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無論怎樣裝神棍都可以,因為蕭焚并不需要進入教廷,他一直游離在教會的表面,所以可以不用遵守那些教廷的規(guī)矩。即使違反了教廷的規(guī)矩,也會被人看做正常。但是他不能在城堡的大廳中呆太長時間,因為他不懂真正的貴族禮儀,時間稍長就會露陷。
這場戲只是剛剛開場,蕭焚還不想這么早就揭開帷幕。
看見黑龍和蕭焚一起離開,那些正準備圍上來的女人們發(fā)出了不約而同的嘆氣聲,不過舞會剛剛開始,她們還有更多的機會去選擇自己需要的目標。
“有7個人,”那名女矮人一邊將烤香腸放在一張剛剛收拾好的桌子上,一邊低聲說:“在4樓,那里防守非常森嚴,通過給他們送水的杯子可以確定數(shù)量。”
蕭焚坐了下來,拿起放在一邊的刀叉,問:“能夠確定身份嗎?”
“兩名來自馬格德堡的侯爵,從晚餐結(jié)束后,就離開了這里,一直沒有下來。另外還有三名來自慕尼黑的伯爵,可能是宮廷伯爵,但是還不能確定。除此之外,4天前到達這里的一名東法蘭克伯爵也沒有下來。”
“這可是一個大陣仗,如果僅僅只是為了一個薔薇領(lǐng),看起來架勢有些太大了。”
“為了薔薇領(lǐng),大人。現(xiàn)在馬格德堡的貴族院已經(jīng)有了確切的消息。新的女性修道院修建在薔薇領(lǐng)。誰占有了薔薇領(lǐng)。就意味著可以和公主殿下距離更近,您知道那意味著什么,不是嗎?”
“男性皇家子嗣?你們怎么可能知道這些消息?”
“城堡里已經(jīng)流傳了,一個廚娘從伯爵的大兒子那里得到的消息,那個大兒子的口風不嚴,喜歡吹噓。至于那個紈绔是怎么得到這個消息的,那就無法想象了。能夠證明這個消息準確的,就是那名廚娘在和我們說起這件事情之后就失蹤了。誰也不知道她去了哪里。她的丈夫和孩子也已經(jīng)失蹤,那可真是一件……”
女矮人眼睛看著另外一個方向,頓了一會兒,在胸前畫了一個十字,扭頭看著蕭焚說:“我們都在等待著你的拯救,大人,都在等待這一天的到來。”
蕭焚低頭用刀叉分割開一根香腸,低聲說:“是的,我會給你們應得的。所有善的必得善報,所有惡的必得惡果。”
坐在蕭焚對面的黑龍發(fā)出“嗤”的一聲。對于曾被耶和蘇封印了記憶和身體這件事情,黑龍一直耿耿于懷。因此對于任何能夠讓歐洲教會變得更加高尚的話語或者行動,都會讓黑龍覺得可笑和無稽。
“還要多久?”
黑龍隨意的擺動著餐盤里的香腸,他對著些屬于人類的美食毫無興趣,不同的消化方式?jīng)Q定了不同的食物構(gòu)成,對人類來說鮮甜的味道在黑龍嘴里味同嚼蠟。
“應該很快了,如果我能知道那個家伙的臥室在哪里,也許會估算的更為精確一些。”
蕭焚的話音剛落,大廳中就隱約傳來了一陣陣的紛亂,與黑龍對視一眼,隨意用餐巾擦了擦嘴角,兩人一起站了起來,走向大廳。剛剛到達門口,他們就已經(jīng)看見兩名紅龍女仆正在努力裝出驚慌失措的樣子到處觀看,身上衣衫襤褸,同樣也血跡斑斑。
這是一幅極具沖擊力的畫面,尤其是這兩名少女看上去如此柔弱,身上的血跡更讓她們有著一種無法回避的吸引力。
“天生的演員,”蕭焚低聲說:“身為紅龍真是屈才,她們應該是最天才的演員,行走在華麗的舞臺上,讓所有的人看到她們這種可以以假亂真的演技。”
“如果她們不是紅龍,而僅僅只是演員,只會被人吞噬,永遠無法踏上你說的舞臺。”
在黑龍冷靜的語言中,兩位紅龍女仆終于“發(fā)現(xiàn)”了自己的主人,她們用著一種讓人感到心痛的表情迅速跑向蕭焚,同時用一種能夠讓人心碎的聲音喊著:“救我,主人,救我們!”
在女仆的身后,幾名騎士急急忙忙的從樓梯上追下來,由于大廳中的人太多,以至于他們一時半會兒根本擠不到女仆的身邊。直能眼睜睜看著那兩名嬌弱的少女跑到蕭焚的身邊,一左一右如同小鳥依人一樣瑟縮在蕭焚的陰影中。
“干掉幾個?”
黑龍一邊平靜的看著混亂的人群,一邊用龍語低聲問。
“4個,原本想要嘗嘗他們的血肉,不過神諭對我們似乎有影響。”
“除此之外呢?”
“裝財寶的地方已經(jīng)被我們發(fā)現(xiàn),坦率的說,那里面多半不會有我們需要的那些寶石。除非你喜歡人類的金幣,那里的金幣足夠你進去游泳。當然是以現(xiàn)在的體態(tài)。”
黑龍對人類的金銀沒有什么興趣,早在他擁有自己的地下王國時,經(jīng)過灰矮人挖掘和冶煉出來的金銀完全可以雕琢出一個巨大的城堡。有過如此多的金銀財富,但是只能擁有卻無法給自己解開封印的無奈讓黑龍早已明白很多東西。至于斯圖加特城堡中的這些數(shù)量“可憐”的金幣,讓黑龍掃上一眼的吸引力都沒有。
相對來說,眼前這場不斷深入的大戲到更讓黑龍感興趣。他甚至有些迫切的想要等到讓自己出場的那一刻,就像是所有龍?zhí)自谏蠄鲋坝行╈粯樱邶垖ψ约旱谋硌菽芊癯晒σ灿幸恍岩伞S绕涫莿偛偶t龍女仆的表演更是一個標桿,讓黑龍嘆為觀止的同時,也忍不住要說上一些風涼話。
無論黑龍怎么想,今天晚上的這場戲劇已經(jīng)完成了有些冗長的序曲,開始逐漸走向正軌,而蕭焚從現(xiàn)在開始,將主宰著這個城堡中發(fā)生的一切。
他看著那些準備沖過來的斯圖加特騎士,伸出手去,低聲問:“你們在干什么?怎么能夠如此對待我的貼身女仆?”
兩只紅龍在蕭焚的身后嚶嚶哭泣,用著讓在場貴族們感到發(fā)狂的軟糯聲音說:“伯爵大人讓我們參觀這個城堡,但是他們卻把我們帶到主人的臥室。我們很害怕,想要逃出來,可是,可是……”
說到這里,女仆們又開始痛哭流涕,把她們后來直接殺死幾名騎士的事情完全隱藏了起來。
當然,可能會有人懷疑到女仆剛才也許做了什么,但是相比高大魁梧的騎士,那兩名嬌小的女仆怎么看都是受害者。就算是她們做了什么,多半也是被迫而不是主動。
貴族們開始動蕩起來,他們不約而同的扭頭看著那些全身都是盔甲的騎士,雖然沒有阻擋這些騎士繼續(xù)沖上去,但是聲音已經(jīng)爆發(fā)出有些不滿。
騎士們現(xiàn)在已經(jīng)騎虎難下,他們不可能就此半途而廢,如果這樣,斯圖加特伯爵就不僅僅只是丟臉一點了。強行擄走其他貴族的貼身女仆,這件事情可大可小,不過有著這么多的見證人,斯圖加特伯爵未來的名聲將會被徹底毀掉。除非現(xiàn)在動作快一點,把女仆抓到手,然后還能通過主臥室那些證據(jù)為伯爵做點掩飾。
由于女仆是在主臥中暴起卒擊殺死四名騎士,而在臥室之外守護的騎士并沒有看見女仆的一舉一動,因此對于紅龍如何殺死同伴并不知曉,他們甚至沒有仔細看看臥室里的痕跡,僅僅知道有四名同伴倒在血泊之中,而兩名女仆奪路而逃。因此他們并不真正的清楚女仆究竟有多么強大的實力,加上急于控制事態(tài)的發(fā)生,讓他們一路追到了這里。
聽見蕭焚的喝止,幾名騎士已經(jīng)沒有退路,他們繼續(xù)沖了上來。
蕭焚微微搖頭,憐憫的說:“你們這些已經(jīng)背棄主的榮光,自甘墮落的罪人們啊!”
話音剛落,蕭焚的手中已經(jīng)綻放光華,那是不同于圣光的橘黃色光芒,看上去就像是在他手中突然綻開了一朵光芒做成的鮮花,這朵鮮花迅速生長綻放,在呼吸之前,蕭焚的手中已經(jīng)多出了一根用光芒做成的法杖。
這同樣是蕭焚不愿意諾夫曼主教留在城堡里原因之一,在一個高級的紅衣主教面前,使用4環(huán)綴艮法系,那種異常根本無法掩飾。這種時候,多一事不如少一事。
世俗眾人大概能夠感覺的這個法術(shù)與神術(shù)有些不同,但是貴族們大部分并不熟悉神術(shù),很容易就被蕭焚蒙混過關(guān)。
看著這個光芒法杖,幾乎所有的貴族都忍不住“喔”了一聲,眼前這個奇怪裝束,擁有美艷女仆,同時又將自己面孔隱藏在兜帽中的人,顯然有著超乎尋常的威力。
“法師!他是法師!衛(wèi)兵們,抓住他!”
樓梯上方突然傳來一個聲嘶力竭的呼聲,那是圖斯塔夫發(fā)出的聲音,斯圖加特伯爵因為樓下的異常剛剛下樓,正好看見了這一切。
無論是對那兩個女仆的貪婪,或者想要殺人滅口,都需要一定的理由,而現(xiàn)在,眼前那個兜帽中的人正好給圖斯塔夫提供了這個千載難逢的理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