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他便看到自己兒子在調(diào)戲一個漂亮女童,趕緊恢復常速仔細觀察。當他看到蘭哲扭斷兒子手指,*迫他交代自己的罪行時,他嚇得冷汗直冒。那一連串的*幼女罪行一旦被銀狼證實,別說他兒子徹底完了,他這個老子也絕沒有好下場。忍住顫抖,將這一段內(nèi)容拷貝到隨身軟體中後,立即對監(jiān)控系統(tǒng)內(nèi)容執(zhí)行最高權限的刪除。
叫了幾個心腹,一個一個名字分工,叫他們立即查明這些人的身份,並即刻派人進行封口。如果不行,就製造罪證滅口。這種事他們沒少幹,經(jīng)驗相當豐富。
蘭哲的資料送來了,非常簡單。草草看完,他放心了,立即下令:“去把他給我弄來,千萬別被人發(fā)現(xiàn)!”他做好了兩手準備,如果蘭哲有後臺,他就用金錢美人收買。如果沒後臺,那就好辦了,給他弄個妨礙聯(lián)邦安全之類的罪名還不簡單?
佈置好一切,他立即向大老闆求助。塞班,聯(lián)安會主席,聯(lián)邦五大勢力的魁首之一。雖然看起來權勢不如總統(tǒng)、大元帥和議會議長,但實際權力一點也不小,即便是那三個人也不敢對他有半點小覷。這時候,只有他纔可能幫上忙。只要他出面,警方就不敢不買面子,除非他們甘願犧牲一大批警察。爲了制衡,聯(lián)安會把一切可能對自己構成威脅和一切可以被利用的勢力都列入重點監(jiān)控範圍,手中掌握了大量罪證。
“什麼,你他媽怎麼當父親的,這種禽獸不如的勾當都幹得出來?”塞班一聽到杜梅格的哭訴,頓時大爲光火。
杜梅格很聰明,一點沒有對塞班做隱瞞:“老闆,我這不是一天到晚忙得腳不沾地嗎,哪有時間去管孩子啊?我就這麼個獨苗,您老無論如何要幫幫我呀!”
塞班說:“這事太大了,而且我擔心那個蘭哲不是個簡單人物。”
“啊?”杜梅格嚇了一跳,“老闆,您是說他的檔案是假的?”
塞班“嗯”了一聲:“你他媽派人去抓他啦?”
杜梅格說:“我看他沒什麼背景,只是個孤兒,就……”
“就個屁!”塞班罵道。“你他媽的爲何不先跟我商量一下就行動啊?你用你那豬腦子想一想,他爲什麼要*著你兒子把受害人交代出來,咹?他吃飽了沒事幹?如果沒目的,他會把受害的妹妹扔一邊,對你兒子進行*供?”
杜梅格冷汗涔涔而下:“您是說他手裡……有證據(jù)了?”
塞班說:“如果是那樣的話,證據(jù)肯定已經(jīng)落入銀狼手中。你他媽這時候去動他,誰他媽不知道是你做的?”
杜梅格說:“那我馬上叫他們回來。”
“不,讓他們?nèi)ィo我二十四小時盯住這個蘭哲,但不許擅自驚動他。”
“可我兒子咋辦啊?”
“我盡力吧,如果海頓不買賬,我也幫不了你。這種事情人神共憤,以他的脾氣很有可能誰的面子都不給。叫你派去封口的人小心點,如果事情敗露,不用別人動手,我第一個
滅了你!”
杜梅格嚇得趕緊給手下打電話,然後坐下來,強迫自己冷靜思考。兒子他已經(jīng)不抱多大希望了,他現(xiàn)在擔心的是自己。如果警方把事情公諸於衆(zhòng),他最體面的結果也是做出一副痛心疾首的樣子引咎辭職。而這一切,都是因爲那個蘭哲和他的妹妹。咦,不對呀,他不是孤兒嗎,咋又冒出個妹妹來了?
假的!一切都是那個蘭哲設的局!好陰險的小子,居然算計到老子頭上來了!
拳頭緊握,他毅然作出決定,即便要倒臺,那就趁現(xiàn)在還掌握著大權,先幹掉他!老闆麼,見他孃的鬼去吧,到了利益衝突關口,誰他孃的也靠不住。
桑巴,聯(lián)邦食業(yè)霸主食神宮的老闆,手中不但養(yǎng)著大批高手,還控制著一股不小的黑社會勢力。關係網(wǎng)直通聯(lián)邦頂層,幾大佬都是食神宮的常客。他絕對不是個正經(jīng)商人,而是一個比金龍、火龍之輩更聰明的超級混混。走黑道,終究不是容易善終的路,除非你有本事把黑道弄得比警察甚至軍隊還厲害。但那可能嗎?
所以,他選擇了一條白色的路,借這個作掩護,雖然乾的壞事一點不比金龍少,卻沒人知道。有金龍、火龍這兩個傢伙阻擋視線,誰也沒把他跟黑色掛上鉤。
電話響起,他慢吞吞接通:“哪位?”
“桑巴老闆,我手頭有些非常有價值的東西,不知你有沒有興趣?”
“能告訴我你是哪位嗎?”
“一年一個億的孝敬給你帶去兩三個億的稅收減免……”
“您說地點,咱們面談可好?”
“不用。幫我辦件事,我手裡的大量證據(jù)就會繼續(xù)沉睡。”
“請說,在下一定竭盡全力效勞。”
“馬鹿大學有個叫蘭哲的學生,我想讓他從世上消失。他認了個妹妹,雖然小卻非常漂亮,在神童班,叫什麼我見猶憐,兩人都是孤兒。”
“明白,殺一個,劫一個。在哪兒交貨?”
“得手後我自會跟你聯(lián)繫。千萬別跟我耍花樣,你的底細我比你還清楚。別不信哦,你那個十六歲的小情人跟你的兒子有一腿,你就不知道吧?你的暗勢力今天新招了十七個馬仔,你肯定也不清楚吧?至於上面那些大傢伙,嘿嘿……”
“請放心,在下一定把這事給您辦得漂漂亮亮的!”
對方掛了,桑巴冷汗已經(jīng)溼透衣衫。原本以爲自己做得神不知、鬼不覺,沒想到居然有人對他了如指掌。而最可怕的是,他根本不知道這人是誰。對方用的是加密電話,聲線也被修改過,根本沒給他留下任何可用線索。
他立即叫來自己的貼身保鏢,如此這般吩咐一番。然後給聯(lián)邦通訊老闆打電話,請他追查一下剛纔的電話來源。
他已想清楚,神秘人吩咐的事情他得規(guī)規(guī)矩矩辦,但這個隱形人他也得想辦法挖出來。有這麼一個人存在,他感覺像是被人透視,心裡很不爽。
接下來,他給自己的
小弟打電話,問他今天是不是新收了十七個馬仔。當?shù)玫娇隙ù鸶矔r,一股怒火迅速躥升。這個消息被證實,也就意味著那人提供的另一條消息也是真的。自己的情人竟然跟自己的兒子搞上了,他心裡的火氣很旺。
陰沉著臉,去到他最寵愛的女人的小別墅裡。她是一個很能勾起男人慾望的女人,雖然懷著興師問罪之心而來,一看到她,桑巴依舊按捺不住自己的衝動,將她撲倒在沙發(fā)上。
十幾分鍾後,得到發(fā)泄的他毫無徵兆地捏住她的脖子,將她拽起,滿臉微笑地問道:“*,是我厲害還是我那兒子厲害?”
女人妖媚的臉頓時一片慘白,都沒想過否認:“是他……強迫……我的……”
桑巴一腳踹在她小腹上:“強迫?你若是沒勾引他,他會對你用強?他是老子親自生出來的,我還不知道他的爲人?”
女人痛得渾身抽搐,卻不敢哭。她雖然小,卻很明白自己的處境。不管眼前這個男人對她的慾望有多強烈,他也絕不可能因爲她而犧牲他的顏面。她不敢出聲,因爲這時候說什麼都只能招來毒打。
桑巴鬆手,勾起她的下巴,說:“把他叫來。”
女人雖然感覺他的眼神很可怕,裡面似乎蘊藏著什麼恐怖的東西,但她不敢違逆,一路爬著去拿他買給她的手機。竭力穩(wěn)住情緒,撥通了電話:“大少,你這陣有空嗎?”
那邊有聲音模糊傳出,雖然聽不明白,桑巴卻感覺出了聲音中的興奮。他臉上一陣扭曲,淡淡地說了聲:“進來。”
立即有道人影鬼魅般地飄了進來,畢恭畢敬地向桑巴鞠躬,然後垂手而立。他似乎看不見不遠處那具極具誘惑的身子,眼中一點波瀾都沒有。
桑巴對他的表現(xiàn)顯然十分滿意,問道“你和兄弟們有女人嗎?”
那人答道:“稟主人,沒有。”
桑巴點頭:“嗯,跟我猜想的差不多。把其他兄弟都叫進來吧。”
那人嘴巴動了動,並沒有出聲,外面立即又出現(xiàn)五個人,全都是走路不出聲的角色。
桑巴指著女人,說:“你們一直對我忠心耿耿,我心裡有數(shù)。男人終究是需要女人的,尤其是需要漂亮的女人。現(xiàn)在聽我命令,在這個女人身上盡情發(fā)泄吧,讓我看看你們格鬥刺殺之外的本事。”
最先進來的那個對手下做了個手勢,立即有一個衝上去,粗暴地在女人身上動作起來。桑巴看著這一幕,嘿嘿直笑:“媽的,不愧是高手,幹這個都透著別緻。那裡有攝像機,給我拍下來,我要慢慢欣賞。”
女人已經(jīng)知道自己要面臨什麼樣的懲罰,心中十分恐懼。身子被那保鏢粗暴地蹂躪著,她終於忍無可忍,慘叫起來。她心底尚有一絲奢望,奢望桑巴會不忍心。
可桑巴一聲冷笑,說道:“你不是很騷嗎,就給老子好好表現(xiàn)出來。如果我覺得你不夠享受,不夠舒爽,你就別指望能見到明天早晨的陽光。”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