蘭哲趁機抓住她的手,說:“既然如此,我把時限延長到戰爭結束。你放心去做你的指揮官,過足癮之後再折磨我好了。”
桑青被他偷襲,臉一下子紅到脖頸,本想掙扎,可他手中傳過來的氣息實在太讓人迷醉,她捨不得。怯怯地看著他,說:“你就不怕我中途改變主意跟別人好了?”
蘭哲搖頭:“我不怕。如果真有誰能打動你,我會很開心。”
桑青火了,猛地抽開手,怒喝道:“你啥意思?”
蘭哲還是那氣死人的笑臉:“如果還有男人能令你動心,說明這世間像我這麼了不起的男人不止一個,從人類發展的角度看,難道不值得高興嗎?”
“呸!”桑青毫不留情地啐了他一口,“自以爲是的自大狂。你要搞清楚,本小姐不是被你打動,而是因爲要報仇才決定跟著你的。”
蘭哲說:“我知道啊,這樣才浪漫嘛。”
桑青簡直要被他氣死:“小人得志!”
蘭哲說:“你還該加一句。”
桑青下意識地問道:“加句什麼?”
“一朵鮮花插在牛糞上啊。”
“哼,還算有點自知之明。喂,牛糞同學,本小姐餓了,請我吃晚飯。”
“不勝榮幸。說吧,想吃啥,去哪兒吃?”
“本小姐被你氣得夠嗆,所以要狠狠宰你一刀。去食味仙,喝烈焰香脣冰美人,品素衣碧心玉瓊漿。”
“不是吧,這麼狠?”
“那你請還是不請啊?”
“請,你是絕世大美人兒嘛,不請你請誰呀。”
“油腔滑調,我看你到時候怎麼請。別說我沒提醒你喲,這時候去肯定沒房間,而且一頓下來沒個百把萬你休想走人。”
“啊?你這不是故意爲難我老人家嗎?”
“你不是很拽嗎,這點小事就爲難了?”
“唉,看來得罪女人真的是件很愚蠢的事。我現在反悔行不行?”
“休想!”
蘭哲咬牙,握拳,跺腳:“奶奶的,我豁出去了,走!”
可憐那些苦等著收拾蘭哲的傢伙,等到這時候卻等到人家親親熱熱挽上了手。八大帥憋不住了,局勢太危險,如果任由這傢伙把桑青帶走,她很可能被糟蹋。一想到這個,他們心裡就一陣陣撕痛。
“媽的,不管了,幹他孃的!”
“對,把那狗孃養的那玩意兒切下來做植物標本!”
“啊?那玩意兒能做植物標本嗎?”
“別人的不行,他的肯定可以,做金針菇或者豆芽兒標本。”
“哈哈哈哈……”
看著黑壓壓一大羣人擋道,桑青頓時就要發作。可蘭哲卻握住了她的手:“一幫不知天高地厚的傢伙,理他作甚,跟我走便是。”
桑青聞言,以爲他要自己動手,便小鳥依人一般抱住他一隻手臂:“好啊,我正想開開眼界呢。一隻手應該夠用了吧?”
蘭哲微笑搖頭:“就這幫小傢伙也配我動手?你太擡舉他們了。”
說話間兩人已到了攔路者跟前,見他如此無視他們的存在,不知誰喊了一嗓子“打!”,桑青便感覺天一下子黑透了。噼噼啪啪的聲音如爆竹般響起,可她卻絲毫沒感覺到
蘭哲的動靜。正想出聲相詢,天又亮了起來。
“咦,我們怎麼在這裡?”
她看到那一大羣人還在那裡圍著什麼狂揍,渾然不知道目標已經脫離了戰圈。
“不就是走到這裡來的麼?”
“你……這是什麼功夫啊?”
“親一個我就告訴你。”
“呸,想得美。”
“親一個。”
“不親。”
“親一個。”
桑青蜻蜓點水般地在他臉上觸了一下:“無賴,快說!”
蘭哲猛地抱住她,霸道地吻住她那迷人的性感紅脣。桑青猝不及防,被他順利侵入檀口,噙住紅蓮,盡情品吮起來。她很驕傲,所以這還是她的初吻。饒是她厲害無比,在這般攻勢之下,她依舊只能迅速進入腦空白狀態,雙脣略顯笨拙地迴應著,身子卻在本能地扭動掙扎著。只不過,那掙扎是那麼的無力,看上去倒像是在給蘭哲助興。
當街進行激情表演?
蘭哲捨得嗎?別忘了他現在是什麼人,動念之間就可佈下隱形結界,誰能看到一絲半點?
那邊戰圈裡突然爆發出殺豬般的慘嚎,就像狗被踩了尾巴。
“你們他媽瞎了眼啊,連老子也敢打?哎喲哇,我塞你奶奶的,誰他媽這麼缺德,把老子褲子撕破啦?”
“停手,你們他媽的停手,我是***,啊——我的蛋——”
……
好一陣之後,瘋狂停止,理智漸回,站著的所有人一臉駭然。他們一直以爲在打那個傢伙,可人家根本就不在這裡,被打得像豬頭在地上躺著的竟然是八大帥!
桑青被那慘叫聲驚醒,忘了要追究蘭哲的輕薄之罪,十分不解地看著那羣人:“他們怎麼會對那八個傢伙下手啊?平日裡他們可都是那幾個傢伙的跟屁蟲,怎麼突然反水了呢?”
蘭哲摟著她的腰,說:“走吧,他們玩兒他們的,咱們玩兒咱們的,互不干涉。”
有了肌膚之親,桑青的心理悄然發生鉅變,對他這明顯有些調侃的話竟一點沒覺得不對。溫順地把頭靠在他肩頭,問道:“你是怎麼做到的?”
蘭哲說:“呆會兒跟我回家吧,我把什麼都告訴你,你也好見見在家的姐姐們。”
一聽要跟他回家,桑青心頭狂跳:天啦,這麼快就要把自己給他嗎?很奇怪,她發現自己竟然生不起一絲抗拒念頭,而且隱隱還有那麼一點迫切和期待。
百思不得其解,她最後得出一個結論:這傢伙八成是個魔鬼,而且是個色魔。
“色魔,現在你該告訴我你叫什麼名字了吧?”
蘭哲停下來,問道:“你真的想這會兒就知道?”
桑青被他看得有些發怵:“怎麼,你的名字很嚇人嗎?”
蘭哲說:“本來我想帶你回家之後再把真相告訴你,但你若想知道,現在就說也可以。不過,你可不許大驚小怪,更不許大呼小叫。”
桑青突然有些害怕:“你……不會真的……是個魔鬼吧?”
蘭哲吧唧倒地:“誰告訴你我是魔鬼來的?”
桑青惴惴:“是我猜的。”
蘭哲惡狠狠地說道:“居然敢說你的男人是魔鬼,看我怎麼處罰你!”
桑青還沒明白怎麼回事,便又被他死死吻住。而更可怕的是,他那雙要命的手竟然鑽進衣服,十分精準地挑開背後那神秘的結,再一滑,便將自己那傲視羣倫的巨大脂峰握在了手中。她好想反抗,可偏偏使不出一分力氣,而從脂峰處生出的可怕熱流和酥麻感如洪水一般席捲全身,一種從未有過的渴望自靈魂最深處升起,她聽見自己鼻翼中發出了極其羞人的呻吟。
好在這個魔鬼並不是太過分,略施懲戒便收了手。她如逢大赦的同時,心底竟有些失落。那感覺太美妙了,可惜就那麼一會兒。
我怎麼會有這種荒唐的想法?
她連忙收攝心神,狠狠在他肩頭咬了一口:“壞蛋!流氓!惡棍!姑奶奶咬死你!”
蘭哲的眼神又變了:“看樣子懲罰的力度還不夠……”
“夠!我不亂說了……”桑青嚇得連忙告饒。這是大街上啊,這個該死的瘋子一點也不分場合。佔便宜也等到了房間裡面……哎呀,我怎麼又想那羞人的事情啊?這個魔鬼,真是害人不淺。
“呵呵,這樣才乖嘛。你是絕世大美人兒,說那樣的話多跌份啊,是不是?來,叫聲老公聽聽。”
“我不!”
“叫一聲。”
“偏不!”
“叫一聲。”
“你怎麼這麼無賴呀你?”
“叫一聲。”
“只叫一聲哈。”
“嗯。叫一聲。”
“老……公。”
“不行,不行,什麼跟什麼嘛,心不甘情不願的,不算。重來。”
“老公。”
“再大聲點,我老人家上了年紀,耳朵有點背。”
桑青氣得一把抓住他的手,狠狠又是一口。
蘭哲哇哇大叫:“哎呀呀,你屬狗的呀,纔多久啊,就咬兩口了。”
桑青哼了一聲:“誰讓你欺負我的?”
蘭哲直叫冤枉:“天啦,我有欺負你嗎?我那是喜歡你,那是愛的表達好不好?”
桑青說:“我那也是愛的表達呀。打是親罵是愛,用嘴咬來得最實在。這話你沒聽過嗎?”
蘭哲一臉崇拜:“哇,我家青青太有才了,這麼絕妙的詩都隨口就來。你老公我對你簡直就一個字!”
“啥字?”
“佩服!”
桑青摔倒:“天啦,原來你真是個大騙子,居然連數都不會數,我不活了我。”
蘭哲哈哈大笑:“既然已經被騙財騙色,你就認命吧,大爺會好好疼你的。”
桑青緊張地看著四周過往之人,發現他們竟然沒有駐足觀看,雖然覺得奇怪,卻也放下心來:“瘋子!”
蘭哲這才安慰道:“放心啦,他們看不到我們,更聽不到我們說的話。你以爲我那麼變態,捨得把自己女人的春光給別人看啦?”
桑青心頭狂震:“他們看不到也聽不到?這……怎麼可能?難道你……”
蘭哲趕緊說:“別再來哈,我可不是魔鬼。”
桑青卻緊張地問道:“不是魔鬼,怎麼能影響別人的視聽?”
蘭哲差點吐血:“小姑奶奶,誰告訴你只有魔鬼才能影響別人視聽?神仙就不行嗎?”
“神仙!”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