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從童槿顏和夏安安雙雙脫單后,慕暖落單的次數(shù)多了起來,不過還好多了一個秋水月。秋水月到底是家里的寵兒,說轉(zhuǎn)學(xué)就轉(zhuǎn)學(xué)!一句話的事,秋水月就轉(zhuǎn)到童槿顏她們學(xué)院,同時還入住童槿顏她們的公寓,重點是,還帶上了傭人和廚師!
童槿顏三人看著秋水月帶來的隊伍嘴巴都張成了O型!
“太夸張了吧?”童槿顏說。
“月!你是拖家?guī)Э诘膩淼陌。俊毕陌舶舱f。
“你這陣勢,真的太牛了!”慕暖豎起拇指說。
“誰叫你們都沒有一個傭人在這里,吃飯還挨自己做,麻煩死了!”秋水月嘟嘟小嘴巴說。
“不是,你廚師可以留下,傭人就不用了,人太多怎么住得下?再說了我們喜歡多自由些,讓你家傭人撤了吧。”夏安安說。
“好吧,聽你們的啦。”
說著秋水月便安排廚師之外的傭人離開了。
秋水月剛?cè)胱‘?dāng)天晚上便請童槿顏幾人去外面吃晚飯順便去酒吧嗨皮……
—格圖酒吧—
酒吧里,舞池中間里各種妖媚的女人不停的在隨著震耳的的音樂,瘋狂的晃動自己的身軀,白皙的軀體在搖曳的燈光里格外的引人注目,長長的頭發(fā)在左右上下的來回擺動。霎時間曖昧的氣息籠罩著整個酒吧。
“來,慶祝月入住公寓!”慕暖舉起酒杯說。
“干杯!”
幾個人,圍著桌子隨著音樂扭動著身軀,全身隨著音樂放松著。
這時走過來一個穿黑色吊帶短裙的女人,走近一看是秦雨欣。
“好巧!居然能在酒吧遇到你們!”秦雨欣嫵媚的笑著說“怎么,不請我喝一杯?”
“你臉皮也太厚了吧?”慕暖一口吞下一杯酒說。
“怎么說也是曾經(jīng)的閨蜜,來,這杯姐姐請你!一杯酒而已又不是請不起!”夏安安放一個被子到秦雨欣面前倒上酒。
“來嘛,干完這杯我也不打擾你們了,顏,暖,我們一起干杯,為了我們曾經(jīng)的友情。”
秦雨欣說著便把童槿顏她們的杯子也倒上酒。
幾個人拿起酒杯一干而凈。
“那,我先走咯,你們玩的愉快!”
秦雨欣說完便走了,轉(zhuǎn)身那一刻,在別人看不見的時候,嘴角揚(yáng)起一抹笑,打開手機(jī)撥了一個電話號碼。
“她是誰?”秋水月看著離去的背景。
慕暖拉回秋水月的眼神說:“別理她無關(guān)緊要的人,以后碰見她你離她遠(yuǎn)點就對了!”
“哦。”秋水月點點頭。
突然間,童槿顏感覺有些頭暈,明明也沒喝多少酒啊,怎么會這樣?接著,夏安安她們也感覺到不適。
“我怎么感覺今天沒喝多少,頭就有些暈了?”慕暖拍拍自己的腦門說。
“我也是。”秋水月扶著頭說。
“我也是!”夏安安和童槿顏同時說著。
慕暖想到了么大聲說:“不好!是秦雨欣!趁現(xiàn)在還沒什么,我們快走吧!”
“什么啊?”秋水月疑惑的說。
“該死!我們被下藥了!”夏安安拍著桌子說“我們快走!”
幾個人互相扶持著跌跌撞撞地走出酒吧門口,剛要伸手?jǐn)r出租車,就被秦雨欣擋在前面。
“秦雨欣!你想干嘛?”童槿顏緊緊咬著牙說。
“本來呢,我的目標(biāo)只是你一個人,可是她們肯定不會就這么簡單讓我?guī)ё吣愕模裕呛牵齻兌际潜荒阃侠鄣模〔贿^過一會就沒事了哦,帶走!”秦雨欣手一揮身后便出現(xiàn)幾個男人。
秦雨欣還算有些良心,讓人把夏安安和慕暖和秋水月帶到酒店一個房間就走了,直接帶著童槿顏一個人去另一個地方。
童槿顏醒來頭很暈,想拿手揉一下這才發(fā)現(xiàn)自己被綁在一張椅子上。等到視線慢慢清晰,童槿顏發(fā)現(xiàn)自己被綁一個只有一扇窗戶的小房間里,房間里還有張茶幾和一張沙發(fā),而坐在沙發(fā)上的人是秦雨欣!
“我以為你還要等兩個小時候才能醒呢!”秦雨欣開口說著。
“你想干什么?”童槿顏吃力的問。
“我想干什么?其實你知道么?我很珍惜我們之間的感情的,可是我太愛簡了!”秦雨欣頓了頓接著說“明明你們都分手了,可是他還是想著你!”
“那關(guān)我什么事!”
“不關(guān)你的事?真可笑!如果沒有你,我和簡早就在一起了!”
秦雨欣在童槿顏面前來回的走著,突然瞪大了雙眼回頭看著童槿顏。
童槿顏被秦雨欣嚇得一個哆嗦,眼前的秦雨欣越來越陌生,就好像從來沒有真正的了解她,現(xiàn)在的秦雨欣就像童話故事里惡毒的女巫……
而酒店里的夏安安三人此時也醒了過來。
“唔,頭好暈。”慕暖揉著頭說。
“這是哪?”秋水月也一臉茫然道。
“發(fā)生什么事了?”夏安安也坐了起來。
“哎!顏呢!”秋水月先反應(yīng)過來。
“秦雨欣!是她下的藥!”慕暖說。
三個人慢慢想起在酒吧發(fā)生的事,心里氣憤不已!卻又不知道上哪找失蹤的瞳槿顏。
“要不我們報警吧!”慕暖說“還好手機(jī)都還在,算她有點良知!”
“暖你報警,月你就電話跟寒說,我聯(lián)系童叔叔。”夏安安坐懷不亂的說著。
幾個人打完電話后,打開房間的門發(fā)現(xiàn)門口竟然沒人把守,看來秦雨欣的目的只是童槿顏。夜寒掛了秋水月的電話后便出門跟三人匯合了,而遠(yuǎn)在南國的童安格和童羽澤也安排私人飛機(jī)飛了回來。
“怎么回事?”夜寒看見夏安安三人沖上前問。
“寒哥哥,你打我罵我吧!都是我的錯!”秋水月一下子哭了出來“都是我不好!要不是我要去酒吧顏也不會出事!”
“好啦,不怪你,就算沒有今晚的事,還會發(fā)生其他的事的!秦雨欣早就心存歹念了!”慕暖拉著秋水月的手說“誰也不想出這樣的是,我們都難過,可是現(xiàn)在不是難過和責(zé)備的時候,我們要想辦法找到人。”
“對,暖說得對,我們要打起精神來想辦法才行啊!童叔叔也已經(jīng)在回來的路上了。”夏安安說。
直到天亮,幾個人都沒有合眼,警方那邊查了酒吧門口的監(jiān)控,可是監(jiān)控被人動了手腳,恢復(fù)數(shù)據(jù)也要時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