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若是想要,跟我要,隨時都可以拿去,只是現(xiàn)在看看你們的所做作為,我覺得你們已經(jīng)沒有資格再接下爹爹府中的一切事務了,不知道爹爹醒來后知道了你們所做的一切會有怎樣的想法呢。”
丁依詩完全沒有任何膽怯的樣子,反而氣定神閑的坐在那里欣賞起了指正她的‘物證’,樣子似是看一個搞笑作品,時不時的還發(fā)出一兩聲愉悅的笑聲。
本是一場充滿硝煙的戰(zhàn)爭,竟然讓丁依詩三句兩句的變成了她們在演戲娛樂大家,當場氣氛變得詭異了起來。
“丁依詩,人證物證都擺在眼前,就算你不認罪也由不得你抵賴,不要浪費大家過多的時間,你的過多抵賴只會讓大家更加看清你的本來面目,你現(xiàn)在認罪我可以讓你還繼續(xù)在府中呆著直到你出閣,你若是再反抗,我就要家法伺候后把你趕出府外。”
丁瑜希這個死丫頭,一點點小事就能辦出漏洞,只是交給她讓她找人模仿丁依詩的筆跡做一本假賬,這可到好,被人指出這么多的漏洞。
好在今天屋子里面的人全是她的人,老爺現(xiàn)在還沒有醒,這里她還控制的住,要是有外人在就會出大簍子。
二夫人狠狠的瞪了丁瑜希一眼,后者嘟囔的低下了頭,她也不知道這玩意能落到丁依詩的手上嘛,不早告訴她,出錯就找她,真不公平。
“家法?屈打成招嗎?
我看不如這樣,直接了當一點,報官好了,這樣對你們,對我來說都是最公平的。”
“絕對不行!”
二夫人三夫人異口同聲很是驚慌的否決了丁依詩的提議,在這件事情上倆人難得的心有靈犀。
“絕對不行?一個說話不實的證人,一本爛帳,就想要把我定罪趕出府中。
兩衛(wèi)夫人,你們別忘了,爹爹昏迷之前的把大權交給的是我,按照道理來說你們根本就沒有整個資格站在這里說話。
我今天能過來聽你們說話,就已經(jīng)給你們了天大的面子,不要不知好歹,爹爹的虎符還在我的手中,把我惹急了,別怪我翻臉不認人。”
“家丑不可外揚,你做了這么丟臉的事情想要整個湛藍國都知道嗎?
讓你爹爹的顏面全都丟盡你就滿意了?你不嫌丟人,我都替你丟人,現(xiàn)在還拿手中的虎符說事。
丁依詩,我也告訴你,我的娘家也不是好惹的,你若是敢拿出虎符來硬的,我也絕不怕你。”二夫人一看丁依詩的態(tài)度,怎么嚇都不服軟,還要拿出虎符。
天知道那虎符有多大的威力,見虎符如見老爺本人,若是真拿出來,那她們哪里還有戲好唱。
絕對不能讓她拿出來,就算真的拿出來也要在今天這里給解決掉,不能讓外人知道。
“姐姐說的在理,大丫頭日后嫁出去了不用面對外面的風言風語,我們還是要天天出門見人的,真是太自私了。”三夫人幫襯著二夫人說話,唯恐這件事情鬧到官府上去,這次干的可是見不得人的勾當。
“清者自清,濁者自濁,不是我做的事情為何我要背這個黑鍋?
栽贓陷害這種事情屢見不鮮,我只能說,你們這次找錯人了,聰明的話就趕快給自己找找后路,否則一會哭都哭不出來的時候可別怪我沒有提醒你們。”
對面一幫人的被丁依詩氣的不輕,而這邊卻是老神在在的飲茶看戲,兩邊楚漢交界般劃分的清清楚楚。
“丁依詩,你不要那么囂張,今天你有沒有那個命能走出這里都是個未知,還想要去報官,哈哈哈哈,異想天開!”
丁瑜希從后面的人群中走了出來,揭開了淑女的假面具變回本來的面貌,今日武力對付丁依詩,她是主力。
“那就要看看你有沒有那個本事來取我的命了,靈若已經(jīng)帶著虎符去了衙門,算算時間也應該是時候回來了,不知道呆會官老爺來的時候看到的是怎樣一副景象,躺在地上的是我還是你呢?”
靈若那一身武功,自從上次露過一首之后,她就對她非常的有信心,她們手下的這幫小嘍啰是奈何不了她的。
什么?!!
丁依詩竟然把虎符交給靈若那個丫頭,難道她就不怕靈若帶著虎符跑了?
虎符啊,那是能統(tǒng)治十幾萬大兵權力的象征,虎符一出,誰與爭鋒。
那十幾萬的士兵只認虎符,不認人,真要被人拿走,那就要出大事了。
二夫人她們畢竟是小家子氣,打打鬧鬧全都是家中的事情,真若牽扯到國家,哪怕是丁點小事也會亂了陣腳,這也是丁君光為何不把虎符交給她們的原因之一。
“娘,怎么辦,還要不要動手。”
站在嘴前面的丁瑜希側過頭問身后的二夫人,她要是說的都是真的,那官爺馬上就會到,到時這一立案件,官府插手,她那點小伎倆和偽造的證據(jù)很快就會被查出來,那別說是搬到弄垮丁依詩,就連她們的小命也會在虎符的威力下不保也不無可能。
二夫人也傻了,站在那里不知如何是好,她想過很多種可能,千算萬算也沒算到丁依詩會把虎符叫給下人,放心的讓下人帶著這樣貴重的東西去報官。
自私自利的二夫人用她的觀念,以她角度來想丁依詩,當然想不到,傻愣愣的站在那里沒了主意。
“姐姐,這丫頭說的也不一定是真的,你看她那樣子,根本就是紙老虎,一碰就碎了。
說不準她現(xiàn)在就是在唬我們,把我們唬住了,她就有了活路。
咱們人多勢眾,怕她做什么?就算官府真的插手進來,你我都是將軍的夫人,怎么也會照顧老爺?shù)拿孀樱馨言蹅冊趺吹夭怀桑?
這時候要是放過丁依詩,等老爺醒了,我們什么都撈不到,老爺不醒,我們更是一兩銀子都留不下,全都給了那個小賤人。
老爺昏迷這么久了,醒來的機會實在是太小了,我們還是要多為自己打算打算,趁著這個機會,一鼓作氣的把她解決掉,日后就不用再憂心了。”三夫人看她在那猶豫不決,下不定主意,決定給她下記猛藥,事已至此,哪里還有回頭路。
“對,你說的對,不能讓她給嚇唬住,現(xiàn)在解決,日后高枕無憂。
來人啊,把丁依詩給我抓起來,家法伺候。”二夫人咬咬牙,一狠心,一不做二不休,開始動了真格。
丁依詩眼中冷光一閃,這個三夫人真是壞事,她已經(jīng)嚇唬住了一屋子的人,唯獨她一個還那樣的清醒冷靜。
二夫人一直都是有什么事情都站在二夫人的身后,原本她以為這是個墻頭草,兩頭倒,根本就不需要理會費心。
從剛剛她們兩個人的悄悄話,她從口型上看來根本就不是這么回事,這老二表面厲害,心狠手辣,可在關鍵時刻容易沒有主意。
而這三夫人則完全不同,她絕對是一個扮豬吃老虎的典型,她才是幕后的黑手。
靈若被她指使出去找官爺沒錯,卻是因為時間緊迫沒有帶著虎符。
她沒有把握她能不能把官爺請過來,這樣做只是為了拖延時間,為靈若爭取更多的時間。
沒想到啊,沒想到卻是讓老三識破了。
丁依詩大腦迅速的選擇應該做才能從這個困局中脫身,對面的一群人猶如慢動作一樣沖過來,張牙舞爪,氣勢洶洶的沖向她這樣一個手無寸鐵的弱勢女子。
隨手抓起身邊桌子上的茶杯,用力打碎,一手一個茶杯碎片,對準殺過來的男人的手筋腳筋就狠狠的劃了下去。