蘭哲看了看衆人,突然說:“我想跟老頭兒單獨聊幾句,可以嗎?”
溫莎第一個站了起來:“走,咱們去看看各部門的準備情況?!?
米其林看蘭哲一臉嚴肅,不由有些緊張:“是不是有什麼麻煩?”
蘭哲搖頭又點頭:“你對修煉界的事有了解嗎?”
米其林有些不明白:“修煉界,是對修煉者的統稱嗎?”
蘭哲說:“差不多吧,對他們的事,你知道多少?”
米其林說:“修煉者往往都很神秘,不到萬不得已不會顯露身份。當然,也有許多在俗世行走謀生的修煉者,比如說你我這種人。在很大程度上講,我們並不能算是地地道道的修煉者,因爲我們的身份遠不止這個,也就是說,我們只是半吊子,不地道。真正的修煉者往往隱跡於深山古洞,一心體悟修持,不爲俗事打擾分心。同樣是一輩子,他們取得的成就至少比我們高一倍,有的高無數倍,這就是專與不專的差別?!?
蘭哲問:“他們與俗世有沒有特定的聯繫方式?”
米其林又是不解:“你具體指的是啥?”
蘭哲想了想,說:“修煉者要不要吃飯穿衣花錢?他們如何獲取生活所需?他們都有極大的本事,會不會暗中插手俗世的事情?”
米其林皺起了眉頭:“你是不是招惹了修煉者?”
蘭哲以問代答:“能告訴我暗影的事嗎?”
米其林說:“我不能告訴你具體的東西,只能說,他們是受某種我也不甚瞭解的契約約束而爲我所用?!?
蘭哲問:“根據約定,你是否要向他們付出什麼?”
米其林說:“人家爲你做事,你當然要有所回報啊?!?
蘭哲又問:“是他們主動找上你的,對吧?”
米其林被他問得有些發虛:“你到底想說啥呀?”
蘭哲說:“我已知道答案了。你的修煉心法是家傳的還是怎麼來的?”
米其林說:“是他們教我的?!?
蘭哲半天無話,陷入了深深的思索。
不久以後,一輛神秘的小貨車出現在食味仙門口,點名要蘭哲去收貨。沒辦法,工作人員只好上來彙報情況,蘭哲二話不說,立即起身下樓。
沒多久,幾個工作人員小心翼翼地抱著幾箱東西回到米其林的住處。看他神神秘秘的,米其林馬上意識到箱子裡肯定是什麼寶貝。
蘭哲打開一箱,從裡面取出一隻小巧精緻的陶罐。一看這陶器,米其林就禁不住坐直了身子:“這是啥寶貝?”
“烈焰香脣冰美人,本店第一種限供品?!?
米其林眼睛頓時亮了:“就是仙妮提起過的絕世美酒?”
仙妮說:“我也只是聽老公說過,還沒嘗過呢。”
蘭哲又從箱子裡面取出幾個同樣精美的陶瓷酒杯,麻利地各斟上一小口,叫在座的都品嚐一下。
……
數分鐘之後,拿著空杯子,米其林像看不穿衣服的絕世大美人一樣:“天啦,世上怎麼會有這麼好的酒?要是能痛痛快快喝個夠,死了都值啊。”
溫莎也說:“是啊,美妙得魂都沒了。蘭哲,你從哪裡弄到來麼好的酒?”
仙妮說:“是他無意間嚐到一口,便搜遍了馬鹿城,挖地三尺,才最終找到那個神秘的造酒人?!?
米其林懷疑地看著蘭哲:“是這樣嗎?”
蘭哲嘿嘿笑道:“現在咱們是一家人了,我就實話實說吧。這酒是我弄出來的。”
仙妮尖叫了一聲,起碼捶了她二十拳才罷手:“你這個騙子!”
蘭哲抱住她,“叭”地親了一口:“那時候我想著要秘密開創自己的事業,怕你兩頭爲難,自然得騙你啦。我這都是提防老狐貍的手段,可不是針對你的?!?
米其林嘿嘿笑道:“要說狡猾,世上還有比你這小子更狡猾的嗎?快說,還有多少存貨?”
蘭哲搖頭:“拜託,你以爲這種極品是那麼好弄的嗎?家底都在這裡了,每天限供十小杯,剛好兩罐,這裡的酒勉強能支撐一個月?!?
勞斯說:“除了限供,咱們可以每個星期搞一次拍賣,只賣一罐,二十萬起價。我相信賣一百萬都不成問題?!?
蘭哲搖頭:“不,這酒我不可能大量提供,所以才搞成限供。有它勾引那些酒鬼,我們可以多賣很多菜品。能喝這種酒的人,大都是錢多得燒手的主。要讓他們常來食味仙消費,光靠菜餚是不行的。味道再好,只要出了食味仙的門,他就能剋制慾望。來消費的頻率肯定高不了。但酒不一樣,這玩意兒讓人上癮啊。爲了喝酒,他就不得不經常來這裡消費。只要進了這門,他就會懷念尊榮獨享的絕妙滋味,下面三層他是鐵定不願去的,除非他實在沒多少錢了?!?
勞斯明白了:“謝謝老大指點。這招真狠,那些傢伙拼命掙錢,然後拼命往這裡扔?!?
蘭哲嘿嘿冷笑:“我還是太心軟,本來我準備賣十萬一杯的。那些超級富豪,有幾個不是靠昧心錢起的家?而那些極品大員,哪個不以權謀私中飽私囊?不狠狠敲他們,實在對不起我心中的邪惡??晌易罱K還是決定只賣五萬,失敗呀,我還是不夠邪惡?!?
素衣崇拜地看著他:“不,哥哥已經很邪惡很邪惡了?!?
蘭哲像吃了只蒼蠅:“呃,妹妹可不要學這個?!?
素衣卻說:“不,我要學。哥哥對好人好,對壞人惡,我就是要向你學習。”
仙妮哀嘆:“一顆純潔的心靈就這樣被污染了。”
勞斯說:“一個吃醋的女人也就此誕生了。”
仙妮正要爆發,卻被蘭哲攔住:“好啦,別鬧啦,叫大家收拾睡了吧,明天很快就要來了。”
勞斯突然說:“老大,我可不可以鬧洞房???”
仙妮的臉頓時紅成蘋果,而蘭哲則惡狠狠地說道:“如果你還想見到明天的日出,十秒之內給我消失,天亮之前不準出現在我面前!”
勞斯湊到仙妮跟前,低聲道:“丫頭,聽說第一次會很痛,老大又那麼野蠻,弄不好會落下終身殘疾喲?!?
蘭哲一把將他提了起來:“小子,信不信我先爆了你的菊花?”
鬨笑中,蘭哲恬不知恥地抱起仙妮,迫
不及待地進了米其林隔壁的套房。
溫莎躺在米其林懷裡,問道:“他們這就沒事了嗎?”
米其林說:“小傢伙做事實在是匪夷所思,我們苦口婆心,啥主意想盡都沒啥效果??伤欢猓魂噧?,便治得服服帖帖。當時可把我緊張慘了,我以爲丫頭鐵定會跟他打起來?!?
溫莎也說:“是啊,我看得心都緊了。以丫頭那火爆脾氣,百分之百會跟小傢伙拼命。可沒想到,她一下子就變得那麼乖巧順服。你說,她會不會是假裝的呀?”
米其林嚇得一下子坐了起來:“你別嚇我啊,這可開不得玩笑,萬一她一犯傻,把孩子那東西給咔嚓了……”
溫莎嚇得一把抓緊他:“那怎麼辦?。恳晃覀冋已绢^過來談談?”
就在這時,仙妮負痛的吟叫聲隱隱傳了過來,米其林說:“來不及了,他們……已經開戰了。”
“???”溫莎不是修煉者,聽覺沒那麼好,一聽這話,當即就要衝下牀去,卻被米其林一把拉了回來,順勢壓在身下。
溫莎著急地反抗著,罵道:“你個老不修,不管孩子啦?”
米其林嘿嘿低笑:“親愛的,他們也在做這個,怎麼管?。俊?
溫莎一愣,接著便接連敲了他七八下,直到他霸道地吻住她的嘴,噙住她的紅蓮。他們雖然已是近二十年的夫妻,彼此的熱情卻並未稍減。雖然談不上夜夜笙歌,卻也隔三差五必定瘋狂一番。
但這一晚,米其林過得很憔悴,很受打擊。他跟溫莎僅僅瘋了二十多分鐘,就都不行了??筛舯谀莾晌?,居然咿咿呀呀叫了近兩個小時。本以爲這就差不多了,卻誰知,沒歇到一個小時,他們便又折騰上了。
第二天早上,嚴重虧覺的米其林呵欠一個接著一個。
溫莎不解地問道:“咋回事,你失眠了?”
米其林隨口說道:“那倆小東西折騰了一夜,我咋睡得著啊?!?
溫莎暴走:“你個老不修,居然聽小輩牆角,你還有點廉恥沒有?”
米其林欲哭無淚:“他們聲音太大,我不想聽都不行?。 ?
溫莎橫了他一眼:“你若真不想聽,會想不到主意?哎呀,你說啥,他們折騰了一夜?哎喲喂,兩個傻孩子啊,第一次哪能這麼胡來呀?不行,我得去看看,丫頭肯定下不了牀!”
米其林瞠目結舌:“你去不合適吧?”
溫莎沒好氣地說道:“啥不合適?一個是我女兒,一個是我兒子,嗤,這不亂了嗎,管他呢,反正我得去看看,再任由他們傻幹,還真可能鬧出病來?!?
急匆匆洗漱打扮畢,她開門而出。不想剛到走廊,便看到小兩口卿卿我我下樓而去,絲毫沒有她擔心的行動困難之類的情況。
吞了口唾液,她退回房間,二話不說,逮著米其林就是一頓猛批,說他對仙妮賊心不死,以至胡思亂想而出現了幻覺,害得她白擔心一場。
米其林比竇娥還冤,卻只能乖乖地承認錯誤,賠不是。他發誓,打死也不跟蘭哲那個變態做鄰居。再挨著他住,不被騷擾成神經衰弱,也得被冤枉成怨婦。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