得了,這一刻他根本不像一個殺星,長長的睫毛輕顫,大眼撲閃,盯著別人的藥籃子,笑的很燦爛,露出兩顆亮晶晶的小虎牙。
“哇!這麼多靈藥,我最喜歡靈藥了。這可是可以進化的那一類靈藥,我的,我的。都是我的!”他叫嚷著。
“這誰教的小孩,還有沒有人管了?”那是一個十七八歲的少女,緩緩的擡起了頭,歪著腦袋,盯著夏一鳴似笑非笑。
這一刻,他純真而有點小兇殘,眼睛如黑寶石般,最後笑成了彎月狀,這令一羣人無言。不久前還在與人大戰(zhàn),兇殘的如一尊魔神,而今卻是一副天真無邪,如鄰家大男孩般。
“你想搶我的東西?”少女黛眉彎彎,笑看著夏一鳴說道,臉上一副玩味的神色,歪著頭反問道。
聞言,夏一鳴大眼飄動,這種感覺似曾熟悉,怎麼感覺像是遇到了同行,使他莫名的一陣心悸,這種笑容怎麼如此熟悉。
夏一鳴極速飛退出一段距離,大眼飄動,上下掃視前方少女,心中隱隱閃現(xiàn)過一副畫面,那個同他一起洗劫諸強的少女。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